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太子妃娘娘还有小公主她们怎么样了?”容夏想起远在京城的太子妃不免有些怀念的说道。太子妃对她很好,况且容夏又亲自照顾了小公主那样长的时间,早就对那孩子生出了许多感情,此时想起甚是惦念。
“你放心吧,皇上十分宠爱皇太孙,已是把他接在身边亲自抚育教养。对太子妃也颇为拂照,下旨封了太子妃为一等亲王妃,每年享禄米三千担。至于小公主,身子骨虽说还是不甚康健,不过与性命却是无碍的。”
“这样啊……”容夏听他这样一说,觉得太子妃那边应该是过的不错,脸上不由露出高兴的神色:“看来太子妃娘娘终于走出太子离世的阴影了。你都不知道,噩耗刚传来的时候,太子妃娘娘整个人都是崩溃的,我真的很害怕,她就这么跟着一块去了。”
裴谨之听得此话,突然抬起头,看了她一眼道:“若有一天我也死了,阿夏会像太子妃为太子伤心一样为我伤心吗?”
“少爷在胡说八道什么,你怎么会死!”容夏嘴角的笑意变浅,皱着眉头道。
裴谨之摇头,双眼却直视着容夏:“世事无常谁也不知道明天是什么模样。”
“少爷不会死的。”容夏彻底没了笑意,低下头闷声道。
裴谨之定定地看了她半晌,也不知道想起了什么,突然呵地一下,摇头道:“也对……”
容夏皱眉:“少爷说的也对是什么意思?”
“少爷的意思是,少爷不会比阿夏早死的。”裴谨之饮下一口杯中的野葡萄酒,酒气熏染上他的脸颊,让他俊美斯文的脸庞上涌起股淡淡地红晕,他用着十分轻松的语气对着容夏说道:“少爷的阿夏又呆又傻,少爷可放心把她自己一个人留在世界上。”
“所以说不要讲这种晦气的话啊……”很认真的对着裴谨道:“咱们两个都要好好的活着。”
生命只有一次,是那样的可贵,还有那么多没有完成的事情,怎么可以就这样死掉啊!
或许是觉得这个话题太过沉重了,容夏很快便又说起了别的,裴谨之则是一边喝酒一边听着,只是看着容夏的视线有着一股说不上来的幽深。
野葡萄酒喝起了酸酸甜甜的一股子果香味,不过说到底还是酒类,裴谨之喝了整整一坛,此时不免有些上头,容夏伺候他洗漱更衣后,便把人往被窝里面一塞。裴谨之闭着眼睛,很快便睡了过去。容夏看着他又瘦了不少的脸颊,知道他这些日子忙的辛苦,心里不免有些心疼,决定这几日定要做几顿好吃的,给他好好补补。
次日天明,容夏一大早便起来了,先是到鸡圈那边看了一眼,给恭喜和发财喂了兑着奶的大骨头,这才回了厨房洗手开始做早饭。裴谨之说过,今日是沐休不用到衙门去“上班”正是难得的休息日。容夏早餐煮了红豆粥,还有金黄的涂了酱汁和生菜火腿的鸡蛋灌饼。
“少爷早!”容夏见裴谨之出现在厨房门口,忙说道:“马上就好了,你先到桌边坐下吧。“
裴谨之恩了一声,看了眼忙来忙去的容夏,心情颇为不错的点点头。
金花和银花对容夏十分亲近,然而在面对裴谨之时却是万分的拘谨,甚至有隐隐的惧怕。这却也难怪裴二爷的气质本就很是高冷,一看就是那种不好亲近的人,想当年,容夏也是鼓起很大勇气才敢和他说话的。
金花迅速的把碗盘捡到桌子上,便拉着妹妹下去了。容夏看着她们走的飞快的背影,喊了句:“锅里面有你们的份,赶紧去吃了。”
“知道啦。”金花很是欢快的喊了声。
裴谨之尝了一口红豆粥,霎时一股子豆香味冲进了口腔中,浓郁醇厚,好吃的不得了。裴谨之有些舒服的眯了眯眼睛,容夏把已经卷好的张鸡蛋灌饼放在他身前的托盘上:“里面涂了一种甜辣酱,是今年新腌制的,少爷您尝尝看哦!”
裴谨之唔了声,一边吃着香喷喷的灌饼一边问道:“你两个丫头用的可顺手?若是不喜欢再去买几个回来…。”
“金花和银花都是很好的孩子。”容夏叹息了一声:“她们的身世其实也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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