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燥自己自作聪明,搬石头砸了自己的脚不成?”
比起我的无礼,赵舞更觉得嘲讽我比较爽快。
虽然学识不多,但赵舞真的很精明,她一语就道破了我的窘境:我是自作聪明才去管姬绾的事的,也是为了姬绾着想才不敢宣扬她纠缠赵夫人的事实的,可现在,姬绾似是要当做西茶园一事从未发生过般的安宁,如此一来,我的处境是真的够尴尬的。
“谢舞夫人关心,奴妾甚好。”这会儿,我也只有嘴硬着硬撑面子了。
姬绾丧子,身子一定很虚,她没有心情顾及我也是情有可原,我已经没事了,这个时候更不该逼迫她去向嬴政解释什么,我该安分的养好在地牢中熬垮掉的身子,也该给姬绾时间去恢复心智。
我按捺着,辗转反侧躺着,一碗一碗的药汤喝着。
可是——我的心中一直响着一个声音:“可是——”
可是,虞角还不知道在哪里受罪呢!
实在不忍心打搅姬绾的,我想我因她入狱、蒙冤又病重,她到现在都没有主动叫人来探视我,一定是不希望提及我忆起伤心事的,我一直也忍着不去看她,希望她可以慢慢好起来。可是,现在虞角生死未卜,我真的很需要姬绾的帮助,不求别的,只求她能够在见着嬴政的时候说此事与虞角无关就好。
不求洗净什么名誉,但求虞角活命!
心中这样想,我在没有办法按捺心绪走向窟??宫的时候,意气异常昂扬。
“启禀溪夫人,让夫人说,‘人心否侧,密则招嫌,溪夫人还是独自保重身子,日后各行其是才好。’”姬绾没见着,被驼铃拦在窟??宫外,我等候到了这样的回话。
姬绾何以会有这种态度?她是太过痛苦所以懒于与外界沟通吗?
“这是你家主子的话?”尽管知道驼铃不会假传这种言词,但我还是忍不住想要确认一下。
珍惜关切的姐妹情走到这样交流的田地,心中不痛是假的。
“尽是。”驼铃肯定的很肯定。
姬绾是真的这样想的吗?就算是暂时不想与外界打交道,直言相告我们不要来打搅好了,为何会要求斩断情谊呢?
见不得我受委屈,洛葱挺身直言。
“驼铃,你可言明是溪夫人亲身至此?”洛葱不满道:“溪夫人忧心让夫人安危,不顾禁令闯入茶园救人,又因此入狱烙疾,险些命丧黄泉两回。眼下溪夫人挂念着让夫人没了公子、心燥前来探望,让夫人何以会拒溪夫人于外?”
驼铃与洛葱平日里交好,此时听闻洛葱的质疑,她面泛难色,迟疑一下,又恢复了出来传话时的冷漠:“请溪夫人知悉,让夫人也是为了两位夫人能够平安少灾。”
洛葱恼怒,又要上前理论,我拉住了她。
姬绾不见我,作为姬绾的从人,洛葱对驼铃喊破喉咙也是没有用的,我想救虞角,还得另想办法才行。
可是,步步灾难中摸爬滚打,想在秦王宫救人,我还能有什么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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