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隆!
魔族血堂之中,不免多了些许沉默。
如今封无咎依旧是在血堂之中修炼着,而在他的身旁,则是那个被续上四肢还在静养着的左堂主,呆在那个窄小的酒坛里,时不时发出惊愕的表情,朝着封无咎的那边摆过脸去。
呼...
他深呼吸着,感受着这股气息,觉得并非是这般年纪所能拥有那般,诧异而又惊恐。
咚咚。
这时候,一旁的禇师敲了敲他身旁的酒坛,叹了一口气道:“我说左堂主,你就别摆过脸去了,你又看不到眼睛都瞎了...”
唔...唔...
这时候,那左堂主喉咙里发出了一些声音来,那禇师则是摆过脸去,一副不屑的模样。
“我都不知道你说什么,你嘴巴都被捣烂了,求你别发出这些让我误解的声音了...”禇师随意地说着,很不在意。
这倒是让那左堂主气得胸膛剧烈起伏着,忽然听闻卡擦一声,他的一个手臂就霎时间扭断了连接着的关节,吓得那禇师立马惊恐地看了过去,一时间竟然不知如何是好。
嘶...
这会,封无咎蓦然睁开了眼睛,身上的气息轰然而出,吓得那禇师更是惊恐跪下,大口喘着气不敢说话。
随即,他慢慢地收敛了起来,走了过去,取出了身后的那个锤子,朝着左堂主断了的那个手臂再次敲了去。
啊!!!
左堂主又是惨烈地叫了一声,随后猛烈地呼着气来。
“我说了,你若是百日之内动弹,这些都会前功尽弃!”封无咎冷冷地看着那个左堂主,随后又将眼神盯紧了那个禇师,“你给我听好了,再有言语触弄他,我就杀了你!”
“是!”那禇师跪着,浑身颤抖了起来。
这会,一旁走来了一个人,渐渐看清楚了他的脸庞。
“小奴,这如今过了多久了?”封无咎问道。
那小奴想了想,随即看着封无咎说道:“过了三个月了...估计也差不多该好了...”
说罢,他的眼神亦是看了过去,看在那个左堂主的身上,满是不屑。
封无咎这时候深呼吸了一口,慎重地说了一句:“三个月过去了,天衍那边一点动静都没有,这不太符合先前的迹象...”
呼呼...
那小奴先是深呼吸了一口,随后慎重地说了一句:“圣子,方才使者来问我,说你最近如何...”
“哦?那你怎么说?”封无咎淡淡地问了一句。
“我说,你一直在修
炼,从未出过门半步。”他嬉笑了起来,“我说了之后,他还犹豫着不相信,恐怕是对你很不放心。”
封无咎冷静地沉默着,点了点头。
“确实,他若是信我,就不会这般提防了...”封无咎微微昂起头来,闭上了眼睛,“毕竟天璇长老生不见人死不见尸,他终究是不安心...”
过了好一会儿,那小奴才问道:“圣子,你是要随使者他们上天衍吗?”
“嗯...”他点了点头。
随后,那个小奴转了转眼睛道:“那可不可以...呃...先帮我做了那个事...”
说罢,封无咎将他拉开,到了一处比较偏僻安静的地方来。
“什么?”封无咎转过眼神来,看着他,“你是不相信我会活着回来?”
“相信是相信,不过...嘿嘿,还是保稳一点好。”那小奴说着,尽是讪笑。
为了转移到一个可以修炼的人身上,他耗费了无数心血,在魔族之中来回侦查,终于找到了几个合适的人来。
“圣子,你说...东门那边的张三如何...”他说着,看着封无咎的反应。
见封无咎不说话,他又着急地问了一句:“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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