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那你们为何招惹他,难道忘了目标是封无咎吗?”
那人颤抖着不敢说话,顿了好久才开口道:“封无咎渺无音讯,就连影堂之人也没他的消息,也不知道去了哪里...”
“我可不管...”那蛊千红道,“封无咎这个人,必须早点除掉,绝不能让血堂那边先得...”
“是!”
随即,那人刚想转身,又忽然顿了顿,回过头来,继续说了一句:“属下,有句话不知该不该讲...”
那蛊千红呼了一口气,看着眼下的这个人,冷漠地说着:“你有什么想说的,就尽管说...”
那人便说道:“我们查探了那个地方,发现...好像有血堂之人来过的痕迹...不知...”
“嗯?你什么意思...”
“属下不敢妄自揣测,只是将疑惑之事告诉堂主...”
蛊千红怒道:“若无真凭实据,你若再敢这般,定杀你!还不赶快滚!”
那人立马跑了出去,剩下蛊千红一人摆弄着身上的红绫,一副冷漠的眼神将这里渲染得极其寒冷,甚至是连身旁的酒杯,也都冻得凝固在上...
...
山野外。
那禇师带着一行人,沿着路途的足印走了许久。
“禇师先生,我们走了那么久,究竟有没有找错地方?”一些人开口问了起来。
而那个禇师依旧是一副谨慎
的模样,他紧盯着地上的足印,冷静地分析道:“这人的足印沉稳有力,身材高挑稳重,若不然就是身背重物,很有可能是封无咎那人...”
“他不是废了吗?怎么可能杀得了影堂和蛊堂的那些人?”身后的喽啰问着,“我觉得,恐怕另有其人...”
那禇师一眼望去,随后走过来一掌打在了刚才说话的那个人额头上:“我说你怎么长得孔武有力,四肢发达,头脑却那么简单...”
说着,旁边的人都笑了会,那禇师便继续说道:“这江湖之中,敢惹魔族的人少之又少,但凡敢连杀两堂之人的人,绝不会是一般人...你想想,除了从天衍下来的封无咎,还会有谁?”
“我怎么知道影堂和蛊堂惹了什么不该惹的人...”
“你都不知道,难道他们就会知道了吗?用你的猪脑袋想想!”那禇师说着,便转过头来,继续往前而去。
直到了黄昏将近,他才让人听下休息了好一会儿。
这山林之间,尽是虫鸣鸟叫,甚至偶有走兽经过,也不敢招惹他们这么多人...
不一会儿,天色便暗了下来。
随即,他们生起了火把,那禇师叹了一口气:“唉...若是找不到那个人,恐怕我们血堂就要遭殃了...”
“禇师先生,为什么这么说呢?”那些血堂打手问道。
看着他们的吃相,那禇师不屑地扭过头笑了笑:“我说你们,真的就只知道练成一身武力吗?整个血堂也就只有我这个脑子聪明点...”
“嘿嘿,谁不知道禇师大人足智多谋,又跟在堂主身边,多少兄弟羡慕不来..”
“那是...嘿嘿。”禇师得意地说着,随后又恢复了原先的落寞神色,“若是找不到封无咎,我们血堂,或许会被影堂和蛊堂那些人处处掣肘...”
他分析着,说道:“原先便是因为我们要找他这个人,才导致影堂和蛊堂那么紧张,如今他们又死了那么多人,他们定会向使者施压,从而压迫我们血堂...”
“那要怎么办?”
“能怎么办?你们就知道吃吃吃!吃完了赶紧给我找,其他路我早就派人寻去,若我们从这边找不到,就要寄希望于其他兄弟了...”禇师说着,叹了口气,“只要封无咎乖乖的进了我血堂,到时候他们想怎么反对都没机会了...”
“禇师先生,究竟封无咎这个人有什么奇特,为什么堂主一定要他进我们血堂才行?”
那禇师摸了摸自己的八字胡道:“堂主这个人想什么,岂是你们能猜测的?再说了,堂主有什么大计划,我都不清楚,更何况你们...”
说罢,他转眼望去,远处的山势忽然隐没在黑暗之中,而篝火之外,蓦然闪出了一道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