脉亲情可是都做了什么?杀林战爹娘推到林战身上,说他命中带克,霸占家中田地仍旧满足不了你的贪心,竟是想要置我们于死地,得我家的铺子,论歹毒谁及的过你,论狠心谁比的了你?!”
苏清婳声音平静,不激动,不铿锵,淡淡的讲述,却是最能让人信服,没有半点的没理说理之感。
“我大哥大嫂是你公婆,你一口一个林战爹娘可有半点敬意?林战是你相公,你一口一个林战可是真心?!”
林二实在没想好怎么回话,便是挑苏清婳话中的错处,企图转移一下注意力。
苏清婳听了这话轻笑一声说:“我未与林战爹娘见过,若说敬,自然是敬,毕竟他们生了我林战,但若说感情,我若是说对素未谋面之人感情深厚岂不虚假?再有就是我直呼林战名字……我想村中妇人怕都是与我一般吧?!”
她不称林战爹娘为公婆,是因为能感觉的到林战心里不会喜欢,旁人说不敬她也是不改口,毕竟旁人不是她的亲近之人,她只顾及林战就好。
田信听了这话点了点头说:“林战媳妇说的在理,再者说就算这称呼有何不妥,那也只是家事,我们大伙管不着也不评理,林二,咱们言归正传,你先把你媳妇松开,先把毒帕子的事给掰扯明白。”
“就是,如果真的不心虚,那就松开你媳妇,身正哪怕影子斜啊!”石蛋娘帮腔说。
林二咬了咬牙,在金氏耳边小声的嘀咕了一声:“你就自己扛吧,你想让咱们的孩子既没有娘又没有爹吗?”
见金氏平静了不少,还轻微的点了点头,林二心里微安,松开了金氏,他知道儿子就是金是的软肋,这下总算是稳当了。
金氏得了自由,马上的跑到了田信身侧,与林二远远的拉开了距离:“咱儿子已经成家了,没爹也是没什么不行的,况且就你这般狼心狗肺,留下你我反倒是要担心!”
“你……”
林二这时是彻底的慌了,因为那帕子在哪他真的不知,早知道事情会是这般,他就当初就应该顺了金氏的意思,让她把帕子烧了。
田信似笑非笑的看着林二,轻哼一声说:“这就是恶人自有恶人磨!”
“金氏,帕子在哪?”石蛋娘蹙眉问。
“帕子就藏在灶门旁的水桶下边!”金氏愤恨的看着林二:“那帕子毒性大,不能乱闻。”
林二听了这话,马上转身,想要先一步拿到帕子,放在灶门里烧掉,林战见状一个飞身制住了林二。
“老大夫,那帕子别人碰不得,还得劳烦你了!”林战面说罢面沉似水的看着林二:“凡事要懂见好就收,若不是你贪得无厌,陈年旧事谁能翻的出来。”
老大夫见林战对他如此恭敬,昂着头便是走进了屋子,翻找那帕子的所在,果然金氏说的不假,他在水桶下面找到了一方帕子,用银针试了试,见银针发黑便是确定了。
“找到了,这帕子带毒,现在人证物证俱在,看你如何狡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