右瞧,又捏住她两边脸颊,扯来扯去,嘴里喃喃自语:“二姐,这事也是你能干出来的?以前怎么没见你脑子这么好使?你是我二姐吗?你是吗?我看看,来来来,我看看……”痛得狐小媚直叫放手。
旁边的狐篱香一掌拍掉狐篱笆的两只爪子,瞪着眼睛对狐篱笆怒道:“男女七岁已经不同席,你都多大了,还动手动脚。给我一边去。”然后她自个儿双手抱住狐小媚的脑袋,一本正经的道:“来,让姐瞧瞧,我瞧瞧这是不是已经换过脑子了,怎么现在能比我还聪明?”挠得狐小媚头发凌乱不堪。
最后还是卫三娘看不过去,将狐小媚解救了。她跑到狐大友和卫三娘中间坐下,顶着鸡窝头,睁着大眼睛瞪着对面的狐篱香和狐篱笆:“你们俩离我远点!”
下午的事有惊无险,晚上一家人嘻嘻哈哈的吃过晚饭便上床睡觉。
第二日卫三娘和狐大友照例磨了豆花,狐大友挑着豆花走了没多久,卫子瑜带着几个衙役就来了。他照例先去了老李头家,昨夜在老李头家守夜的两个衙差告之,昨天夜里很平静,什么事也没发生。
接着卫子瑜派人通知唐大明,让唐大明通知村里所有人在家待着。然后派出四个衙役两人一组,分别去每家每户录口供。
问的问题都差不多,一是老李头有没有啥仇人;二是,老李头最近有否异常;三是,案发当夜在哪里?
也不用唐大明带路,衙差拿着笔和纸挨家挨户询问。
卫子瑜则带着一个衙差将老李头家门外刚栽的两棵树挖了,不过,可惜的是,树下面什么也没有。接着,他又掘地三尺将老李头家只要看着有动过土迹象的地方,全都重新翻找一遍。
不是刀伤而死,也不是窒息而死,也不是中毒而死,死前容貌祥和,江湖上倒有一种东西可以让人神不知鬼不觉的死去,那就是*香。
此香无色无味,能让人慢慢在睡梦中死去,不过,老李头又不符合中*死去的症状。卫子瑜是个心细如发的人,忤作检查过,他还亲自检查了老李头身上的伤,并没有其它隐晦的致命伤。
那老李头究竟是怎么死的?
这个问题昨夜在卫子瑜脑子里是徘徊了一夜。
等到录口供的衙差询问得差不多的时候,卫子瑜从老李头家出来了。
这些口供自不能留到回去再看,为了节省时间,卫子瑜得马上将所有人的口供看完,再挑选出有嫌疑的几人进一步审问。
唐大明见机,热情的邀请卫子瑜去自家:“寒舍虽然简陋,不过十分干净,可以供大人翻阅口供和进一步询问。”
卫子瑜摇头,昂首阔步大步朝前走,直到走到狐小媚家外,唐大明不知为何卫子瑜要到狐小媚家来,他不敢多问,依言上前敲门。
卫三娘见是衙门里的人来了,不敢怠慢,忙将人请进院子,又令狐小媚和狐篱香搬桌椅,烧水沏茶。她们没有好茶叶,仅存的一点可以供泡水喝的还是上次狐小媚去山上摘的野菊花,晒干制成的,加上几颗红枣,那可是美容养颜的好东西。
五个衙役,加上卫子瑜共五碗红枣菊花茶,还有唐大明的自然不能少,六碗茶将她仅剩的一点菊花和红枣全用光了,狐小媚心疼得捂着胸口直抽抽,唉声叹气半天惹得狐篱香说她:“那可是衙门里的人,给他们喝咱们又不会少块肉”!
狐小媚瞪眼,是不会少块肉,可是再买得花银子!而且这个季节已经没有菊花了。
五个衙役随意的坐在院子里,卫三娘特意将桌子摆在院子中间,暖暖的太阳出来照在身上即舒服又暖和。卫子瑜坐在桌边全神贯注的看着手中的笔录,修长的身子挺得笔直,简单随意的长袍穿在他身上有一种说不出的潇洒适逸,乌黑的长发用黑色的绸带随意绑在一起,脸旁垂下一丝耳发衬得他如玉的脸庞更加俊美,如那美玉般光洁无暇,高挺的鼻梁很有立体性感,阳光照在脸上像度上一层金似的,神圣不可侵犯。
狐小媚眼睛都看直了,心中直叹美男啊!若能这样随心所欲的看一下午美男,她那六碗红枣菊花茶也挺直的!
她伸手拉了拉同样看得出神的狐篱香,凑近她耳旁嘀咕:“大姐,你想不想以后找个这样的美男丈夫?”
狐篱香俏脸一红,慌乱中瞥眼院中的卫子瑜,发现他并没有听见,瞪着凤眼,嗔怒道:“尽胡说八道!”
狐小媚不以为然,反问:“难道你不觉得他挺好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