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老爷听了这话,心里稍安,然后有些悲伤的说:“爹当初就不该收养钱来那畜生,这样你娘就不会伤了身子,你就能多几个弟妹了,也不至于这般孤单。”
“都是过去的事了,后悔也是挽回不了什么,我有丁木在身侧也是挺好的!”钱进淡然的轻笑。
钱老爷听了这话点了点头,蹙眉问:“那你妾散了是不是就该娶妻了?二十好几了都,该让爹抱孙子了!”
“此事不急!缓缓再说!”钱进说罢叹了口气:“之前那些妾室,长相我没一个记住的,现在回忆起来都是模糊的紧,所以我想晚两年再说,想找个可心的!”
“也行,你能说明自己的立场,爹也觉得有理,那就没什么不赞同的了,你爹也是开明之人!行了,天晚了,爹回去了,明天爹一早就给你买兵法去!”钱老爷一脸喜色的出了门。
儿子是真的长大了,还好,再他还没老的时候,儿子就长成了!
待钱老爷离开之后,丁木白了钱进一眼:“少爷,瞧你方才说的一脸正色的,我都不好意思拆穿你,你若是有骨气你就和老爷承认你喜欢有夫之妇啊!”
“缘之一字很是玄妙,未来之事你敢定论吗?也许不久之后少爷我就放下了小婳呢?也许不久之后,小婳就看见了少爷我的好了呢?”钱进一脸认真的说:“我从没说过非是抓着小婳不放,我说的是随缘!”
丁木听了这话,深吸了口气,然后又狠狠的叹了口气:“罢了,我也不想和你纠结此事,不然定是没完没了的了,我着急上火也是瞎操心,牛不吃草强摁头也是没用,该不吃还是不吃!”
“别和本少爷嘴贫,明天你派人去清州探探,看看清州知府最近在忙些个什么,若是有把柄这抓,都给本少爷抓住不放,可别忘了,咱这还有个南通侯呢,我看他每天都愁没情报给皇上写,那本少爷就送他个贪官解解难处!”
目前想不出怎么收拾马员外,可擒贼擒王啊,治了清州知府和惩治马府并无差别,秋后的蚂蚱能蹦跶几日?
丁木听了这话点了点头,然后蹙眉半响开口说:“少爷可是忘了还有孟易可用?他可是视青州知府为仇人啊!”
“就是因为这样才不能用,当局者迷这话用在这上也是没什么不妥,他那般仇视清州知府就会对清州知府微小的行为无限放大,咱们就不知道哪条才是能一击毙命的罪状了!”钱进把事情看的很是透彻。
“少爷说的对,那我一会儿好好想想用谁妥帖!那,那王谨这边少爷如何打算?我觉得他是盯上咱们钱府了,他可是邪教的人!”丁木一脸忧心的问。
别的他倒不担心,他担心的是,他家少爷很是爱逗弄王谨,就怕是玩蛇不成,反被蛇咬。
“放心,少爷我可是没打算用他,不过是想探探底,我是想知道就竟是清州知府想咱们钱府去他那散财,还是邪教看中了咱们钱府的钱财,早做打算好过防不胜防啊!”钱进冷哼着说。
看来,明天还的找老大夫说说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