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姑娘没过敏,可能是肝脏里的乙醇脱氢酶含量特别低,没办法分解酒精。”医生仔细的帮云葵检查了过敏源后,安慰道:“其实没关系,以后尽量别喝酒了就是了,也省得伤身体。”
“谢谢,麻烦您了。”云葵赶快站了起来,揪了揪明笙的外套:“走吧。”
“真的吗,靠不靠谱啊?”明笙质疑。
云葵忙把他拽出了会诊室:“我都说了我没事,从小就这样,吃了酒心巧克力都会睡觉。”
“那你可不要跟别人喝酒。”明笙担心地说,他常在外面玩,坏男人占醉酒女孩便宜的事可没少看。
“哦,不会的。”云葵答应。
“看病真烦,排了这么久的队,跑来跑去的,已经中午了。”明笙觉得没病就好,本来他还担心了一宿,现在放松下来,忍不住看看手表抱怨。
“所以说不要轻易来。”云葵说:“大城市里大家看病都是这样的。”
了解人间疾苦对小混蛋而言仍是漫漫征程,被私家医生从小照看到大的明笙没说话。
“你不是周末也要去加班吗?还不快去?”云葵一大早就被他纠缠出来检查身体,见耽误了他时间,自己也惭愧,转移话题道:“我再去警局看看好了。”
“先陪你吃饭。”明笙毫无预兆的拉起她的手,心里很紧张,却在脸上故作从容的往外走。
因为允熙曾跟他说得那些话,他渐渐不再敢碰这个姑娘,可是……
喜欢就是喜欢,如若能按捺住,人世间便也没那么多爱恨情仇。
由于周末的关系,云葵并没有穿警服,更惹旁人注意的,反而是年轻帅气的小混蛋。
她心里面比明笙更紧张,本能的想甩开,又图生出不忍,犹豫间一直傻楞楞的跟在后面,头脑空白。
有种难以描述的幸福感在明笙的情绪里不断蔓延,他确实对很多如花似月的异性有过兴趣,却是此生头一回,那么渴望简简单单的拉着一个姑娘的手,十指交错,再不放开。
——
冬末在南方的行动,对于秦皓而言更多的是份打击。
如果不是他暴露行踪被人贩子们囚禁,最后也不会害得云葵身赴险境、大家先后受伤,被救出来后,自然也拎着营养品去看望过明笙,但不知是没脸见谢云葵,还是有别的复杂情绪,回首尔了,他便再没跟老同学联系。
某个工作日的下午,云葵好不容易才约到忙忙碌碌的秦皓,在刑侦局附近的小奶茶店抱歉地说道:“对不起啊,你还有很多事要忙吧?”
秦皓的笑容依然俊朗:“还好,怎么啦?”
云葵忙从包里拿出堆关于明笙的资料,尽量言简意赅地把前前后后的事情讲清楚,而后认真道:“总之我认为那封恐吓信不是玩笑,但现在并没有太多头绪,所以才想问问你的想法……几个案子我都报到你们这儿了,但没什么消息……”
秦皓沉默半晌,没有直接回答她的困惑,反而问道:“你是不是喜欢他?”
单纯的云葵愣住了:“这跟案子有什么关系吗?”
之前秦皓对明笙的认知,不过是在绑架案里受害的公子哥,但看到他能追云葵追到釜山去,又差点死在大山里,便明白善良如云葵,心里面终究会有这个人的。
正如她现在对绑架案的重视,或许就是对那个人的回应。
“没什么关系。”秦皓终究也只能这样回答。
他是个理智的人,眼看着和她的缘分越走越远,失落当然是有的,但不至于产生失态的言行。
“我的经验多半是书本里的,在现实生活中调查起来,实在是不知从何下手。”云葵小心地问道:“你在刑侦局见得多些,不知道有什么好想法?”
“如果他曾干过伤天害理的事,身边的人不会不知道。”秦皓说:“很有可能仇是他家里人结下的,比如他父亲在商场上的敌人,而他仅仅是被报复的对象。”
云葵点点头:“我也想过这个方向,但总感觉暗处盯着他的人,对他太了解了些。”
秦皓问:“比如?”
比如对自己和明笙的关系了若指掌……
云葵心里想着,却没有说出口,只是笑着摇头:“也许是我多虑了。”
“无论如何,有我能帮的上忙的地方,我一定帮你。”秦皓还是显得很大度,虽没没打算为此费心,态度还是不错:“不好查的资料,我也可以帮你想想门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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