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都是我的错,我的锅。
虽然这件事是希尔德开的头,但是人家都吃了那一盒子的黑暗料理,白征也不好在说什么了。
“我还有事要忙,”希尔德粗喘了一口气,冲白征摆了摆手:“你先走吧!”
“你真没事?”白征看他脸色实在是不太好“要不要我回去给你拿点胃药?”
“不用,没有你在我好的很。”希尔德不耐烦的摆摆手,示意白征快滚,白征明白他的意思,不放心的看了几眼,就无奈带着盒子离开了。
白征走了,希尔德整个人松懈下来,头靠在椅背上闭目养神,精致的剑眉微微拧在一起,静止的样子如同一座完美的大理石雕像。
安静了片刻,希尔德拧眉的动作更深,左手附在胃部的位置。沉默半响,希尔德还是坐起来接通了桌面上的,学生会内部的联络系统。
“殿下有事?”通讯器传来里昂熟悉的大嗓门,不过比起平时,稍稍带一点沮丧的味道。
“去学校卫生部弄两片胃药来。”
“怎么了这是?殿下你吃坏东西了?”
“不用管,快去弄来。”
“哦了。”里昂正要切断通讯器,忽然好像又想起了什么:“对了殿下,今天下午我要跟你请个假。”
“又怎么了?”希尔德为正难受的厉害,十分的不耐烦。这已经是这货这个礼拜第三次要求请假了。
“家里的那些事,你懂的。”家族之间的相亲会,现在沃格尔一大家在都在盯着里昂,但是他的声音似乎听起来不那么期待。
“批准,你快去。”
“那啥,”里昂悄悄放低了声音:“听说白征送午饭过来了,殿下你这是吃撑了的节奏?”
“啪!”希尔德愤怒的挂断通讯器,这货哪壶不开哪壶。
另一边,白征正端着食盒无比纠结的走在学生会办公楼的楼道里,突然听见一声熟悉的喊声,明明是他的名字。
白征扭头,是好久不见的文森特。
文森特穿着高年级的蓝色军装,显得高大笔挺。似乎前一秒正在讨论的事情很重要,脸上依然是认真严肃的表情。看见白征,文森特有一瞬间的愕然,然后想到中午各部门传出皇妃来了的传言,也了然的笑了笑,只是笑容里不免有苦涩。
白征静静的看着他,此时的文森特,在他的眼里,再也不是那个天真可爱的孩子,完全以一个成熟的大人模样,映在白征的眼睛里。
“来送饭?”文森特离开同时来到白征面前,熟络的开口。
“嗯。”白征点点头,连笑容都没有,完完全全的疏离。
“……”
“……”
“看来你似乎很介意我对你的感情。”文森特坦然的点出问题的中心,没有丝毫的尴尬和害羞:“不过,就像我说的,我不会放弃你。”
“嗯。”百丈无所谓的点点头:“知道了。”
文森特不免失笑:“你真的是一点没变,还是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好像对什么都不在意。”文森特低头看着明显轻飘飘,已经空了的食盒,仿佛在看一个笑话:“多希望有一天你眼睛能只看着一个人,只在乎这一个人。”
白征没接话,只是淡淡的看着文森特。
收回视线,文森特的视线又回到白征澄澈干净的深褐色眸子上:“白征,你信不信?那个人,终有一天会是我。”
说完,没等白征回答,文森特已经离开。白征耸耸肩,没做丝毫停留,继续走他的路。文森特说的没错,他的确能不在乎很多事,但是真正让白征失望的,并不是文森特对自己的那份执着,而是这个孩子在面对威胁时,毫无掩饰的浓浓杀意。
今天是特别训练的第一天,下午的课结束,白征如约来到练习室的底下训练场。希尔德早已经等在那里,和身边矮一个头的清秀少年一起。
白征下楼梯的动作一停,这是什么情况?怎么这家伙也在?
听到下楼得脚步声,白转过头,对着低下头朝这面张望的白征点点头。输人不输阵,白征昂首挺胸快步走到希尔德面前,双手一摊:“我需要一个解释。”
“解释什么?”希尔德微微嫌弃的看了白征一眼:“我好像没有说过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
“但是我以为是。”
“所以只是你,以,为,”希尔德笑笑:“我可什么都没说。”
……你这个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