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发现这里有一个琴键按下去没有声音,再回想起吊死袁玲的那根钢琴线,心里明白了什么。
“邹先生,你这有个琴键不灵啊。”任泽羽故作惊讶的说着,“好像是钢琴线断了吧。”
“啊,怎么会?不可能啊。”邹坤面带惊讶的走过去,打开了琴盖,发现后面果然有一根钢琴线不翼而飞。
“邹先生,我们倒是发现了一根斯坦威155钢琴的琴弦,是凶手的作案工具,凶手用这根钢琴线把死者吊在舞台上。”说着,冯凯林拿出了袁玲的照片。
“你的意思是……这不可能吧,没准这是别人的钢琴线或者是零卖的,警察先生,这种事情没有证据可不能瞎说啊。”邹坤打了个哈哈说到。
“我们调查过了,斯坦威155钢琴只有三个买家,另外两个我们都已经调查过了,他们的钢琴线完好无损,也没有更换的记录,你我说了,斯坦威155钢琴只有国外有,所以一般人想买零件也会有记录的,可是没有。”冯凯林一字一句的说到。
“不可能,我一直都在天宁市忙生意上的事情,而且,我和那个袁玲无冤无仇,我为什么要去杀害她?”邹坤依旧在给自己做着辩解。
“别紧张,我们也没有说你是凶手。”钟逵喝一口茶细细的说着,“我们也不确定真正的凶手是谁,一切都只不过是猜测而已。”
“爸,我回来了……”这个时候,从门外走回来一个斯文的年轻人,整个人看起来很舒服,只不过脸上有一丝病态的苍白。
“爸,家里来客人了?这是你朋友?”那个年轻人扫视了冯凯林等三人,看到任泽羽的时候目光颇有深意。
“嗯,这三位是警察,说是找我协助调查的。”邹坤回答道。
“邹先生,这位是?”钟逵虽然知道眼前的人就是那天去王成家里的那个,可是为了不打草惊蛇依旧摆出一副不认识的样子。
“哦,各位警察先生,我介绍一下,这是我的儿子,邹斌安,是心理医生。”邹坤介绍道。
“邹斌安,邹医生是吗?我有一个朋友叫林希云,她说她的心理医生姓邹,不知道是不是你啊。”任泽羽笑着说。
“哦,没错,我的确有个病人叫林希云,好像是因为抑郁症吧,不过她很久没来了,怎么?是已经好了吗?”邹斌安镇定自若的回答着。
“她死了,跳楼自杀的。”任泽羽淡淡的说着,像是在叙说一个和自己毫无关系的事情一样。
“哦?是这样啊,那真的是太可惜了,这是我的失职。”邹斌安带走抱歉的语气说着,可是没有丝毫波动的眼神并没有看出来有道歉的意思。
“邹斌安先生,我能不能问你几个问题。”冯凯林突然站起来询问道。
“嗯,有什么你尽管问。”邹斌安依旧是那副淡定的样子。
“请问你前天晚上八点到十一点这个时候,你大概在哪里?”冯凯林的语气突然变得凌厉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