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七章 春兰秋菊,各有千秋
西湖女人把玉盒放进橱柜里,坐在北海臧珠身旁,手里继续玩弄着他的龟头,她觉得自己的玉径里需要它。于是,她无拘无束地坐在他的身体上,一边轻轻地晃动着身体,一边看着她们,就像她们看着她一样茫然。
命毛最长的女人,就是送玉盒给她的女人,和大家交换了一下眼色,上前说:“村长让我来给你们做个示范的。”
西湖女人听后准备起身,让她上来给大家师范。
她按住西湖女人的肩膀说:“你坐着,那里是你的特权。对于其他女人来说,只有玉径完全洞开的时候,才有资格享受吞下龟头的权利。”她坐到北海臧珠的胸部,低头询问他压着嫌不嫌重,得到说不重,就和他所说的星辰女修一样,让他吮吸自己玉径里面的玉液。
北海臧珠看到她坐下来的时候,洞门已经打开,清亮的玉液流了出来,根本就不需要费力吸取,他还是用舌头进去搜刮了一番,立即使她虚脱过去,浑身苍白,汗流浃背,摇摇欲坠。
其他女人立即上来扶起她,招呼着西湖女人起身让位,把她放在北海臧珠的腹部,用手辅助他的玉茎进入她的玉径中,本来洞开的玉径没有任何阻力,使得龟头顺利进入丹房,喷射出精液,从玉径里喷出,湿透了北海臧珠玉径底部的命毛和精囊,龟头榨取了她丹房里全部丹液后,她的玉乳干瘪了下去。于是,众人上前扶起她,查看了她的身体后,被她们抬了出去。
西湖女人站在那里看后,不仅好奇地问北海臧珠一些问题,引起那些等待女人们的一阵窃笑。
“为什么有人命毛长?有人短?有人浓密?有人稀疏?有人没有?有人洞门直接开着?有人紧闭着?有人玉液多?有人玉液少?”
北海臧珠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被他使劲狠狠地捏了缩小的龟头,疼得大叫起来,发狠要收拾她。她直接跑开去,拿起东西就过来打他的身体。
女人们都知道,男人现在没有攻击功法能够使出,西湖女人离开了龟头,完全可以使出攻击功法。于是,她们都去哄西湖女人,只有告诉了她的答案,才哄住了她。
西湖女人默记着关于姑娘、处女和少妇的常识:
“命门有黑色命毛的是少妇。毛长的婚龄长,毛短的婚龄短,毛密的子嗣多,毛稀的子嗣少,少妇遇着种人,洞门敞开,玉液自流。
命门无毛是姑娘和处女。
姑娘遇着种人洞门关闭,需要引导才会打开,元阴和玉液是渗出。需要种人吮吸干净,才能生育。
处女已经有心仪的男人,却没有被开发出来。遇着种人洞门微微开启,元阴和玉液是渗出。需要种人吮吸干净,才能生育。”
西湖女人觉得自己是处女,不是姑娘,对待男女之事。还没有一个世俗的姑娘在行,觉得很吃亏,自己带回的男人。凭什么要给她们享用?难道就是为了一点财物?
鸡鸣的时候,再也没有增加姑娘进入房间,当最后一个姑娘累倒躺在自己的室内的时候,北海臧珠说自己太累了,就呼呼地睡着了,龟头慢慢地消失,玉茎也疲软下去,任凭自己怎样在自己的玉径里挑逗、滋补,都不能使它减慢缩小的趋势,相反,自己流出的玉液湿透了他的命毛,就像雨天晒场边的草丛一般青翠欲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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