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是没那么容易,白臻儿还没来得及去主院见白夫人,就被白老爷叫到了书房里面。
此时的书房就他们父女两人。
白臻儿知道白老爷叫她来是为了说什么,她一直未曾开口,等的就是看看白老爷的态度。
“臻儿,这件事情到此为止。再过不久,姨娘生产后,我会送走她。”白老爷的语气中带着不容拒绝的肯定。
“那母亲受到的伤害呢?”白老爷终于开口了,话语也如她料想的一般。她看着白老爷,似乎想看出点什么,她没想到白老爷真的会这样处理。
“这件事受到伤害最大的不是你母亲,福生是帮凶我也知道。这件事我会给老太太汇报,既然是她的人,就让她来处理。臻儿你觉得如何?”
“呵呵。”白臻儿怒极反笑,这可真是一个‘公正的处理’。
兴许是她的目光太过明显,白老爷有些不悦的看着她说:“这件事情就这么决定了。你母亲那边我自会去说。”
“既然父亲你全都决定了,又叫我来做什么?”
“臻儿,有的事情并不像你想象的那样。”
“的确。”白臻儿点点头,还没等白老爷眉头松,接下来的话,却让他眉头一直紧皱。
她面带讥讽的看着面前的白老爷,那个一直以来都宠爱的自己的白老爷,她说:“我原以为当我抓出凶手,证据确凿。父亲就会站在我们这边,替母亲主持公道。”
“臻儿。”白老爷欲言又止,女儿眼中的失望,让他有些难受。
“但是我错了,错的离谱。父母一直以来都没有站在我们这边,就连最基本的公平都没有。”话说到这里,白臻儿的心中已经满是失望,面容冷漠的看着面前的人,继续说:“这件事要我罢手是不可能的。”
“你当如何?”
“既然父亲不愿意用家法。那么大明法律规定的故意伤害他人性命,该如何处置就如何处置。”
“你,你放肆。家事怎么用得上大明的法律。”白老爷被自家女儿的话气得不轻。
“是父亲你偏心了。吕姨娘是自作孽不可活,这不是她该被逃脱惩罚的理由。”白臻儿小小的身子站在白远的面前。眼中含着的谴责之意,却是让白远有些无处遁形。
其实这些话她很早就想说了,只是一直未曾找到机会,今日正好趁这个机会。
“父亲一直对淮南那边心生思念对吧?”没等白老爷回答,她继续说道。“父亲从小在那边长大,再加上祖母待人方式的不同,想必父亲以前过得很是自由。所以来到这规矩森严的京城,父亲一直觉得格格不入。甚至还有些鄙弃那些迂腐的规矩。”
这些话像是直接戳进了白老爷的心窝,让他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回应。
“所以父亲对从小一起长大的管家,还有姨娘心有偏袒。是因为那打小的情分。可是父亲你一直都忽略了一件事,他们并没有对得起你的这一份宽容。”
她深呼吸一口气,看着对面无话可说的白老爷,继续说:“他们不懂尊卑,吕姨娘包藏祸心企图用阴毒的子母花害死我母亲。福生助纣为虐,最后用感情牌,企图获得逃脱事情暴露的惩罚。这些事情,无论搁在哪一个大家族里,姨娘跟管家有私情,还企图陷害当家主母。这种人打死都算是好的。”
“住口。”白老爷闭上眼睛,然后又睁开眼,“只我们白府没有这等规矩。”
“是啊,就因为他们是从淮南那边过来的。父亲便如此偏袒,不顾发妻的安危。偏袒区区两个下人。”她朝着白老爷步步紧逼,语气咄咄逼人,“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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