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盘算了一下,昨晚刚封的朱由检家,当时天色已晚,不应该有人跑出去给杨嗣昌报信,况且朱由检身边也不可能再有什么亲信之人。
也就是说,杨嗣昌来找自己,完全是他个人的想法,事先并没有跟朱由检商量过,如此一来,叶倒有点拿不准杨嗣昌的想法了。
淡然一笑道:“杨大人何出此言?”
杨嗣昌叹了口气,道:“明人不说暗话,老夫没猜错的话,信王的一举一动早在你的掌控之中,所以他是根本斗不过你的,还请公公看在他年少不知进退,以及陛下就这么一个兄弟的份上,不要太难为他了”
听了杨嗣昌的话,叶冷笑一下,语带嘲讽地道:“好一个年少不知进退?照杨大人的说法,朝廷取士也是儿戏不成?”
“小小年纪心思如此阴沉歹毒,好似我真的篡夺了他朱氏江山似的”
听叶说到这,杨嗣昌那还不明白朱由检已经暴露了,神情离开变得紧张起来。
“你、你都知道了?”
叶淡淡地横了杨嗣昌一眼,道:“杨大人说的对,不看僧面看佛面,虽然信王对本公多有不敬,本公也不会把他怎么样的,况且他终究是皇家中人,咱家一个奴才,有什么权力处置他?”
杨嗣昌对叶还是不太了解,他不知道叶说的越平淡,就说明问题越严重,说到底杨嗣昌还算是个实诚人。
点头道:“既然公公这么说,老夫就放心了,考场那边也该有动静了吧!本官这就去看看,千万不能闹出太大的乱子来”
叶终于站了起来,然后亲自把杨嗣昌送了出去,态度也变得如从前一般恭谨。
这个杨嗣昌不错,人不迂腐,也有工作能力,朝廷还需要这样的官员。
回到大堂,却见张冠长已经坐在堂中等他,见叶回来,张冠长微微一笑,道:“公公不会是心软了吧?”
叶笑了笑,答非所问地道:“你去一趟金州如何?负责一下日本那边的事”
张冠长点点头道:“好,早就想见识一下辽东水师了”
两人仿佛是在打哑谜,其实要说的话,彼此早就了然与胸了。
两人这边说着话,考场那边却已如开锅一般。
当杀气腾腾的锦衣卫冲进考场时,包括考生在内的所有人都惊呆了。
要知道大明自洪武皇帝开始就立下了规矩,擅闯考场可是死罪,现在锦衣卫居然没有任何旨意就冲进来,是谁给了他们这么大的胆子?
严格来说,锦衣卫的权势早已大不如前,但谁都知道锦衣卫后面是叶,那可是谁都得罪不起的主。
这么大场面,田尔耕当然要亲自出面,身披大红斗篷,手按绣春刀站在台阶上,威严地扫了一眼四周慌乱的学子和官员。
高声道:“据可靠情报,有人泄露考题,现在所有人都老实坐在自己位置上等候检查,没有问题的方可离开”主考官费连仲已经被两个锦衣卫按住,听了田尔耕的话,不由怒道:“姓田的,谁给你的权力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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