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就想睡觉,这几天都在马车上度过,她早就被颠得浑身酸痛,根本没能睡过一个好觉,此时看到这软软的床就只想闷头大睡。但是唐少随即就将她拉了起来,二话不说的去脱她的衣服。
苏园吞了吞口水,脸色微红,“你也不用这么急切吧,好歹先让我睡一觉啊……”
唐少手上动作一顿,抬起头来看她,一张脸涨得通红,没好气地说道:“你想什么呢?我是要看看你的伤口!”
苏园这才一脸了然,这几天伤口已经不痛了,只是偶尔有些痒,应该是正在结痂,所以她也就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了。
被苏园这样一闹,唐少突然不知道该不该继续了,手落在苏园腰带的位置,有些无措。
苏园见气氛有些怪异,就自己将衣服脱了,只剩下里衣,将里衣掀开一点,露出伤口的位置。
“大夫,你倒是看啊。”苏园眼带戏谑地看着唐少,还刻意放缓了语速,听起来分外挠心。
唐少强迫自己冷静,皱起眉头,故作严肃地低头看苏园的伤口,但是怎么都无法集中精神。
苏园在心里偷笑着,这可是他自己要求和她同一间房的,就不能怪她使坏了。
就在唐少正“认真”查看她伤口情况的时候,苏园突然凑到他的耳边,张唇含住他红润的耳垂,引起他身子一阵颤栗,那种颤栗的感觉从脚底一直往他脑袋上窜,最后让他浑身发软。
唐少捂住耳朵猛地从床边站起来,不敢去看苏园,顿了一下之后夺门而出。苏园被他窘迫的样子逗乐了,捧腹大笑,坐在床上笑得直拍床板。
大笑过后,苏园躺在床上就开始想如何和武浩洋联系的事情,这儿离桐城只有半天的路程,但是如果他们此时前去肯定会引起华靖的怀疑……她想起了在桃木村的时候武浩洋给她的那面黑色令牌……她拿来唐少的行礼,在里面找到了那面令牌。
这令牌不知道是用什么东西制成的,沉得很,上面只刻了一个“武”字。现在只能是碰碰运气,武浩洋既然是桐城的人,也许这镇上会有人知道也不一定。
苏园收拾了一下,穿上衣服走了出去,在房门外看到了倚着门边闭目养神的唐少。
“你怎么站在这里?”
唐少睁开眼看她,刚刚的事情还让他有些不知道如何面对苏园,他扭头低声说道:“我不放心让你一个人待着。”
苏园心头微动,主动牵起他的手,“走吧,我们出去逛一逛,这碧泉镇可到处是可赏的风景。”
苏园一踏出客栈,身后就有几个侍卫跟着,名为保护,实则是怕苏园和唐少趁机落跑。
这一路苏园和唐少都紧紧牵着手,引起了不少人的唏嘘,有人叹这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也有人感叹世间有真情,但这些声音都不能扰乱到苏园和唐少的心,他们之间的感情并不能为他人所左右。
苏园将那令牌拿在手上把玩着,乍一看就是一个普通的小玩意,没什么人会留意。但是总会有意外,比如此时正好经过的一个……女子?
一个青衣“女子”在经过苏园和唐少身边的时候突然停住,猛地抓住苏园的手,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她手上的令牌。
“这……玩意儿好别致。”
上面只刻了一个“武”字。现在只能是碰碰运气,武浩洋既然是桐城的人,也许这镇上会有人知道也不一定。
苏园收拾了一下,穿上衣服走了出去,在房门外看到了倚着门边闭目养神的唐少。
“你怎么站在这里?”
唐少睁开眼看她,刚刚的事情还让他有些不知道如何面对苏园,他扭头低声说道:“我不放心让你一个人待着。”
苏园心头微动,主动牵起他的手,“走吧,我们出去逛一逛,这碧泉镇可到处是可赏的风景。”
苏园一踏出客栈,身后就有几个侍卫跟着,名为保护,实则是怕苏园和唐少趁机落跑。
这一路苏园和唐少都紧紧牵着手,引起了不少人的唏嘘,有人叹这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也有人感叹世间有真情,但这些声音都不能扰乱到苏园和唐少的心,他们之间的感情并不能为他人所左右。
苏园将那令牌拿在手上把玩着,乍一看就是一个普通的小玩意,没什么人会留意。但是总会有意外,比如此时正好经过的一个……女子?
一个青衣“女子”在经过苏园和唐少身边的时候突然停住,猛地抓住苏园的手,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她手上的令牌。
“这……玩意儿好别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