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因为心头已经对桑托奇产生了一些好感,而现在又正是空闲中,所以丁寒甩出了一副你姑妄说之我姑妄听之的心态。
“……我虽然私下里和你们华夏政府人员有过一些接触,而且也做出了一些承诺,但我所能做的,仅止于保护华夏在我们孟加的各种正当合法的商业活动,至于别的,我人微言轻也做不了太多。”桑托奇语气仍旧充满苦涩道。
他虽然说得有点隐晦,但丁寒焉能不懂他想表达的意思。
桑托奇这话无疑是在表明,无论他和肖岭或华夏政府之间有多少私下承诺,他只会尽量做出有利于两国外交与经济方面的行动,如果肖岭或华夏政府还有别的目的,或者说想借这一次他们内政部长被刺杀的事情另有所图谋的话,那他绝不会干任何伤害孟加国的事情。
丁寒心头一阵哑然,看来桑托奇还是在把他当做华夏政府派来的秘密人员了。
“嗯,桑总监,我完全支持你这种想法,遵从你自己内心的想法就好,毕竟孟加才是你的祖国。”他坦然笑道。
“谢谢你的理解和体谅。”桑托奇苦涩的表情终于回暖了一下。
作为孟加的警察总监,他手中掌握着整个孟加的警察部队,这样一股力量在孟加这个小国能做的事情太多了,甚至来一场成功的政变都有七成以上把握,所以绝非他口中所说的“人微言轻”之人。
他当然也看得出丁寒对这些的确完全没有兴趣,这跟肖岭在电话中和他所说的各种暗示大相径庭。
他沉吟了好一会,终于开始相信丁寒只是因为关心神经猫这个朋友才来孟加的了。
“丁寒,虽然你对我们内政部长被刺杀的事情不感兴趣,甚至对我们整个孟加都没有了解的意图,但……我还是想告诉你一些事情。”
他脸色忽地变得凝重了几分道。
而且眉宇之间非常绞索,似乎认为这个事情相当重要,重要到无论丁寒是否想听,他都必须说出来。
丁寒望着他淡淡一笑。“你为什么要这么坚持呢?我可没想参与任何事情,只想和我的朋友快点离开这里,我要是知道的多了,不是就难以脱身了么?你总不会是想把我拉下水吧?”
虽然即使桑托奇现在就放他们走,恐怕也得等神经猫收拾了格兰姆才能离开,但这压根就没必要让桑托奇知晓。
“我不是想拉你下水,只是……说实话,这位神经猫朋友恐怕没那么容易离开我们孟加。”桑托奇谨慎而认真道。
“你说什么?什么不容易?我又没在你们孟加杀人放火奸人盗掠,怎么就不能离开了?!”
他这句话一下惹毛了一直躺在沙发上的神经猫。
神经猫一骨碌从沙发上爬起来,指着桑托奇愤怒地大声叫道。
只是他措辞太不严谨了,因为放火这一条“罪状”他已经在警署里干过了。
“因为其实你这一次牵扯的事情太过重大,就算我肯放你走,恐怕你也走不了。不信你去窗户外面看看。”
桑托奇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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