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是重了点,可那宫女终究是伤了全贵妃,这按照律历,伤了贵妃,罪名也是不小啊!”
绾童刚要再说话,皓宁又接着说:“这事没什么大不了的,把宫女送出宫,找个好点的医馆养着伤,再给些银两以示安慰也就罢了。”
绾童琢磨着,这看来,这点事是不行了,即便是全贵妃暴虐成性也不见得能把她扳倒,还是想别的法子吧。
“这倒不必,臣妾瞧着这丫头挺机灵,也是可怜,若是送出去了,也不见得能好到哪里去,若是全姐姐不喜欢,臣妾便留下,日后细心调教着便是了。”
“恩,随你,你若喜欢,就留下,不喜欢就打发了。”
“是。”
灵牙留在了绾童身边,绾童觉得灵牙也是可怜,便想留在身边好好调教着。
清光十三年三月,六阿哥感染风寒,命在旦夕。
凤卿揪着心,守在外屋,等待着太医对六阿哥的诊治,皓宁得知后急忙赶来了。
凤卿已经昏厥了好几次了,掐人中醒了没一会,哭着哭着就昏过去了,皓宁看着心疼不已。
皓宁喊着永寿宫的宫人问道:“你们是怎么照顾皇子的?竟然让六阿哥病的如此严重,若是六阿哥有个什么三长两短,朕定要你们全部陪葬。”
宫人们被吓得跪在地上打着哆嗦,这个时候,皓宁才不管你是不是凤卿身边的小红人,满脑子都是凤卿和六阿哥,哪顾得了那么多。
皓宁怀里的凤卿缓缓的睁开了眼睛,说了话:“宫人,宫人说.”
“卿儿,你说什么?慢慢说。”
绾童在一旁看着,急的揪心,上前说道:“你别说话了,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我来说,你好好歇着。”
皓宁望着绾童,急忙崔问道:“童儿,卿儿说什么?”
“今个六阿哥的乳娘被人下了泻药,一直跑肚,担心着奶水不好,怕伤了六阿哥的胃,便去请示妹妹,妹妹觉得今日自己母乳喂养也没什么的,便让人准备下去了,岂料再来抱六阿哥的时候,发现他身体发烫,而窗户四敞大开。”
“六阿哥还不满1岁,这么小这么冷的天,吹一会风便会风寒,是谁,是谁哄六阿哥午睡的?”
皓宁的声音宏亮,怒目狰狞,像是要吃人似的。
一个宫女跪在地上往前趴着,喊道:“是奴婢,可是奴婢临走时,窗户关的好好地,且窗户的窗栓也在,没有人动过。”
皓宁皱眉,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有人来偷偷开了?
绾童又道:“今个晌午前,几位妹妹来过,一起来看过六阿哥,还送了几件亲手缝制的小衣裳,虽说靠近过窗户,可最后都是先出去的,而且,臣妾走时,也顺带注意了一下,看了一眼窗户,的确是好好地。”
跪在地上的小宁子说道:“这院子是六阿哥住的,那会六阿哥午睡,奴才亲自守在院子外,一直没人进来过。”
皓宁气疯了,大声喊道:“那难道能是鬼吗?”
正在这时,一个宫女从地上爬上前,喊道:“今个大家一起从屋子里出去的时候,奴婢见着全贵妃娘娘身边的一个小宫女曾走到窗根下,奴婢刚准备上前问她在那做什么,她便赶紧起身说自己的娟帕被风给刮到了窗边,奴婢当时便没再说什么,可这会再仔细一想,会不会是那个宫女做了什么手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