皓宁哈哈一笑,摆摆手说道:“不是什么要命的事,是权贵人的身孕。”
文斗顿了顿,微微蹙眉,说道:“权贵人不是有太医在负责安胎吗?”
皓宁笑的有些尴尬,这心里的话不知道该从何说起,除了用脸上带着褶子的笑掩饰以外,不知道还能怎么开启这个头了。
片刻之后,皓宁微微叹了口气,一脸忧愁的表情,说道:“你该知道,后宫向来尔虞我诈,朕,是担心那些老家伙们太惜命。”
这话可是说的够暗示了,若是文斗听不懂,那可就是装的了。
太医们太惜命,那就是说怕死呗,为啥怕死,怕那些妃嫔们逼着自己干坏事呗。
文斗淡淡一笑,跪地领命答道:“微臣明白了,打今个起,微臣便会细心照料权贵人和她腹中胎儿,请皇上放心。”
皓宁表情欣慰略微点点头,又顿了顿,文斗微微挑眉琢磨着,这事说完了,怎么皇上不说话啊!也不发话,难道是还有别的什么吩咐不成?
“皇上,若没什么吩咐了,微臣便先告退了。”
皓宁笑的有些不自然,忙喊道:“不急不急,你先起身吧。”
这又墨迹半天,就是说不出口,本身这事身为皇帝的,想审问太医与妃嫔是否有染,不算是什么,这问问又不会死人。
只是,皓宁本身是很信任凤卿的,可是,这男人吧,见着对自己深爱的女人好,心里就不愿意,莫名吃醋是正常的。
再者说,皓宁又是个皇帝,那更是问问不过分了。
只不过,这眼前的人,是文斗,素来文斗对凤卿都是恭恭敬敬,不觉得哪里特别好,一个是主一个算是仆,就算是讨好主千依百顺、百般阿谀奉承也是常理。
可这本来没影的事,让魏佳氏那么一说,皓宁这心里也自然有些打鼓,本以为问问也不打紧的,可是真面对文斗的时候,心里就又犹豫了。
皓宁堂堂一国之君,不是怕文斗怎样,是担心日后凤卿知道了,会埋怨自己。
毕竟之前出过一次类似的事,就那个,那个冬果尔·博洛,之前是御前侍卫,钮祜禄·玉莹的表哥,不是就有过一会被人诬陷与凤卿有染吗?
那一会皓宁就坚定不移,坚持相信凤卿没有,更是在凤卿面前曾经信誓旦旦的说以后再有人这么去说凤卿,他也不会相信别人的任何一句话。
可这个时候,凤卿都被害的降了位分,幽禁永寿宫了,皓宁再怀疑凤卿作风问题,那凤卿知道了,是得该埋怨皓宁了。
这左思右想的,皓宁最终,硬生生的把这话又给咽回肚子里去了。
可文斗心思缜密,看出了皓宁脸色不对劲,更是眼神、表情略显忧愁。
文斗十分细心,淡淡一笑,问道:“皇上,可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皓宁拖长声调‘额’着,又似笑非笑的不说话。
文斗起初以为是皓宁因为国事忧心,而在后宫力不从心,所以,有什么男人病不好意思开口,是嘛,毕竟是皇帝呢,真要是,那方面使不上劲,心有余而力不足,确实不好开口同外人道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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