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景岳今天又收到老师的召唤,而且从电话中丁景岳尽然察觉出老师的声音中夹杂着一丝怒意。
自己的老师自从卸任诗词协会会长之后,就寄情与诗词书法,这么多年的修身养性早就没有了年轻时的暴脾气。
在丁景岳的印象里,老师已经有七八年没有动过怒气了,上次生气还是因为黄成林诽谤一个博主“聆听”抄袭,那天老师拍桌子的样子,可把他吓得不轻。
这次老师带着怒意的给自己打电话,以丁景岳的第六感,丁景岳还是觉得与以前的事有关,还记以前老师说要亲自邀请那个博主“聆听”,也不知道怎么样了。
“难不成那个博主对老师说了什么不敬的话?”想了一下丁景岳就打消了这个念头,诗词一脉有谁不知道老师的名头应该不会有人敢对老师说不敬的话。
“难不成这个博主拒绝了老师的邀请?!”那就更不可能了,圈子里的人要是谁被老师指点了一词半句那都能乐的发疯,怎么可能会有人能拒绝老师的邀请。
之前丁景岳听老师说要亲自邀请“聆听”,丁景岳现是很诧异,后来才知道老师这是动了爱才之心。难不成老师年入古稀竟然要给自己添一个小师弟不成。
到了老师家门口,丁景岳赶紧进了屋,这哪里还像堂堂的诗词协会会长,简直就像一个乖巧的小学生,丁景岳不敢直接问自己的老师为什么不生气,在一旁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白鸿儒看到丁景岳这副样子,突然觉得把丁景岳叫来是一个错误,为什么看到丁景岳之后更生气了。白鸿儒也没说别的,直接让丁景岳看那首诗。
白鸿儒其实在丁景岳来的路上,气就消了一大半,反而看到这首诗后更加欣赏楚辞了,不过白鸿儒想到自己被人拒绝,心里还是很不爽。
一般人要是接到自己的邀请,肯定都疯了,白鸿儒也清楚以他在这个圈子的能量,还真不相信有人能拒绝自己,可是楚辞偏偏就拒绝了。白鸿儒自然是生气,不过也是更加高看了楚辞几番。
“老师,这是一副好诗啊!”丁景岳看到好诗兴奋了起来,不由的提高了几分音调,也惊醒了正在沉思的白鸿儒。
白鸿儒幽幽的看了丁景岳一眼“老头子我没瞎,看的出来。”丁景岳突然打了一个冷颤,一脸懵逼,我说错了什么吗,为什么我感觉到了老师深深的恶意。
丁景岳看到老师没有要说话的意思,赶紧找了一个话题。
“老师,小皓在家吗?”
“别提那个臭小子,大晚上又不知道去哪里鬼混了,真是丢了白家的脸。”白鸿儒感觉自己稳定的情绪又波动起来,一肚火突然升了起来,不提白小皓还好,一提就生气。
都说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会打洞。自己是白小皓的爷爷,也算是隔代亲,可是白小皓居然没有继承自己的一点文学天赋。
正在喝酒的白小皓突然打了一个喷嚏,白小皓挠挠头,难不成又有哪个姑娘想我了?
而另一边丁景岳还在自己的老师家瑟瑟发抖,老师大人饶命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