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王城,到达王殿,司马烘说:“摩崖先生、程是空先生。对不起,先要委屈你们一会儿。如今天色已晚,你们就先到监狱呆一晚。明天早上,我再去叫你们,安排与国王相见,辨明是非曲直。”
听这话,摩崖有些不高兴,心想:你这个家伙,难道不会把我们安置在一个什么房间吗?为何偏偏叫我们去蹲监狱?
程是空则很风趣地说:“客随主便!”司马烘则想:还客呢!你们已经是罪犯了。
翌日上午,司马烘来带程是空他们五个去见国王。摩崖一看,这个国王够年轻的,是新任的,根本不认识。他看了程是空一眼,自己先说:“寒冰国外臣摩崖参见国王!”
那国王“嗯”一声,并没有讲话。
程是空而已领吴智慧等说:“拜见国王!”
国王才挪挪屁股,说:“下面是谁?怎不遵守朝礼!”他指的是摩崖他们五个没有下跪。
摩崖再说:“摩崖拜见国王!王万年!”
国王才说:“你就是寒冰国摩崖。你既然自称居士,隐居于寒冰国,为何凡尘之心又浮动起来,跟外界的人搞叛界叛国之事?”
摩崖答:“这是有塔纳陷害所致!我没有叛界判国,程是空他们有不是间谍。”
程是空也说:“我们是误入。正要去大京请修罗王打开时空门户,放我们回去。”
国王说:“能够打开时空门户很不简单;误入一说谁能相信?你自己信吗?”
程是空说:“如国王所说,我没有话讲。但是,我们并没有任何间谍行为。这是事实。”
国王说:“有没有事实,不是你讲的,审下去不就有了吗?刑下去不就清楚吗?”
耶律洪嚷:“你他妈的!想刑讯逼供啊!”
国王发怒说:“就先打你好啦!看你称好汉!”手一挥,几个殿前武士动手把耶律洪打翻在地。耶律洪大骂不止。
摩崖嚷:“国王!你不能随便打人家!要靠事实来处置。”
国王手一挥,武士停下不打。国王说:“摩崖,你说你是受冤枉的,有证据吗?”
摩崖说:“有!”然后把程是空等如何误入修罗界,如何与塔纳遭遇,塔纳如何要害程是空他们的姓命,沿途送信造谣,从头到尾讲了一遍。最后说:“请王明察!”
国王听后说:“如你所说,还真是有原因。程是空!你又有何说也?”
程是空说:“我等冤枉,请国王明察。可派员去寒冰国调查。为此事,塔纳已被寒冰国国王撤职。”
国王说:“既然如此,我就禀报大京。看如何定夺。”
摩崖、程是空都说:“多谢国王!”
司马烘对国王说:“启奏我王,摩崖等既然事实未明,就先把他们安置在馆驿,待大京旨意,再作趋处。如何?”
国王说:“好吧!这是事就交给你办了。”
于是,程是空等被安排在驿馆住了五天。第六天上午,司马烘来带程是空等到王殿,国王说:“摩崖、程是空,你们的事,我杨炎辉不能处置,也不能放了你们。寒冰国的情况证明你们无罪,可是大京来信,并没有赦免你们的罪。要求带你们进大京受审。我这就安排你们上路。”
摩崖只得说:“遵命!”程是空也说:“遵国王命!”
国王说:“摩崖,我令护境副将杨洪烈,与你们同去大京。希望一路别处差错。”
耶律洪嚷:“什么同去大京,分明是押上路!”
杨洪烈带着八个军士过来,接了王旨,然后带程是空他们五个出王殿。出来城门,却跟上一千兵卒,如临大敌。
吴智慧说:“今天之事,路上定有麻烦。大家注意就是。”
程是空、摩崖听后都会意地点头。
他们行了五天过了火狗国,第六天进入火山国境里。
中午,杨洪烈对程是空说:“这火山国炎热的很,望各位行走速度快些。别热死在这里。”然后,小声交代兵卒说:“看紧他们!”
吴智慧见杨洪烈神色与前几天不太一样,对程是空说:“老程,我料今夜、明早一定有事发生。警惕为要。”
由于同行数量达一千多个,杨洪烈没有安排住驿馆,夜间歇息,一路都搭帐缝,程是空他们五个,当然安排在中央的帐缝,为了看管的需要,杨洪烈就住在相邻的帐缝。
今夜也与前几天一样,程是空他们五个安置在中央帐缝,可是,杨洪烈却不住相邻的帐缝。这使程是空等更加怀疑。
吴智慧说:“今夜定有事发生。大家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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