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噗的几声,封无咎便扶摇而上,借着那微弱的月光,将他的身形给映照了出来。
“这位公子,何故上我阁楼,立我窗台外?”那姑娘嫣然一笑,甚是风韵。
“梦怜姑娘...”封无咎吐了口气,冷静地说道,“方才多有得罪,并非无意打扰雅兴...”
“罢了...”那梦怜随口道,“来宜春院的男人,哪里有那般雅兴,无非是逢场作戏,欲故寻欢罢了。”
“梦怜姑娘倒是看得通透。”封无咎笑了笑,随即肚子不禁咕噜一响,着实尴尬。
那梦怜见状,只是淡然笑了笑,道:“想必公子并非落魄,只是一时囊穷罢了...方才见公子那般文句,着实让梦怜钦佩。”
“呵呵,抓不到人,没办法了...”
“你可知,你抓的是什么人?”
“无非就一大盗罢了。”
“嗯?”梦怜笑了笑,随即继续说道,“想必公子定是初到此处,不知这边的人情世故罢了。”
“怎么这么说?”封无咎问道。
“那对穿肠,本名叫莫迁,他来宜春院,可并非是为了寻欢作乐...”梦怜道,叹了口气,“他不过是为了了解旁人口风,打听消息罢了。”
封无咎没有说话,心想眼前的这个女子倒是看得清楚,不像是寻常的青楼女子那般。
“唉...在江湖上,人人都敬他三分薄面,即便是官府发令通缉,不一会儿便有侠士截下,为的便是敬他所为。”
“他有何所为?”封无咎问道。
那梦怜只是转过身去,并未说话。
她轻轻地走了两步,随即淡然地说道:“奴家要下楼歌舞一曲,公子可有雅兴?”
这会,封无咎沉重地吐了一口气道:“不必了,在下还有事情,不便打扰,免得老鸨又来找我麻烦...”
梦怜微笑着,那侧脸极其精致,引得窗外一阵清风吹过,恰好将周边的树梢的叶子带了过来,落入了窗台之下。
“还请公子,替我关上窗户...”
封无咎愣了下,随即看那梦怜转过头来,轻步渐去,便关上窗道:“是非之地,终究不能久留...”
也不知梦怜听没听到,她慢步而下,整个房内便消失了一种气质,直至那窗户悄然关上,楼檐上的瓦片,便轻轻地摩擦了一声...
...
喔喔...
清晨这会,各处都发出了鸡鸣的声音。
此时封无咎带着墨池马,沿路而过,恰好有几个摆摊的大叔方才开张,看了看他几眼,也没问要不要吃东西。
封无咎摸着肚子,坦然走了过去。
啪...
一时间,一个人忽然从背后出来,拍了拍封无咎的肩膀。
他回过头来,只见一个半露着身子的莽汉,笑着看着他道:“这位少侠,我们又见面了...”
“你是...”封无咎立马想了起来,“昨日阻我撕下通缉令的壮汉?”
“正是。”那人笑道,“还请这位少侠,去前边的茶庄一聚...”
这会,封无咎肚子咕噜地响了一声,随即看了前边的茶庄,便点了点头,带着墨池马便走了过去...
安顿好了墨池之后,他跟着
那个壮汉走了进去,一进到里边,便有两人早已坐在靠外的桌子,招呼着他们过来。
“头,这就是我昨日所说的那个天生神力的少侠!”壮汉介绍着说道。
“请坐...”那被称之为头的中年男子,满脸的笑容,很是正派。
于是,他们坐了下来,吃过了点东西后,交谈了起来...
“听闻张铁壁说,少侠你可以举起万斤重量,此事当真?”那头儿说道,随即又立马转了话题,拱手道,“在下林瑞,还未请教...”
“我叫封无咎...”他刚吞完了一个包子,用力的说道。
“呵呵,封少侠,果真是英雄出少年。”那林瑞笑道,看了看桌面上的糕点,早已被封无咎吃了个精光。
“过奖了...”封无咎呼了一口气道,随即看了看那林瑞身旁一个持刀之人,满脸严肃,似乎看不起他这般小子,“这位是...”
“他是我的护卫,名叫许金。”
只是那许金并未理睬封无咎,将目光散在街外,很是目中无人。
“你找我,不会只是想请我吃顿饭这么简单吧?”封无咎说道,“而我这人有个规矩...不拖亦不欠。”
那林瑞笑了,随即拍拍手叫好道:“好,少侠果然真禀性,一顿饭而已,无须挂心,只是我喜欢结交天下奇才,这才想与少侠见个面罢了...”
封无咎倒是笑了笑,随即看了看旁边的张铁壁道:“你昨日组我撕下通缉令,是否只是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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