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贵妃娘娘,恐怕不妥吧!”
翠竹的话说的十分恐怖,吓得惠常在差点跌倒在地上,这身子跐溜这么一滑,春菊赶忙上前搀扶着,帮衬道:“翠竹姑姑,看来我家小主当真是不行了,去不了了。”
春菊打着掩护,翠竹淡淡的笑着,然后微微行礼,道:“既然惠常在小主这般不适,那边好生歇着吧,奴婢回去如实禀报贵妃娘娘就是。”
惠常在勉强的笑了笑,点点头,然后别过脸,躲避着翠竹的眼神。
景仁宫里,全贵妃正等着翠竹呆着惠常在回来。
可全贵妃却只见着翠竹一个人回来,不免皱眉问道:“怎么回事?人呢?”
翠竹上前说道:“惠常在一直以身子不适推脱,奴婢也不敢轻举妄动。”
全贵妃笑了,淡淡说道:“罢了,她既然知道害怕,用身子不适推脱,自然会好好闭上嘴巴。”
“那惠常在这.”
“你只管找人先盯着,本宫倒是觉得留着她,保不齐还有什用处呢!”
惠常在保住了自己的小命,可是却要一直活在恐惧只下了。
因为,她永远不知道,下一次,危险会在什么时候出现。
寇世准在凤卿那一切还算如常,只是时常想起自己死去的师父罗安康。
寇世准这正干着活,小宁子急匆匆的跑了进来。
“哥,哥。”
寇世准皱皱眉,道:“你都跟着主子这么久了,怎么还是这般冒失,若是让旁人瞧见了,定要说主子管教不严。”
“哥,你先听我说,出大事了。”
寇世准心想,这眼下还有什么大事,皱皱眉,问道:“出了什么事了?你好好说。”
小宁子坐下,喝了口水,急忙喘着大粗气,说道:“那个该死的吴作人死了。”
“什么!”
寇世准不禁一惊,问道:“他怎么死的?他是太后的人啊!怎么会突然死了呢!”
“这我就不知道了,方才我去领月例银子,经过荷花池,见着人都围在那,还吵吵嚷嚷的,我就过去凑凑热闹看了一眼,结果看着吴作人的尸首被打捞了上来。”
“知道他是怎么落水的吗?”
“听说,昨个夜里,吴作人喝了不少酒,可能是不慎跌落荷花池的。”
寇世准微微眯着眼睛,思索着这件事,小宁子看着自己的哥哥那表情,像是在琢磨什么,过了良久忍不住问道:“哥,你想到什么了?”
“没事,他死了到是件好事,只不过,不知道后面还会发生。”
吴作人是太后的恶人,他死了,太后那自然得知的很快。
慈宁宫里,太后听着曹世英禀报着吴作人的事,凝眉怒目。
“这事,给哀家查清楚。”
曹世英俯下身子,一脸狗像,讨好着说道:“是,奴才已经让人去查了。”
太后的人报废了,这新的继任人选,太后那边还没来得及准备换人,就被全贵妃抢了先。
全贵妃向皓宁举荐沙德寿为新任敬事房总管太监,而这个沙德寿事全贵妃额娘娘家的远房亲戚。
这安排上自己的人,必然是有用处的。
这第一件事,就是惠常在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