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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唯平不理,一手紧紧揽着她的腰,一手按在她的后脑,一边深深吻着,再也没有顾忌,唇舌间便肆意起来,有力地纠缠让她避无可避,溃不成军下只得任由他勾住自己的舌,被含着狠命吮。灵巧的舌尖时不时划过敏感的内壁,那既痒且麻的感觉怪异至极,让她想要躲开,心底却又对这种挑逗痴迷不已,隐隐的竟也生出一丝渴求。
那娜的软化聂唯平自然注意到了,含着她的唇轻笑,那样清冽的人此刻却呼出这样灼热的气体,直接烧得她理智全无。
小土包子显然没经过这样的激烈,软的一滩水似的,几乎被聂唯平拖着走。
聂唯平觉得这样不够尽兴,一把抱起她,分开她的两腿盘在自己腰上,一手托着她的臀情.色地揉捏,一手稳住她的背压向自己,粗喘着急切命令道:“吻我!”
那娜猝不及防之下吓得四肢紧紧纠缠住他,原本抱着他的脖子惶惶然生怕摔下去,听到沙哑的、不容拒绝的话语,受到蛊惑般乖乖低下头,主动吻上那张略显寡情的薄唇。
小姑娘生性害羞,此刻面对喜欢的人,却生出了莫大的勇气,即便生涩,依然认真执拗地学着聂唯平之前的动作,吮吸舔舐。
聂唯平被她毫无章法的啃咬糊了半脸的口水,洁癖龟毛的男人半点都没嫌弃,反而为她的稚嫩青涩窃喜,那心情就好像突然发现了珍宝,说不出的狂喜。
聂唯平一边和她深深浅浅地亲吻,一边托着她快速走进房间,压着她一起摔进宽大柔软的床铺里。
卧室窗户正好对着巨幅广告牌,霓虹灯光闪烁,将身下娇媚羞怯的小姑娘,照出了几分惊心动魄的明艳。
圆润润的小脸,嫩得能掐出水来,小鼻子小嘴,玲珑秀气,偏偏一双水汪汪的眼又大又亮,像月光下浸在清澈溪流中的黑色玉石,盈盈动人,流光溢彩!
聂唯平心头一颤,俯下.身轻柔至极地吻了上去。
那娜条件反射地闭上眼,突然之间,聂唯平的动作少了两分情.欲的意味,却多了几分柔情爱恋,让这一场欢好,生出洞房花烛的庄严郑重,变得更像灵体交融的神圣仪式。
因为讶异不安,那娜的眼珠滴溜溜地转,颤悠悠的睫毛软软扫过聂唯平的唇,那痒轰一下点燃了他心内压抑已久的隐秘欲.望,随着血液快速烧遍全身,让每一个毛孔都叫嚣着渴求着。
聂唯平单手打手术结的成绩曾经无人能敌,对付几颗扣子自然不再话下,那娜甚至半点感觉都没有,灵活的十指就已经将自己剥得光溜溜了。
被挑逗到燥热的肌肤乍然接触到外界微凉的空气,那娜不自觉瑟缩起来,连理智都回复了几分清明。
那娜伸手捧住他的脸,阻止他越来越往下的吮吸,湿漉漉的眼睛一眨不眨,深深凝望着那不复冷漠的热切双眼,轻声却极其认真地开口问:“聂医生,你喜欢我吗?”
聂唯平顿住了,黑沉沉的眼底暗流涌动。
那娜毫不退步地和他凝视,犹记得初次相见,这双眼隐藏在冰冷的镜片后面,冷锐的如一把锋利的手术刀,散发着森森寒气。
从什么时候开始……这双眼不再冷漠尖锐,和它们的主人一样,用温柔却不失强势的步伐,悄无声息地走进了她的心。
这种显而易见的问题,矫情得要死,聂唯平根本不屑回答,别扭如他连真实的情绪都不肯轻易外露,又怎么会如此直白地表明内心。
聂唯平直接低下头,深且重地吻上去,直接用实际行动代替了回答。
那娜缓缓闭上眼,彻底沉沦之前,到底忍不住在心里失落轻叹。
聂唯平一边霸道地纠缠着她的唇舌,一边飞快地扒掉自己的衣服,密密压上去的时候,忍不住收拢手臂让两人贴得更加亲密无间。
小土包子骨架很小,平时看不出来,这么脱光了一摸,温软细腻的身子肉肉的手感极好,简直让人爱不释手,上上下下地揉捏起来。
作为医生,自然对人体有着十分深入的了解,聂唯平不费半点劲儿就把小土包子全身的弱点撩拨了一遍,更何况他是神经外科的专家,哪里末梢神经分布密集他都一清二楚,毫不费力就将那娜完全掌控在手心。
那娜闭着眼细细呻.吟,难耐地咬着唇,极力忍住羞耻不堪的声音,可依然控制不了,随着身上男人的撩拨,喉咙溢出了低低浅浅的吟哦。
聂唯平十分满意她的反应,埋在她肩头轻轻啃噬,舌尖仿似带了火,一路过去,引得那娜颤栗不已。
果然是小……包子啊!
聂唯平接着窗外的光,居高临下地欣赏着眼前美景,白生生的小姑娘肌肤莹白细腻,胸前美好柔软的幼滑上,粉色如初春新绽的桃花,怯生生挺立,却不失动人娇艳。
聂唯平陡然生出些许怜惜,虽然忍了许久早就迫不及待地想要狠狠将她吞吃入腹,却依然安抚地握住纯白的温软,拇指揉按着那抹粉嫩,耐心至极地开发这属于自己的瑰丽宝地,慢条斯理地将她引入情.欲的漩涡……
作者有话要说:咳咳……下一章继续那啥,姑凉们低调、低调!
聂医生终于吃到嘴了,大家说,包子有几种吃法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