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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无咎,你有何好说?”掌门忽然问道。
“禀掌门,弟子无话可说...”
“既然无话可说,那便是认罪了?”天权长老忽然冷笑着说道。
沉默了好一会儿,掌门才摆摆手,朝着开阳长老道:“师弟,麻烦你去一趟钟楼,彻查此番事故...”
随后,他又转向头,看着玉衡长老与廉贞长老道:“加派人手,守住天衍各处...”
“是...”
说罢,三位长老便领命而去。
留下了封无咎和一众剩下的长老,冷眼相望。
“掌门,事出非常,老身觉得,这事恐怕不会那么简单...”天璇婆婆说道,“若是封无咎故意杀人,怎么又会这般轻易让旁人看见?”
“哼,当然不简单,我们并不知道封无咎为何投毒害死柳文,也不知道他那毒物,究竟是哪里得来...”天权长老抢话道。
“嗯?你刚才说什么?”封无咎忽然慎重地盯着他,“我毒害柳文?从何说起?”
“你不单毒害柳文,还杀了曾小鱼,是也不是?”天权长老忽然怒目瞪去,但是却吓不到封无咎半分。
“我毒害柳文,还有曾小鱼?”封无咎冷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
“我笑你想象太强,居然脑补出这般事来。”
“你...你敢这么跟我说话?”天权长老气道。
“有何不敢?你无凭无据就想将罪名推在我身上,我为何不能说你半句?”
看着封无咎这般,武曲长老开口发话了。
“你方才说你无话可说,怎么这会又如此牙尖嘴利?”他冷哼道,“既然认罪,就该夺去你一身修为,沦为废弃弟子,再推入牢中,待查明毒物所在,便将你枭首示众...”
“哈哈哈!”封无咎又笑了,“我是说过我无话可说,但是大家都看到了,即便我说什么,武曲长老都已经
认定我是凶手,那我说这么多,又有何意义?”
天璇婆婆走了出来,轻声道:“封无咎,你且将在你身上发生的事情,细细道来,掌门会替你做主的...”
封无咎一看是天璇婆婆,便尊重了几分,将在钟楼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讲了出来。
可没想到讲完了之后,那武曲长老则率先喊道:“这都是他编出来的,早已有弟子看见他持剑杀人,何来那么多的借口?”
“你爱信不信...”封无咎冷道一句。
“禀掌门师兄,我可以作证,在场弟子并非见到是封无咎动手杀人,只是看见他蹲在尸体旁边罢了...”巨门长老道,“我去到钟楼下的时候,恰好听到封无咎与上官云飞他们的对话,所以我确信那帮弟子并未亲眼见到杀人的画面。”
“既然如此,但也不能就此判定他不是凶手...”天权长老忽然说道。
“那你究竟想怎样?”封无咎冷喝道。
“哼,很简单!”天权长老阴笑着,“只要我们搜到了那毒物藏于何处,便能将你定罪!”
“那你们既然找不到那毒物,为何便确认我是凶手?”
“因为你的杀人动机!”
武曲长老的话,震惊了整个玄灵殿,甚至有了丝丝回音荡漾其中...
“我的杀人动机?”封无咎冷笑了起来,“那便请问武曲长老,我有什么杀人动机?”
“你先是忿恨徐霸天谋你性命,趁其修为尽失害其性命,用的,便是我天衍从未见过的毒物...”武曲长老滔滔不绝地说了起来,“再者,那柳文亦是一样,先前在杂役处见了你一面后便被毒死,这般事你根本就脱不了嫌疑...还有那曾小鱼,你跟他有过一笔赌帐,我已经查实过武曲弟子,或是你因为得不到赌资而心生愤恨,从而将其活活打死!”
这话一出,所有长老都沉默了,就连掌门也是没有说话,而是看着封无咎,希望听他做何处理。
“还有...”武曲长老趁势继续说道,“那钟楼下死的弟子,你可认识?”
封无咎的思绪立马回到了钟楼处,他方才蹲下来,借着昏暗的月光,将那个脸看得清清楚楚...
“认识。”他道。
“既然认识,可还记得与他有过什么恩怨?”武曲长老说道,不容封无咎说话,便斩钉截铁怒道,“分明是你心怀旧怨,那徐胖与你本无太大瓜葛,即便是传出了你的流言,你又何必要动杀心,你这般弟子,不足以修仙论道,戾气太重枉为人乎!”
“这一切,都是设计好的...”封无咎淡淡地说道,“我说过,我是追着一个黑衣人而去,去到的时候,那尸体便在钟楼之下...”
“哪里有什么黑衣人?分明是你故作玄虚,想以此脱罪!”武曲长老喝道,非得致封无咎于死地不可...
“事到如今,我说什么你们都不会相信了...”封无咎抬起头来,他看着掌门,坦然道,“我只能说,这都不是我做的...我若是要做,为什么不杀了江烨,而要迁怒于他人...”
“哈哈哈,你终于承认了吗?”武曲长老笑了起来,“你明知道不敌江烨,偷袭他断他一臂只是为了掩人耳目罢了,你若是假以时日,定会毫不犹豫地再次偷袭,将我武曲传人给谋害掉!”
“哼,我偷袭?”封无咎冷笑了一句,“分明是他要杀我,将我打得半死丢入灵泉之中...你如此不分青红皂白,又有何资格当上天衍的长老!”
“畜生!我杀了你!”武曲长老怒了。
“放肆!”
蓦然,掌门喝了起来,将武曲长老给镇住...
他慢慢地从上面走了下来,来到了封无咎的面前,双目紧紧地对视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