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你是何人。”
正郁闷着,颈间又是一凉,一柄长剑再次稳稳的架在了脖颈上。
帕西菲尔:“......”
什么情况!怎么又是白衣人!从哪里出来的!不对!怎么又被近身了!
一瞬间,帕西菲尔面无表情的抽了抽嘴角,被连续近身打击的凌乱了,然后...果断的再次瞬移离开,真是够了,这一个两个穿白衣的人都是打哪来的啊!不仅说话一样,连动作都是一样的!
柔顺的长发被一顶檀木冠一丝不苟的束起,白衣男子近乎于琥珀色的瞳孔一阵紧缩,有些诧异的收剑回鞘,那是一柄散发着森寒之气的长剑,上刻流云纹路,一旦离鞘,便是锋芒毕露,可男子却没有过多的关注手中之剑,而是若有所思的看着陌生青年突兀消失的那块沙滩。
此处本是他的练剑之地,不应有陌生人出现,可这青年消失的方式又极为诡异,白云城中,何时来了这样的人物?
“呼......”
松了一口气,帕西菲尔看着新瞬移到的地方,满意的点了点头,然后从戒指里拿出包裹,翻出了碎银子去了前面不远处的客栈住了下来,这里挺不错的,就是好像风沙有点大......
客栈并不大,里面也几乎没有什么人,店小二和掌店一看到有人住店,马上热情的过来招呼着,这里是大漠边缘,方圆几百里都人烟稀少,生意做得不容易,有时刮起沙尘暴,连门都出不去。
帕西菲尔要了几个菜,又要了一间客房,付了钱之后就随着小二去了房间,在房间里折腾起了包裹里的东西,他忘记了很重要的一件事,包裹掉到海里沾了水,银票和银子也在里面,碎银子和完整的银子不怕水,但银票可是纸啊!
从包裹中翻腾出几张皱巴巴的银票,帕西菲尔看着上面阴成一团的文字“......”了,试了几次法术想恢复都没用,于是更加“......”了。
所谓出师不利,大抵就是如此吧,上来就是鸡飞狗跳,乱成了一团糟。
撇了撇嘴,他将还有些潮湿的银票烘干,折了折,收进了怀里,下了楼去吃饭,银票是花满楼给的,不能扔,要好好收着,但是,没了银票,碎银子好像也支持不了几天了,该怎么办?
咬着筷子开始发呆,帕西菲尔再一次为生计问题发了愁,总不能一直保持着灵魂体吧,或许他应该想个法子...去赚钱?
对,就是赚钱,赚钱好!
恍然大悟似的点了点头,帕西菲尔迅速解决了味道不是很好的饭菜回了房间思考自己该做什么来赚钱,可是思来想去,他表情严肃的得出了一个结论——钱,不好赚!
于是,想了一晚上相当于浪费时间......
但是很快,他就没有空挡来思考如何赚钱的问题了,因为,第一个拔剑架在他脖颈上的白衣男人追来了,就在第三天的晚上。
男人身着纤尘不染的雪色衣衫缓步走进客栈的大堂,一双如星子般的眼眸扫过店内的一切,然后坐在了靠近门口的那张椅子上,白皙修长的手将一柄长剑轻放在桌边,只听见冷冽的声音开口。
“水煮蛋,白水。”
“......”这是刚开门想要出去的帕西菲尔。
这声音微妙的熟悉啊......
想了想,帕西菲尔从空间戒指里拿出了那柄乌鞘长剑,推开房门下了楼,几乎是一瞬间,他就察觉到了落在自己身上的视线,那凛冽的剑意刺得他周身都不太舒服,这样强大的剑意,都可以与萨菲罗斯不相上下了,但没办法,是他不小心拿了人家的东西,总是要还回去的,只得硬着头皮走过去,把乌鞘长剑放在了白衣男人的桌子上。
视线在乌鞘长剑上扫过,白衣男人才抬高了视线,眯起眼眸,却不发一言,给人以极强的压迫感,店内的小二和掌店都已经害怕的躲得老远,不敢过来,其他几位少得可怜的食客也都匆匆的离开了。
“抱歉,当日我不是故意的。”
对上男人波澜不惊的眼眸,帕西菲尔组织了一下语言,面无表情的说了比较长的一句话,他当时是第一次被人近身,还威胁到了生命,这是有史以来的第一次,震惊之余就忘记了手里还拿着人家的剑,这个世界的力量体系或许并不弱于任何世界的力量。
不语,白衣男人拿起乌鞘长剑,只听‘锵’一声,利剑出鞘,反射出一片寒光,他伸手轻抚剑身,嘴边勾起了极淡弧度。
“好剑。”
帕西菲尔:“......”
好贱?
作者有话要说:江湖游历神马的真是鸡飞狗跳啊,不作死就不会死,儿子可以光荣的领便当了,被庄主和城主同时拿剑架脖子,还顺带手拐带了剑神的剑,果然是作得一手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