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还不打紧, 只要不呆在这里超过24小时我都能保持清醒。’
那24小时后呢……贺安翼吓到了, 他可怜巴巴地看向居北, “北,求你了, 让他们出去吧。”
居北不为所动地朝进来的几人点点头。
看着那些手拿奇怪器具越走越近的白大衣们, 贺安翼急得满头大汗, 狗急跳墙地放了一个大招——红着双眼瞪向居北,“别逼我恨你。”
居北的脸色一下子青了许多, 他抱着贺安翼的手暴起了好几根青筋,肌肉虬结, 光是看着就知道男人用了多大的力气。
贺安翼疼得皱起眉, 望向居北的眼睛溢满失望, “秦槐那只虚伪的狗到底给你喂了什么药, 你这么信他?”
“不。”居北将手上的劲道一收,垂眸不再看他, 声音中更是带了些生硬的冷然和疏离, “我只是想搞明白你。”
贺安翼一下子愣在了当场, 他反复咀嚼着居北说得这句话的意思, 等慢慢回过味来,心就跟被无数根的针尖扎过一样泛起了细密的疼, 疼到后来整个人都渐渐变得麻木,他甚至忘记了挣扎和抗议。
居北最后还是把他放回了床上,站起身带着白大褂们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这一通闹下来的结果,虽然遂了贺安翼的愿, 但是却寒了居北的心。
贺安翼从床上坐起身,房门是半开着的,他随时可以从这间房里走出去,可心里却空落落的,他问绿豆豆,‘居北是不是不要我了?’
这个问题绿豆豆表示无法回答,‘安翼,我无法探知他的内心。’
贺安翼点了点头,往后一倒躺在床上沉默了一会儿,几分钟后突然又睁开眼睛坐了起来,他将自己的手指捏得咔咔作响,嘴角更是挂着不怀好意的微笑。
‘安、安翼?’绿豆豆遭受到了惊吓。
‘冤有头债有主,全都是秦槐这心机狗整出来的事,我今晚就去找他算账。’
不过现在时间还早,贺安翼决定先去地底基地的饕餮餐厅填填肚子。
饕餮餐厅分为三层,第一层就是人声鼎沸的大食堂,一排排座位上坐满了人。
贺安翼随便看了几个人的餐盘,都是清汤寡水的,看着就没多大胃口,他二话不说就上了二层,二层是半开放式的小包厢,每个包厢都有一个直角形的格挡木墙,错落有致的排放着,如果站在三楼往下看,这里就像一个大型的迷宫一样。
从入口兜兜转转进去,经过一个个敞式包厢,尽头就是一个横跨好几个区域的点餐台。
贺安翼刚想过去,就被一个太过熟悉的背影吸引住了视线。
是居北!
男人挺拔的背脊堪堪挡住入口的位置,在他对面,桃花眼的风骚大叔嘴唇开开合合,似乎正在说些什么。
贺安翼眨了眨眼,一动不动地站在那个包厢正对面十几米远的地方,这个位置刚好能让他研究出秦槐到底说了些。
但是很不凑巧的,秦槐这个心机狗看到他了,是的,他确定对方看到了,还朝他露出那种很恶心的笑来。
然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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