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道:“看着你妹妹点,一天到晚傻呼呼的!”
狐小媚瞪着眼睛,很想冲卫三娘大喊:我不傻,我比你们所有人都明白。
等卫三娘走后,狐小媚帮着狐篱香开始收拾碗筷,狐篱笆拿了本书装模做样找了凳子坐到院子里,支起耳朵听狐篱香和狐小媚说话。
狐篱香:“狐篱云真和那人认识?”
狐小媚啼笑皆非:“哪能啊!和大家一样看热闹罢了。”
狐篱香奇道:“既然不认识,那二伯母怎么这么说,编的也太不象样了吧?”
狐小媚想了想,笑道:“八成是云堂姐觉得那公子俊俏,二伯母却不好这么说,就反了说。”这事肯定不会是狐篱云自己说出来的,一定是谭氏从花牡丹那儿知道的。
狐篱香便微微的笑:“反正什么事都别让那些三姑六婆给知道,不然死的都能吹成活的,活的都能吹成死的。”
狐小媚却在心里庆幸自己早晨晚出去了一会儿,不然今天自己也会成为议论中的一员。
在院子里听了个七七八八的狐篱笆就跑了过来,凑到狐小媚旁边,很八卦的问:“……云堂姐真喜欢那啥公子?”
狐小媚睨着他:“你哪只耳朵听我这么说了?”
“难道不是?”狐篱笆睁大眼睛看着她:“是你说云堂姐觉得那公子长得俏,既然如此那她就是对别人有好感,有好感难道还不是喜欢?”
这死小子在学堂都学些什么呢,逻辑跳得倒快!
狐小媚微笑的脸一板,教训他:“东西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还有,你记住,这些话在家里说说便罢了,却不能拿出去说。”
祸从口出!
“你以为我是傻子啊?再说我也没有能把死人吹活的本事!”狐篱笆不屑的反驳,末了又一本正经纠正狐小媚:“二姐,话不能乱说,但是东西也不能乱吃,乱吃会毒死人的!”
狐小媚眉角狠狠一跳,她真想拿把刀把狐篱笆的脑袋切开,看看里面到底是什么构造,她说东,为什么他总能说西!
家里收拾妥当,狐篱香拿着锄头去了菜地,听了一会儿狐篱笆朗读诗句,狐小媚觉得实在无聊,便独自出门去了河边。
在路上遇见了刚从家里出来的王秀。
王氏今年三十五,看起来只有二十七八,她是周家周老头小儿子周成器的妻子。周家三个儿子都是分了家的,周成器老实巴交,是个地道的庄稼人,一年到头没有什么额外的收入,但一家人生活过得殷实全靠王秀。
王秀刺绣手艺非常好,在卫家镇小有名气,经常帮着成衣店不是绣花样子,就是绣手帕等等。还帮着好几户大户人家绣过绣品,曾经还被一户人家请去教刺绣。
所以,她行事作风更加端重一些。而且,她偶尔还从那些大户人家那里知晓一两样保养法子,自己没事的时候便在家里捣拾自己的脸,从来不下地。三十多岁的人脸还水嫩水嫩的。
王氏不仅长得端正,皮肤好,三十多岁了依然腰枝柔软,紧实,肚子上也不见多余的赘肉,胸脯饱满,屁股肥翘,走起路来左扭右摆,一摇一摇的竟不难看,有一种吸引人的少妇韵味!
狐小媚见她背了个崭新的包袱出了门朝着村外的方向走,她便抿着小嘴,微笑的喊:“秀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