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 计划永远赶不上变化, 这句话在无数人惨痛的经历中得到验证, 上帝是公平的,于是这个魔咒也降临在了他的头上。
贺安翼满头冷汗地将车停在了道边, 道路的正中央聚集了好几大千的人。
领头的晴子双手撑着下巴, 娇躯趴在车前盖上, 隔着挡风玻璃冲他嘟了嘟丰满的烈焰红唇。
这场景看在地底基地众人的眼中,只觉得趴在车头的女人丰乳肥臀, 腰细臀翘,身姿妖娆不亚于岛国动作大片里头的女主角, 围观了一会儿便浑身燥热难耐。
晴子的来者不拒在地底基地是出了名, 只要器大活好, 都有可能跟她奔上三垒。
要不是死亡暴君在这里压着, 有些人恐怕早就按耐不住冲上去跟她痛痛快快地大战个几百回合了。
可总有一个人是例外。
对于自动主动送上门来的尤物,贺基佬选择不为所动, 低着头把手架在方向盘上, 一副清心寡欲的模样。
这时车门被人从外头打开, 一抹刺眼的白坐了进来。
狭小的车厢内, 早川慢慢朝他靠近,阴冷的视线像蛇一样缠绕过去, “雷冽,晶核拿到手了吗?”
贺安翼放在方向盘上的手指一下收紧,抿紧嘴唇静默一会儿,才颓然道, “居北的警惕性太高,我无从下手。”
早川不置可否地笑了一声,突然将手摁上了他的大腿,“是吗?”
贺安翼双腿肌肉猛地绷紧,如临大敌地盯着早川游移在他腿上的手。
“这么紧张做什么?”早川嘴角依旧挂着那丝诡异的笑,打开车门朝外面招招手,一个熟悉的人影就挤了进来。
那张具有成熟男性魅力的面孔看到贺安翼的时候,无声地露了个笑,他弯下身把早川靠着的那张座椅下放了一些,接着就趴了上去,任由早川扯掉自己的裤子,粗暴地埋了进去。
贺安翼一脸吃鲸地看着,秦槐毛发浓密的两腿随着早川激烈的动作一荡一荡,布满青茬的下巴被一只白皙的手强行钳住,压抑在喉间的粗哑喘息便不受控地溢了出来,把整个车厢的空气都弄得燥热起来。
‘早川这个重口味的变态,就这么喜欢当着很多人的面做这种事?’贺安翼刚把手移到车门上,就被突然靠过来的背脊压实在了座位上,动也动不了。
‘他绝对是故意的。’绿豆豆捂着眼睛简直都没法看了。
突然把秦槐抱起来推到贺安翼身上的早川见效果达到,看着他恶趣味地笑了一声,嘴里叫着哑叔的名字,眼睛却一下都没从坐在旁边故作淡定的下属脸上移开半分。
“呃,呃。”秦槐被两人挤在中间有些难受,特别是早川的动作就像要将他穿透一样凶狠,起初的舒服渐渐被疼痛掩盖,想要推开对方,却被不容置疑的力量更用力地往下压去,身体被拗到极限,就连骨骼也不堪重负地发出咯咯声响。
秦槐想要求饶,却说不出话来,只能发出短促的惊叫,眼角甚至有泪水滑出。
‘妈的,好想杀人。’贺安翼被两人激烈的动作撞得崩溃,偏偏还不能推开,因为他拿不准早川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更别说打起来的话,光对上一个早川就够呛,何况还有外头那好几大千地底基地的人。
“想不想试试?”早川突然停了下来,视线仍然黏在贺安翼脸上,他把声音压得很低,就像在说悄悄话一样。
贺安翼只觉得自己面前的年轻男子整个一大写的神经病,连一个字都不想多说,就把头扭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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