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杜羽不断环视着这里的保镖,让他感觉奇怪的是,连续看到了四五个人,居然都像魑魅魍魉一样,从太阳穴的位置长出一双巨大的鹿角。
不知道他们之间是不是有些关系?
织女就像回到自己家一样,踩着吱呀作响的木地板,带着两人来到二楼。
一看到二楼的景象,杜羽就有些疑惑了。
这里有三个男人正在围殴一另个男人。
说是围殴,但看起来更像是虐待。
只见一个披头散发的男人被绑在椅子上,他赤裸着上身,露出了一身的伤口。
一旁的三个男人还在拿着各种武器,不断的击打在他的身上,这个被打的男人看起来很奇怪,仿佛完全没有痛觉,每当受到致命的重击,也仅仅是闷哼一声。
而离这几个男人不远处的桌子旁,有一个看起来十七八岁的少女,正在一边轻哼着流行歌曲一边插花,声音非常好听。
她那清新脱俗哦的形象跟旁边鲜血撒了一地的男人形成了强烈的对比。
“孟姐。”织女一笑,微微的说道。
插花的少女听到这个声音之后手上的动作停了停,缓缓的回过头,露出了一个甜美异常的笑容,俨然是一个元气少女。
“是织女呀!”她的声音像她的身体一样轻柔,只见她放下手中的花,拿起毛巾擦了擦手,兴高采烈的走了过来,“姐可没想到你会来找我。”
杜羽眉头一皱,自己又先入为主了……「孟婆」就一定是个「婆」吗?身为这种不法地带的老大,就一定要凶神恶煞吗?
与凡间不同,这里看的并不是谁的拳头大,而是谁的修为高。
就算是眼前十七八岁,声音轻柔的少女,一出手也有可能万人不敌。
“你怎么来啦?”孟婆的一双笑眼微微弯着,“牛郎欺负你了吗?告诉姐,姐给你出气。”
“那倒没有,孟姐,只是有两个朋友想找你帮忙。”
织女一侧身,将身后的杜羽和曲溪让了出来。
二人此时都有点不知道该怎么开口,虽然孟婆人看起来很和善,但她确实是那些不法分子的老大啊。
而且现在正有一个人在旁边被虐待,谁敢开口求她帮忙?
“织女的朋友就是姐的朋友。”孟婆也冲着杜羽和曲溪笑了笑,说道,“姐有什么可以帮忙的吗?”
孟婆说完就找了一张老板椅缓缓的坐了下来,手一伸,身后的人就递过来一支香烟,给她点燃了。
看着这一群彪形大汉毕恭毕敬的伺候眼前的元气少女,杜羽实在是不知道怎么形容这种诡异的画面。
“我……呃……”杜羽每次想说点什么,旁边的「虐待小队」就抡起武器殴打那个男人,搞得杜羽好几次都开不了口。
“喂,你们几个要打就赶快打死他呀,没完啦?没看到姐这有客人来啦?”孟婆嘟着嘴对那几个男人说。
“孟姐……”一个手下为难的回头过来,说道,“实在对不起,不是我们不想打死他,这个男人真奇怪啊,身体强韧的可怕,又好像感受不到疼痛……”
“哼,那就用点力。”孟婆吐出一口烟雾说道,“不会需要姐来出手吧?”
“不、不用不用……”手下们赶忙加大了力气,疯狂的群殴起那个男人。
听着这屋里拳拳到肉的声音,杜羽实在不知道怎么开口问问「孟婆汤」和「后土娘娘」的事情。
他转念一想,不如先套套近乎吧……
于是开口问道:“孟婆姐……我是传说管理局新来的操作员的杜羽。”
“哦?”孟婆弹了弹烟灰,说道,“你就是那个操作员?我听说你很久啦,一直没机会见见,还有,别叫我「孟婆」,像他们一样叫我「孟姐」就可以啦。”
“哦……孟姐……”杜羽干笑了一下,往前走了一步,又指着旁边的男人问道,“对了,这个男人犯了啥错啊?怎么发这么大火?”
“倒不是什么大错。”孟婆无奈的摇了摇头,“只是闯入了姐的住所,姐问他为什么,他也说不明白,总之很可疑就是啦。”
杜羽和曲溪听后一愣,闯入住所就要被打成这样?自己和曲溪可是大摇大摆的走进来了啊。
“孟婆……”曲溪先开口说话了,“我想让您帮我洗掉我痛苦的记忆,这些记忆一直折磨着我,我要疯了。”
“哦?”孟婆用两根手指夹起烟,挠了挠头,说,“继续说,我听着。”
“孟婆,我叫曲溪。生前被一个极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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