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的人,或者说应该不是白唇组织的真正大佬。
“你叫丁寒?”
没想到矮瘦男子居然主动朝他开口了,声音跟他的皮肤一样极其干涩,让丁寒很是怀疑他是不是做过咽喉手术。
“你呢,你又叫什么?”丁寒一脸平静道,又扫了一眼四周,除了之前那名黑人男子目光一直盯在他身上之外,只有两名身材比他稍微瘦弱一点的黑人男子站在矮瘦男子后面,而且他们身上都看不出携带着武器的迹象。
但丁寒并没放松警觉,因为他隐隐感到,在周围的墙壁身后,似乎有很多枪口在冰冷地对着他,只要他稍有攻击性的动作出现,就会立刻射杀他。
“我叫巴布鲁,但名字并没有意义。”矮瘦男子居然一边说,一边还叹气道,似乎心头有着一堆怨气,但眼神和表情却依然是放空状态。
丁寒差点要怀疑,这家伙是不是有人格分裂症,还是别的畸形怪胎了。
“无论你想对我做什么,哪怕现在就干掉我都没关系,但巴布鲁先生,我必须提醒你一件事,我这位朋友被你的人射伤了,现在需要紧急治疗,如果你不首先解决这件事情,我不会和你有任何其他的交谈。”丁寒依然无比平静道。
这种状态下,他还能对敌人提出这么高的要求,不是意志力坚强到至高程度的人绝难做得到。
但他是丁寒,他就是能做得到。
翡翠鸟也忍不住抬头看来他一眼,眼神一片复杂,没想到到了这种地步,他都还惦记着她的伤势,这究竟是一个怎样的迷之男人呢?
“那你们杀死了我那么多手下,这笔账又该如何算呢?”巴布鲁目光空洞地望着他,没有愤怒,也没有慈悲。
“那是他们咎由自处!我从来没有得罪过你们,是你们莫名其妙派人过来追杀我!”丁寒道。
“这世上没有莫名其妙的事情,每一件事情的发生,都会有它发生的理由,只是不一定所有的当事人都知道。”巴布鲁缓缓道。
“我再问你一次,我朋友的伤你到底给治不给治?”丁寒声音越来越冰冷。
丹田之气已开始默默流转他全身,他和巴布鲁相距不过七八米,如果他孤注一掷,还是有七成把握能在隐藏于黑暗中的子弹射中自己之前把巴布鲁擒在手中。
为了翡翠鸟,他只能做最坏的打算,因为她快支撑不下去了,他能明显地感到她身体已经开始在不由自主颤抖。
“我可以给你这位朋友治疗枪伤,尽管治好了我还是会杀死她,因为她杀死了我们太多白唇的人。”
巴布鲁一副轻描淡写的样子道。“但你必须满足我一个条件。”
“你说,什么条件?”丁寒道。
“你不是很能打吗?你都不用枪就杀死了我那么多手下,那我今天就找人跟你打一场,如果你赢了,我就给你这位朋友治伤。”
巴布鲁双手交叉放在胸前,眼睛看着天花板上的水晶吊灯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