羁,其人心胸必定不凡,以后真想见一见才好。”安心是真的被里面的内容给惊讶到了,更多的还是里面的词义,说出了她的心声。
“她也是个女子。我一向敬佩她,若有一日她回来了,一定让你们见上一见。”白臻儿笑着说。
白臻儿站起身来,看了看这四周。说:“去那边,空旷点。到时候别让人挡着我们。”
两叶扁舟独自到了一边,面对亭子,背对着一线天景色的湖泊。
“这么一看才是最合适。娇娇们的演奏。定然不俗。”其中一个文人开口说到,“不过这里倒是不兴那些你侬我侬的歌词,要照着刚才简阁老的模样才好。”
白臻儿站在小舟的前面,笑着回答说:“然,还得感谢刚才五陵公子以我为题的伴奏,大气磅礴甚是让人难忘。可见公子也认为女儿也当有这一面。”
那蓝衫男子气得笑了。这丫头倒是伶牙俐齿。他们明明就是因为简阁老的歌词才这么做的,居然被这丫头拿来做话头。
一个黄毛丫头而已,他接下来开口说:“那么接下来,还得期待亚之的表演了。”
居然直接无视她,白臻儿再次对那个什么五陵公子的印象,打了一个叉叉。
安心抬头看了眼白臻儿,说:“开始吧。”
“好。”白臻儿纵身一跃,跳到了安心的小舟上,双脚踩在了那船头,看似摇摇欲坠的模样。
安心低头,素手搁在了那素色的琴上面。刚才白臻儿简单的哼了一边歌词的乐调,她倒是能够记得七七八八了。
随着轻快的音乐慢慢想起,那女子站在船头,侧对着一边的众人,开了口:“红尘多可笑痴情最无聊
目空一切也好
此生未了,心却已无所扰
只想换得半世逍遥
醒时对人笑,梦中全忘掉
叹天黑得太早
来生难料,爱恨一笔勾销
对酒当歌,我只愿开心到老。”
唱到这里,白臻儿回头看了安心一眼,她飞身回了自己的小舟,安心一边抚琴,一边开口:“风再冷不想逃,花再美也不想要,任我飘摇。”
安心,此刻闭上了眼睛,想起了府中各种的争端,还有现实对女子的各种阻拦。她嘴角扬起微笑,继续开口:“天越高心越小,不问因果有多少,独自醉倒,今天哭明天笑,不求有人能明了,一身骄傲。”
白臻儿手拿筷子,在七个茶杯上面敲打着,符合着安心接着唱:“歌在唱舞在跳长夜漫漫不觉晓,将快乐寻找。”
现场的人几乎都是从一开始的漫不经心,到最后的目不转睛的看着:那两叶扁舟靠拢相聚,一个随意击筑而歌,笑容肆意无比,笑看人生。一个抚琴淡然,仿佛超然物外,拈花一笑间。
“风再冷不想逃,花再美也不想要,任我飘摇。天越高心越小,不问因果有多少,独自醉倒。今天哭明天笑,不求有人能明了,一身骄傲。”安心闭眼而歌,仿佛四周的一切都不曾存在,世间只有她一人,孑然而立。
白臻儿手里倒是很欢快的敲打着节拍,看着安心沉迷的模样,她就知道,这首歌刺到了安心的最深处。
这个世间,对于女子,又何时仁慈过?
不过纵然如此,且看的,还是自己如何选择。
她让安心看着首词的缘故,也是想要开解安心。安心取了一个表字,名叫做亚之。
可是,安心不善,有口难言。谜底不就是亚字么?
难言的是什么?有口难言的东西实在太多了。
(定时发送君啦。)(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