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事长......”
“坐吧。什么情况,这么急着找我?”
梁姚发点点头,拖下眼镜,坐在了莫老爷子对面,李员则为两人泡来两盏茶,默默站在一旁。
梁姚发接过茶水,却是摆在一边,面有凝色,“董事长,莫总他,他做了许多变动!”
停顿了会儿,梁姚发继续道:“自从他上任总裁位之后,公司被安排了不少新人进来,而这些‘新’人,董事长您应该也清楚,全是,他母家那边的人。还有,原先跟随莫二少的,有几个元老,因为各种理由,被调动的调动,开除的开除......这样下去,我担心,早晚得出乱子......搀”
梁姚发原本是跟随莫宏拓身边的,算是得力助手,早年也是帮着披荆斩棘,走南闯北。
在莫宏拓从公司半隐退后,梁姚发被安排进董事局,算是把关工作悦!
所以,今日这样的动荡,势必第一时间,前来告知。
“董事长......”许久没有见到动静,梁姚发不由的轻促了声,来之前,他是担心老董事长,情绪会吃不消,怒急上火的,因此他还做了番挣扎,只是事态严重,不敢一拖再拖,不得已今天赶来了。
“罢了,随他吧-”
“董事长?”梁姚发不解。
这个公司,是早年一根一草打拼下来的,董事长怎么会容许,出一丝差池!
“我现在,不想谈这事。你回去吧,只要他不赶出伤天害理的事......”
“这......”尽管有疑虑,但梁姚发还是退出莫老爷子的书房。
“老爷,恕我多嘴说一句。您现在是担心二少爷,才不放心思管,可是,要是二少爷哪天回来了,剩下一个残破不堪的躯壳留给他,那他往后,岂不更加难行,先生那人,只怕会赶尽杀绝呢!”
莫宏拓登时撇过了眼,似有震惊,可是,震惊之余,是更多的心知,“你以为我不明白吗,可是,不这样,他也一样狗急跳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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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睡眠还好吗?”
龚域边问边做护理。
“夜里十一点多开始,睡了两三个小时,两点时候醒来,就一直没睡了。”回答这话的,是随时在旁边伺候的邢芊语。
“哦。这样!显然睡眠还是不行的,我今天的药,会加一点助眠的,看看能不能尽量调一点回来。”
“不用开药了。”这回是他开口绝对的声音。
“不开药?”
“这药我不喝-”
龚域有点不知所然,还是邢芊语在中间做起了调和,“龚医师,有没有,没那么苦的药,莫先生他......怕苦。”
最后两个字,邢芊语说的有些小心翼翼,但又觉得可笑。
想不到他那么大一个人,居然会怕苦,这几天每当喂药时分,都是她最头疼的,像小孩子一样,好说歹说,他才肯就口......
龚医师意会的微微露了露齿,“中药难免都会苦一些,但良药苦口,虽然中药见效慢,缓入慢收,却也最适合调养。莫先生,要不你,还是克服一下!”
总不能让他说:你要实在怕苦,就拿颗糖配吧!
男人若是闹小脾气,多半是因为身边有人“宠”着,而这位姑娘,他相信自会有办法,哄好莫先生的,其他就不需要他操心了,管有效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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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熙路码头停靠岸-
“贺、贺先生?您怎么在这儿?”码头服务区,贺延裳高昂的身躯,面朝着湖心,薛扬虽从这身背影看出疑惑,他的出现,但又不出乎意料。
了解他们家boss,可不贺先生莫属吗。
贺延裳在等快艇过岸,但何尝不是在等薛扬,“你们家莫先生,果然‘躲’在这儿!”
贺延裳从太阳伞下的凳子,起身,转向薛扬。
薛扬忙上前,面笑,“那再‘躲’也逃不过您的火眼金睛、哦不,是您了解老板的心呐!”
“还是这么会说话,难怪老莫,就算逃,也不忘带上薛助理你!”
贺延裳一向很少开玩笑的,这也算是他一番别有深意的见解。
薛扬象征性回以一笑,看了看时间,对贺延裳道,“下一班船,过五分钟到,贺先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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