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然后说:“派人到主院那边,我待会儿过去。”
“是。”
说完话后刘阙抬步去了玲珑苑,这是他专门给她建造的院子,希望她看了后会喜欢。对于阿胧的愧疚已经够多了,他希望尽量补偿她。
这么想着。刘阙的表情带着惬意,但是直到他进了院子后看到院子有些冷清,与外面的喧闹成了鲜明的对比,他顿时不自然的开口问:“夫人有没有需要的?”
“没有,夫人一直没有提任何的要求。”
刘阙当即皱了皱眉,他推开门看到里面后,脸色骤然一变,屋内伺候的人倒了一地,新娘子已经不见了。
那张喜床上留着那刺眼的枚红色的嫁衣,还有一封信。
“人呢?”刘阙冷眼看着外面守候的人,那些人跪了一地,“将军,我们一直守在外面,可是里面的确什么动静都没有,我们也不敢贸然上前打扰到新夫人。”
“没用的东西,拉出去打五十大板。”刘阙转过头,他忍受着雷霆震怒,阿胧,你果然骗了我。
他终究是没有守住她么?刘阙伸出手微微发抖拿起那张纸:
你说:待我半生戎马,许你共话桑麻。
我说:待你半生戎马,许谁共话桑麻?关山两地谁梦谁,我已青灯古刹。
你说:待我高头大马,许你嫁衣红霞。
我说:待你高头大马,许谁嫁衣红霞?名利难抵绕指柔,我已姻缘错搭。
刘阙,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生与死,而是我明明站在你身边,心却咫尺天涯。一生一世一双人,你给不起,我也不愿意委屈求全。
从今以后,你走你的阳光大道,我走我的独木桥,割发断义,从此再不相干。
那一截青丝恍然间从他的指间滑落,散落了一地,轻若鸿毛,却再也捡不起来。
刘阙揉碎了那张纸,他目眦欲裂的深呼吸,他死死的看着那玫红色的衣服,就像是她在看着自己嘲讽一般。
他想:不可能,她不可能离开自己的。
刘阙猛然的转身,浑身散发着冷冽的气息:“来人。立刻给我去找夫人,还有将她身边的人一律捉拿。”
他就不信了,她能够这么消失彻底。他知道秦胧的缺点,那就是非常重视身边人的死活。他就不信了,他抓住了这弱点,还怕逼迫不出她么?
将军府内的主院,大红色的装饰显得格外的隆重与华美,将军夫人郝绮此刻已经褪下了凤冠霞帔,沐浴后衣着粉色的寝衣,长长的青丝就这么随意的披着,在大红的烛光下显得端庄又夹带着一丝绮丽。
“小姐。”这时候一个面貌清秀的丫头走了进来,面带着一丝不忿。
“怎的了?”郝绮淡淡抬头看了一眼大丫头,手里拿着的佛经依旧不停的翻动。
丫头欲言又止的看了一眼小姐,最后还是开口说:“刚刚大管家过来说,大将军有事出去了,让小姐您先歇息。”
郝绮的手这才停了下来,“可曾打听到将军地因何故出去了?”
“还能有什么,还不是因为玲珑院的那位,跟小姐强风头也就罢了。居然在大婚的时候逃了,这等女子如何能够配得上大将军?”
“哦?居然走了么?”郝绮面色淡淡的看着窗外,她的语气中居然带着一丝的遗憾。她早就听说了这位秦侧妃,听说她是平民出身,跟着大将军在战场上厮杀,最终功成身退如愿的嫁给了大将军。(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