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义父?”
随着一声喊叫,欧阳清霜终于从梦境中醒来了,她的眼睛酸涩非常,可是眼前的场景让她吃惊到再也没有一丝的困意和酒意,这是怎么一回事?
眼前的秦家少主赤身裸体躺在自己身侧,而他的大手还放在自己胸前,他胯下的那东西居然还在挺立,好粗壮!
可是自己为何也是赤身裸体?身下潮湿泥泞又是怎么回事?难道那个梦境是真的?只是梦境中的义父现实中却是这秦氏的少主,啊,这是怎么了?
欧阳清霜再聪敏也想不通自己为何会稀里糊涂的和这秦氏少主做了这等荒唐的事。奴家该怎么办?
欧阳清霜一时间心头乱入麻,该怎么处置他呢?杀了他?可是那掌心雷怎么办?而城中还有他的手下呢,他的手下都知道他今天来城主府中做客了,若是他不见了,他的手下肯定要作乱的,龙门镖局的武力一直都很强力,她是亲眼目睹的,他们的人和武器都很强力,伏俟城能一举拿下他们吗?
阏利隆那老家伙也愿意拿下这个能为他带来强力武备的合作伙伴吗?这些年来,欧阳清霜发现阏利隆并不像他表面上那样恭顺,若是他此时想要挣脱欧阳家的钳制,届时自己该怎么办?
怎么办?我该怎么办?杀了他不行,不杀他也不行,我要怎么做,谁来教教我?
烦恼异常的欧阳清霜酒醉和药性的几重作用下她的脑子快要炸掉了,她没了主张,但是她也不能再呆在这里了,于是她不顾身上的酸软无力,起身收拾散落在地上的衣服,她必须得收拾好身上的狼藉。
千万不能让人看出这里的异常,她打定主意后,她要掩盖住今日的荒唐事,必须立刻行动起来,可是身下好疼啊!
欧阳清霜横了一眼李保,然后强忍着身上的酸痛,她慢慢腾腾的穿着衣服,过了两刻钟总算是穿戴整齐了,可是地毯上的潮湿怎么办?
举目四望欧阳清霜看到了李保桌子旁的银色酒壶,她心中顿时明了了,这些极乐散怎么到了秦少主的酒壶中的?还害得自己也中了这极乐散。
唉,这就是害人终害己吗?本想用这个极乐散暗算云芳的,可是却害了自己失了贞洁,这个教训好深刻啊!
她感叹之际也没有闲着,拿起阏利隆可汗桌上的酒壶,把壶中的酒液倾倒在她身子湿润的地方,等到倒完了酒,她还伏身闻了闻。嗯,地上全都是酒气了,应该可以了。
然后剩下来的就是这秦少主了,得给他床上衣服。不能迟疑了,不然外面的仆从们肯定会怀疑的,于是欧阳清霜不得不再次同李保的身体亲密接触起来。
方才在极乐散的作用下,她对李保没有清晰的接触,可是如今她清醒了,再次接触李保她心里的震撼更加真实了。这个秦少主怎会如此强壮?还有胯下的凶器怎会如此迫人?
她不敢再想了,但是她在帮助李保穿衣服的时候还是忍不住伸出玉手触摸了李保的身体尤其是胯下。等到所有东西都掩饰好,欧阳清霜的身上出的汗也不知道是第几次了,她气喘吁吁的拍了拍手,然后看了一眼沉睡的李保,然后深吸了几口气,慢慢的走出了大厅。
守在不远处的仆从看到城主夫人出来了,颠颠的围过来,对着欧阳清霜行礼,她板起面孔对着仆从道:“今日妾身同秦氏少主在厅中谈论商事,谈的太过高兴所以饮酒过多睡了过去,秦少主还没有醒,你们在这里守着等到秦少主醒来了,就让他回去吧。”
仆从恭声应诺,欧阳清霜这才施施然的走了。看着远去的欧阳清霜,仆从的脸上露出了鄙夷之色,往着地上吐了口唾沫,“荡妇!”
欧阳清霜回到自己的卧室的时候,她的身下的酸痛已经到达了极限,她坐在床上喘着粗气,然后对着门外的侍从吩咐道:“去叫卓玛来,还有准备热水,我要沐浴更衣。”
不多时卓玛来到欧阳清霜的房内,行礼后,欧阳清霜对着卓玛吩咐道:“现在交代你的事情不要问为什么,只要去做就行了。”
卓玛点头称是。
“待会你去找个由头把今日守候在城主府大厅外的仆从全都调换到后宅来,尤其是哪个守在前厅门口的仆从,先去稳住他,然后过两日找个由头弄死了丢出府去,知道吗?”
卓玛再次点头称是。
欧阳清霜看着卓玛,对她的反应很满意,然后继续吩咐道:“把今日咱们骗过来的云娘子送去前厅,等他们二人醒来后,立刻送他们离开。”
卓玛点头称是,然后告辞离去。
欧阳清霜独自坐在房内,想起今日的事情,她对着梳妆的铜镜,叹气道:“这极乐散唉,真极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