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苏下了楼并未就此离开,而是站在建筑物的角落,直视着小区的方向,大约20分钟后,慕筱蓉一手提着几包东西,步出了小区,只是未像她方才赶温苏下楼时说的那样,会有车来接她,而是慕筱蓉形单影只,拎着几袋行李,独自趋步向车站的身影——
温苏揉了揉眼角一丝酸涩,没有上前,亦没有打电话给等待的李员,漫无目的的走在行人寥寥的路上。
下午三点,温苏坐上了一趟市里公交车。
这个时间,车上不是那么拥挤,只是车里依然不那么安静,一对夫妻,带着自己三岁左右的女儿,在最前排的座位上,一家人有着说不完的话,看的出来,那小孩很是得宠,两夫妻有求必应。
温苏独自将实现抛向车外,一路并没什么风景,只有车子行过,留下的一瞬瞬快进的路影窠。
倏然,温苏眼底入进了一抹黄色阴影,随着车子快速前进,那抹黄很快隐没在后方,只是当温苏无意识车内一瞥时,才知道刚才穿进眼里的“异物”,是什么。
跟前,那孩子正接过父母递上已剥好香蕉皮的白嫩香蕉,张口咬上燔。
温苏从鼻腔里微微嗤出一声气息,将视线投在了那对父母身上,欲张口,但最后还是选择忍下。
只是她即将收回的那一眼,正好撞上了男人的视线,有下子,温苏感受到,做坏事被人撞破的窘困,可是转念一想,该觉歉意的,不是她,是那对夫妇才对,于是温苏迎上了视线。
只温苏没料到的是,那人不止用视线显示他的不满,更几秒钟的时间,人已移到了她的座位跟前,并且,毫无防范之间,整个人一瞬腾空,下一秒身子已跌坐在了地板。
“你干什么?”温苏从震愕中,问出了一句。
那男人重新拽上了她的胳膊,凶神恶煞,“干什么,我问你干什么才对,你刚才那眼神什么意思,对我不满,还是瞧不起,你倒是说啊,看不爽吗,看不爽你就给我闭上眼睛,别给我脸色看,明白吗。”
温苏从地板勉强撑了起来,也是真的生气,如今居然还有这种野蛮无礼的人,本想息事宁人的,现在大概也不需要了。
“你没有意识到自己随地乱扔香蕉皮,会导致多少危险的后果吗,你还觉得自己很有道理吗,你让别人给你评评理--”
“我用你管,用你管,我老婆就扔了,你怎么着,要替我去捡回来吗?”
“就是,我们这边又没有垃圾桶,不扔外面放你口袋里吗?再说,我们丢在路边,碍你什么事了!”妻子抱着孩子也来到了丈夫身旁,一家人并肩作战。
温苏本来不会说话,遇到这样蛮不讲理咄咄逼人的人,她也真的无从争起,只能用眼神表达她的愤怒。
正在温苏撇过眼,表示她的鄙夷无语时,身子再度一颠,狠狠撞到窗户上,没等站稳,一顿拳脚施加在了她的身上,一边是男人忿忿的怒骂,“叫你横眼叫你横眼,我今天不当着我女儿的面,教训教训你,以后她还以为我们那么容易让人好欺负呢--”
温苏哀叫了几声,之后便只顾着双手护着肚子,弓着腰躲避,只是那人越打越红了眼,任车上司机与少量乘客的劝阻,也没有能阻止得了男人耍了狠的暴力。
最后,不知道是哪几个实在看不过眼的乘客,从后座上前,合力拉住了男人。
许是怨气发泄了不少,以及少量乘客的集体责难,男人这才和妻子女儿走开,车子在离站点还有上百米的距离,司机也顾不得那么多,停了下来。
“喂,你们不许离开。”有人朝着打人的那家子喝了一声,随后转而问温苏,“你要不要报警,我们帮你报警吧,你这伤,可要到医院检查完,让他们赔,真是没天理!”
“就是啊,像这么没道德素质的人,还真是不多见,我们刚才都看见实际情况了,你放心,只要你报警,我们愿意替你作证......”
三三两两的人在旁边说着,鼓动着,但温苏只觉得头晕,眼看那两夫妻抱着小孩也已经走远,温苏摇了摇头,“不用了,谢谢......”
温苏按着肚子,坐回了座位,直到下一站,又下一站——
温苏打了电话,叫来了李员,此时,肚子隐隐作痛!
这一周下来,莫宸熏时而借办公之名未归,大部分时间深夜归巢,温苏也同他相拥而眠,不过那都是在他一番满足之后,像今晚这样的境况,温苏便格外期望,莫宸熏能在外面过夜,只可惜往往都是事与愿违。
“莫宸熏,今晚不要了,行吗?”时至深夜,加上身上的问题,温苏连说话也变得温温儒儒,却正好给了莫宸熏很好的催化剂。
“女人,你这是叫我不要吗,要知道你这么‘温柔’的声音,叫任何一个男人,都没有办法克制的,知道吗,何况你是我老婆,你说我每晚对着一个貌美青春的妻子,还能清心寡欲当和尚?”
温苏趴着不动,以为这样便可以混过,可惜莫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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