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在杀了对方之后,用钝器毁灭死者面部,用火灼烧死者的手指想要让我们无法确定死者身份,不知道这件事情你知道吗?”任泽羽平复了一下愤怒的心情,继续询问着。
“这位警官,你到底是什么意思,我儿子只是一个普通的心里医生,你为什么要这样纠缠着不放?”听见任泽羽这么问,邹坤有点坐不住了,“我只是看儿子太累了,让儿子去滨海市度假,结果碰巧发生了你说的事情,为什么你要这么缠着不放?你要是再这样强词夺理,咄咄逼人的话,别怪我去告你诽谤。”
“邹先生,请您耐心听我说完,我们警察不会冤枉一个好人,也不会放过一个坏人,所以,请你稍安勿躁。”冯凯林说话了,安抚这邹坤的情绪。
“好……好,我就听你们说,儿子,咱们白天不做亏心事,半夜不怕鬼敲门,咱们看他们能说出什么子丑寅卯来,要是他们乱说冤枉你,我拼着我这家产不要,我都会让他们丢掉头上的警帽。”邹坤气呼呼的说着,起伏不定的胸部说明了他此时的愤怒。
“可是,这一切跟我又有什么关系呢?”邹斌安很淡然的说着。
“好吧,就算你不知道,那我只能说,这个凶手的作案手法太高明了,警觉心很强,反侦查手段更是高明,奸杀了服务员之后,并没有立刻处理尸体,而是用热水处理死者的尸体,把死者尸体上关于自己可能遗留下的DNA全部冲走了,所以我们对死者进行尸检的时候根本就没有任何发现。”说着,任泽羽盯着邹斌安,想要从邹斌安的脸上找到奸计得逞的窃喜的表情,可是他失望了,邹斌安依旧是垂着头,刘海遮住了他的眼眸,任泽羽根本看不清邹斌安的想法。
“可是,我们最后还是在宾馆卫生间下水道的地漏处发现了不属于受害者的体毛,应该就是凶手的吧。”任泽羽的眼睛一动不动的盯着邹斌安。
“哦?是吗,那还真的要恭喜你们呢?只不过,你们就那么确定是凶手的?”邹斌安好奇的询问着。
任泽羽听见邹斌安这么说,心里有些窃喜,他知道,一旦邹斌安这样问,就说明他的心理防线开始有了漏洞,任泽羽又怎么会放过这个机会,“根据我们调查得知,案发的那间房已经一个多星期没有房客居住了,一个多星期的时间,足以让前一位房客就在的体毛变得干枯,而我们发现的很明显是脱落不久的。”
“可是,这跟我有什么关系呢?你这么跟我说,该不会怀疑我是那个凶手吧。”邹斌安笑了笑,“我是谁,我是邹斌安,我父亲邹坤是全球五百强企业的掌舵人,我会去住宾馆?”此刻的邹斌安就像一个纨绔子弟。
“邹先生,稍安勿躁,我们现在并没有确认你就是凶手,我们只是想跟你说这个案件的经过。”任泽羽笑了笑接着说。
“哦?我父亲说过了,你们也知道,我只不过是一个普通的心理医生,你跟我说这些,又有什么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