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个半死,还把他送官了,说他仗势欺人、无故殴打灾民。马知县向来偏袒灾民,根本不听我儿子解释,直接把他打入了大牢。求求你,一定要帮忙救救我儿子,不然他真的可能会死。”
李幕遮:“这个问题先放一边,我想知道的是那两个灾民提到的女孩子到底是不是乔乔?”
沈多鱼:“当然不是。那两个灾民就是抽了大烟,又去娼僚里玩了一宿,然后在那里随口吹牛。”
汤不够有些不信:“灾民连饭都吃不起,怎么有钱抽大烟,还能去嫖?”
沈多鱼:“你们是不知道啊,别处的灾民也许过得惨,但是清水县的灾民里,有些比我这镇长都过得潇洒。”
汤够:“真的假的?“
顾青瓷:“这一点也不科学啊。”
沈多于:“县内有一伙灾民专门靠敲诈富绅发财,因为马知县宽待灾民,他们就钻了空子,行事相当的肆无忌惮。”
宁小鱼:“不是吧,灾民还敢敲诈你们,你们养的家丁不打死他们。”
沈多鱼苦笑道:“现在这时节,谁敢打灾民?不要命了?这些灾民大爷要是有一根毛的损失,马知县能当场剥了我们的皮。半个月前,县北大通百货的牛强通,就是因为得罪了那货灾民,几乎就被整得家破人亡,赔了大半家产才脱身。”
李幕遮:“难道你们没把这些事的原委告诉马知县?”
沈多鱼:“就是马知县要剥我们的皮啊,告诉他有什么用。我听说是他是把我们这些富绅当成了肥羊,宰了我们好去赔亏空。”
李幕遮:“什么亏空?”
沈多鱼犹豫了一下,小声说道:“自然是赈灾粮的亏空啊。”
李幕遮心中生疑:“不对。先不说案子,单就这批赈灾粮也是数日前才到的清水县,但是按你说的他半个月前就要拿你们开刀补亏空,这完全不合理。”
沈多鱼看着李幕遮:“经过清水县的难道就这一批灾粮吗?”
李幕遮悚然一惊,脑皮瞬间有种发炸的感觉,寒毛也跟着立了起来。
这话说得太危险了,哪怕再想深一点点,都让人不寒而栗。
李幕遮平静了好一会儿:“其他的先不说了,我帮你对我有什么好处。”
沈多鱼观察着李幕遮的表情,说道:“我也想通了,保要能救我儿子,我愿意献出一半的家产来。”
李幕遮心里一抽:“别跟我提钱,我对钱不敢兴趣,我这辈子最开心的时候,就是小时候拿捡到的旧布头换的几枚铜钱……”
沐堂堂敲了敲李幕遮的头:“这是你说的词吗?”
李幕遮:“对,我穷,但是我无法让自己接受这种不义之财。”
沈多鱼道:“这样吧,如果你帮我,那我就告诉你一个秘密。”
李幕遮:“什么秘密?”
沈多鱼:“我之所以买下李老太爷府上所有东西,就是想从中找到几块玉牌。”
“玉牌?”
李幕遮等人激动的嚷了出来,他们确实得到了几块玉牌,一直不知道有什么用。
沈多鱼一愣:“难道真在你们手里?”
李幕遮轻咳一声:“这个不重要。”
沈多鱼:“也无妨了,反正那些玉牌对我也没用了,对你们到是有些用处。”
李幕遮:“有什么用?”
沈多鱼:“只要你救出我儿子,我不但告诉你那些玉牌有什么用,还会告诉你指使李老太爷冒充你爷爷的幕后黑手是谁。”
汤够心直口快:“不是方主薄吗?”
沈多鱼一脸惊愕地看着李幕遮几人:“你们怎么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