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德,但求夫人知信。”
余槐所说与我传递给他的说法一致,想来他是翻阅古书之后信我了。
我心中暗暗松口气,松的是日久前李夫人昏迷时我找到余槐请他出手、他态度不明的郁气:这口气松的太晚,却在这危难时刻、松的我心情舒坦。
只是,他信我,不知道李夫人有没有信他。
“你当真是恰逢本宫昏迷时自己研读古籍破解的适症解毒之法?难道,就没有人指点你如何解,比如,倾颜天下、通晓天地的某主子?”
李夫人问句中充满了明显的诱导之意。
我悬着的心不由自主的往上提了提:显而易见,李夫人说到这种程度,是铁心要拉出我这个幕后黑手的意思了。
李夫人是秦王宫举足轻重的人物,她若是想弄我,我自清我还没有反转的余地。
“回禀夫人,奴才为夫人解毒乃奴才的本份,奴才不敢居功,亦不敢无中妄言。”
余槐这话答得好,无中生有的话他不敢说,李夫人若是再强迫,就是有“逼良为娼、屈打成招”之嫌了。
我为余槐赞叹,但我也明白,语言上的光彩并不能消除李夫人已认定的心结,过于圆滑还可能导致李夫人更浓郁的厌恶,所以我时刻胆颤心惊着会被认定罪名的可能性。
“哼c个余槐,竟敢与本宫作对,你是活腻了吗?”李夫人怒了,问:“本宫再问,你真的是自己把本宫医好的?”
我心跳快到极致,恐慌的近乎窒息。
“喏!”余槐的回答让我再次短暂的安心一些。
“你可要想清楚了,本宫这个时辰带你到如此僻静的地方,就是想给你一个活命的机会。你是清楚的,本宫要捏死你、投你的少使夫人入地牢是易如反掌的事情,你若执迷不悟,本宫就只能当你是医好本宫毒症的帮凶了!”
我双手拇指的指甲陷入手心大半,额头的汗水因为紧张越聚越多,却没有心思分神去擦拭一下,我全部的注意力都凝聚在假山后侧余槐的声音上,窒息等待他的回答。
李夫人的意思很明白:余槐滚我,余槐或许能活;余槐不滚我,她先弄死余槐,再对付我!
李夫人说出她分分钟能送我入地牢的豪言,看来姬绾的情绪真的是她挑拨的了,只是,我怕是没有机会给姬绾通风报讯了。
这会儿,我倒是猜不透我的心是希望余槐坚持是他自己医好的李夫人,还是滚是我指点的方向了,因为无论如何,李夫人都已言明她对我和余槐的敌意了,我们是逃不掉的。
“奴才——”
余槐声音响起的时候我双拳紧握到了极限,浑身上下是真的屏了息的集中精神。
“这大热天儿的,小公子跑哪儿去了?你们都给本宫搜仔细了,若是寻不着小公子热着了他,本宫要你们见阎王!”
飞扬跋扈的声音莽撞的阻断了余槐的回话,也硬生生割断了我们紧绷的气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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