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小姑娘,你要去哪里呢?”
抬起头来一看,正是一个满脸胡须的粗糙大汉,站在了林小琪的身前,将门外边的阳光给遮挡了干净。
“你好像很面熟,感觉在哪里见过...”那人冷笑着,吓得林小琪往后退了一步,却又忽然被抓住了脖子。
随即,老鸨跟梦怜跑了过来,惊讶地看着门边的这一幕...
那大汉忽然蹲下抓起了林小琪,任凭林小琪怎么挣扎,他随手一扔就将林小琪扔到了肩膀上,随即转身快步走了开来...
“小琪!”梦怜方才喊了一句,刚想跑出门外,却被老鸨给抓了住。
“放开我!放开我!”
林小琪努力挣扎着,拍打着那人的肩膀叫吼道,她的眼神这时候看到梦怜站在门内,却走不出半步,留下泪来...
“好啊,你这姑娘,还想出我这宜春院的门?”她有恃无恐,抓紧了梦怜的手腕,脸色极其凶恶。
那梦怜说不过,只能看着林小琪被一人扛走,随后便有无数人一拥而上,嬉笑问道那林小琪与梦怜是何种关系,霎时间便流言漫天,不顾梦怜神色,尽是一种奚落讽刺...
这临昌城,似乎有多了一种饭后谈资。
不久,封无咎便听闻了此间风声,他坐在偏僻的茶馆里,也能听闻路上行人的闲言碎语,说什么宜春院的头牌姑娘私藏了小女,几月不见一面原来是躲着生孩子去的。
“也不知道是谁的种,那梦怜丢了女儿,恐怕这宜春院,也不会轻易放过她...”
“可不是嘛,就连老鸨都不知道她何时收了个女儿在楼阁,哎呀呀,只可惜没人看见,听说那小女被抓了去,不知被谁给带走了...”
正说着,封无咎忽然出现在他们的身后,冷声问道:“你们刚才说,有人带走了宜春院的小姑娘?”
“这么大的事,整个临昌城都知道了,你莫不是对那梦怜姑娘心有向往,惊讶她有一个小女儿不成?”一人嬉笑着,竟然将手搭在了封无咎的肩膀上,“我劝你啊,死了这条心,常言道戏子无情婊子无义,一个青楼女子,何必为她梦魂神伤...”
话刚说完,他只感觉脸上有一股火辣,才反应过来被封无咎一掌打了过去,整个人都东倒西歪靠在了路边,耳边仅有嗡嗡叫着...
“你...你敢打我?”那人指着封无咎,随即旁边一人便想拿家伙帮忙,却忽然看到一柄利剑顶在了自己的喉咙上,惊恐地一动不动。
“说,是谁带走了那小姑娘?”
“我...我们不知道啊...”
噗!
封无咎一脚踹开了眼前的几人,冷冷地走了过去,不一会儿便没了踪影,惊得那刚才几人左顾右盼,立马逃开了去...
...
段家庄。
“这次我请两位来,主要是商量我段家的家产之事...”
这时候,在大厅上坐着的有三人...
一人是孟平,一人是包喆,还有一人,则是
段家的媳妇。
其余站着的,便是各派人士...
“我知道,我一个妇道人家,守不了这偌大的段家家业...”她道,“就连老祖宗留下的宝贝,也被那恶人夺了去...”
孟平跟包喆面面相觑,却不露声色,仔细听着那妇人所说。
“我不过是一转身,我孩儿...段家的独苗...就被...就被...”她说着,又哀嚎了好久。
“夫人,你看清了,是谁杀的段幼子吗?”
“看清了...”她道,带着哭腔,“那背影一身血袍,手持巨剑,不是当日所见的封无咎,还会有谁?”
这会,包喆笑了,笑得极其隐蔽。
只有那孟平,瞥过去了一眼,眼里尽是怒气。
“我也不知道他与我们段家何来的怨恨,非得要我段家绝子绝孙...”那妇人怒道,“所以,我决定...”
所有人都屏息听着,生怕错漏了任何一个细节。
“将我段家多年钱财土地,商号楼房,全部作为悬红,谁若能杀了封无咎,这悬红便是谁的!”她说着,站了起来,看着周边的人,目光一扫而过,“这里的人,来自五湖四海,也不怕替我做个公证...”
“那么,这悬红大约算有多少钱财?”一人问道。
“不多...”那妇人沉重地呼了一口气,“黄金十万两,白银三百万两...”
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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