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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律洪说:“我不会那么傻。有诸多美女陪伴,谁不去。”
第八天上午,维诗琪安排了一只大船,叫来十二个宫女作陪。
整个航程中,她时而介绍水质,时而介绍山脉,欢快无比。她眼看程是空,说:“这江叫佳人江。因为我国没有什么杂坊,江水特别清洁,水质优美,就如佳人美丽。我小时候,常来游泳,一游就半天,肚子饿了,还吃江水。小时候真是痛快。”
程是空说:“我小时候也爱玩水。我家面前的那条河,里面的鱼很多,大的达几十斤。一次,我用树杆打着一条大鱼,当我去抱它时,它则大滚大抖起来,鱼尾巴扇了我几下,好疼。我怒起来就用嘴巴咬它。最后,是几个小伙伴帮忙才把它抓上岸。抓到家里去称,哇!三十斤!哈!那天美美地吃一餐鱼汤。”
大家一阵笑,格克汗说:“老程跟鱼相咬啦!哈,哈哈!”
维诗琪国王心有所思地说:“如果我能到人间,一定去找国王联系,引进一些男子来我国入赘,我国的女子都不愿嫁娶外国。”
吴智慧说:“国王,你也应该输出本国美女,有来有往才是理。”
维诗琪国王说:“也好!以后,我输出美女,而今,你们几个就先作示范,入赘我国行吗?”
吴智慧说:“有人要入赘,我可管不住。我是没有这福分的。”吴智慧已经意识到维诗琪国王春心已动,想留下程是空了。
第九天,主内廷的女官来驿馆对程是空说,国王因昨天受江风吹,又吃酒,病了。叫程是空等在都成玩玩,待病痊愈后,再亲自带他们去玩。
连续三天,都没有听到国王有叫程是空去哪里玩的消息。程是空忧心忡忡,想要去探病,又忌讳人家是女身,还是国王;不去探病,又心里唐特不安,毕竟欠人家的情谊大多。
正当程是空思绪万千时,主内廷的女官到驿馆传达国王的旨意,说:“我王有请程先生到王殿叙话。”
摩崖、吴智慧、格克汗、耶律洪皆笑嘻嘻地看着程是空。吴智慧说:“老程,国王要找婿了!”
程是空应答:“没有的事。别乱猜!”
程是空跟着那个女官走走转转,却不是王殿,而是进了内廷。一见之下,维诗琪没有穿王服,只穿室里用的便装,显得更加秀雅,天然胜雕琢,真是一个大美人!
维诗琪款款轻移脚步,单薄的衣服,玉体依稀可见,显得那样的诱人。她玉手轻挥,侍女都出去,剩下她和程是空两个。
她柔声说:“请坐。”亲自端茶给他,
程是空说:“国王圣体健康了吗?”
维诗琪说:“好多了。”
程是空说:“好多了就好!我本想来探望,只是......”
维诗琪笑微笑说:“有心就好。”
程是空说:“连日来,多有打扰。实是不好意思。”
维诗琪半嗔地说:“程是空为什么变得生分了?”程是空一时也找不出什么话应答。
维诗琪说:“今日,请程先生过来,有事相询,望坦诚相告。”
程是空说:“请国王示下。”
维诗琪问:“你一定要去大京觐见修罗王吗?”
程是空说:“是,我要请修罗王开启通往人界的门户,要回人界,哪里有很多事未有了结。”
维诗琪说:“据我所知,要求修罗王开启时空门户不是简单的事。或许,使你白走一回。不如,你就住在我国,常伴我左右,教我治国之道。
人间之事,复杂多端,就是神仙也难于理清。何不在我处成家立业,欢度天伦。”说着话,飞给他一道爱意的眼光。
接着又说:“我虽然为国王,但是,毕竟是女儿身。上朝处理国事,有诸多不便。只怪我早些年心性好强,敢说敢做,办事殷勤,就被朝里王公大臣们推荐当国王。之后,遇事有的身不由己,劳苦劳累,国人也有一些怨言。到底是女流啊!故此,我很需要你留在我身边。”
程是空说:“多谢国王关心,我去意已定。人生真的需要阅历历练啊!我到你过来学了很多东西。比如,推选国王之事。这在人间是不可想象的。人间的帝位、王位都是世袭。除非改朝换代,要不然,帝王就千秋万代传下去。”
维诗琪说:“男子汉志在四方,我也悉知。不过,不要急在一时。多住一些日子,我对你很是投缘,不要让我失望。好吗?”说话间,眼泪欲滴,更显得楚楚动人。
程是空见了真是心酸,说:“好吧!我就再叨扰一些时日。”
中午只有他们两个面对面用餐。维诗琪亲自把盏,殷勤劝酒,夹菜。她酣醉了,她亲舞一曲,乐曲配合动作,看得出是那样的惆怅,深情,无奈......爱的失意……
程是空回去后,时乐时闷,过了约两刻钟,对大家说:“国王要我们多住些日子。”大家听后没有发表什么意见。
翌日,内廷女官又来驿馆说:“国王又病了。”
这病的因果,大家都知道,程是空更加清楚。
夜间,程是空心事重重。突然,吴智慧“啊”的一声,又说:“我怎么忘了!”
原来,在青藤县城,释法济法师打死赛妲己和云雨娘娘这两条蛇妖后,就找到吴智慧,跟他说:“你身为总谋事长,凡事都要有前瞻计划,有防范于未然之智慧。我今教你一道咒语,如果有一日,程是空再沉迷于美色时,你就先念‘小凤,小凤!”然后再念咒语。这咒语是‘揭谛,揭谛。南摩摩诃般若。’念几遍后,他就会醒悟。”
吴智慧想到就做,对程是空念“小凤,小凤!”然后念了三遍“揭谛,揭谛。南摩摩诃般若”
程是空听后,如梦初醒,说:“明日,我们就去向维诗琪国王告辞!”
隔天上午,他们五个到王殿向国王告辞时,内廷女官说:“我王正在病中,望贵客暂且住几天。待我王痊愈后再给饯行。”
第三天去辞别时,内廷女官还是如此说。摩崖说:“既然我们要走,也就别等着饯行。恐怕维诗琪伤心,难于送别,不如写一信告知,以示来去明白。”
程是空说:“只能如此了。”他们留下告别信,人后启程,走了约两里路,回过头来望往王城,依稀见维诗琪在城头上挥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