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柔柔弱弱的叫他的名字,尽量模仿着季子期的声音。
方天铭却闭上眼睛,不再看她,像是在自欺欺人的逃避什么。
这一|夜,晴|欲浮动。
“子期……”半梦半醒之间,他无意识的呢喃出一个名字,带着眷恋。
乔婉婉静静的躺在他的身下,默默承受着他近乎折磨的发泄,唇角勾起的那抹弧度尖锐而阴冷。
十四岁就被迫接客又怎样?
方天铭,你到底,还是碰了我这个十四岁就被迫接客的女人!
翌日,太阳缓缓地从地平线上升起。
浴室的门虚掩着,淅淅沥沥的水声从里面传出来,乔婉婉的意识渐渐的恢复清明。
试探性的动了下|身体,传来的感觉却是撕裂般的疼。
她掀开被子,轻轻的从床上坐起来,半倚在床头上。
没过多久,浴室的门被人从里面打开,方天铭从里面走出来,身上的水珠尚未干涸,只围了条白色的浴巾。
他迈步走到床尾,捡起黑色的外套,从外套口袋中掏出一本支票簿,斜着眺了乔婉婉一眼,“说吧,要多少。”
他说话的口吻温和谦逊,其实并没有狭带轻蔑与讽刺,可这句话的意思和他的目光,却将她从里到外羞辱了个彻底。
不等她说话的,他倒是反应了过来,收了手中的支票簿,唇角轻勾,“我倒是忘了,你现在跟在钟凌锐身边,也不缺什么钱吧。”
乔婉婉咬着唇,一言不发。
她知道,自己所有的尊严与骄傲,在他面前,不过是形同虚设。
方天铭漠漠的看了她一眼,似交代又似命令的说道:“昨晚上发生的事情,我不希望有第三个人知道。”
她低着头,小声回应:“我知道了。”
方天铭不再说话,俯身捡起床尾的黑裤,一件一件穿好衣服,整理完毕,朝着门口走过去。
只是,刚走到门口,他却又像是忽然想起来什么似的,脚步轻旋,折身返了回来,微微倾身,凑到乔婉婉面前,抬手,捏住她的下颌,黑眸泻出一丝冷漠的凌厉,阴沉的警告道:“乔婉婉,你最好别在我身上动什么心思,不然,我有的是办法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对女人,他一向没有什么耐心,更讨厌被一个女人算计。
乔婉婉被他捏着下颌,他强劲的力度让她无法动弹,只得被迫抬着头,迎接着他的冷漠。
“我知道。”
她的声音,带着楚楚可怜的孱弱。
方天铭看到她眼底的恐慌,冷笑一声,松开了手,从床头柜的纸巾盒中抽|出几张纸巾,擦拭着刚才捏过她下颌的指尖。
这样的动作,带着十足的羞辱性。
当了唐家二小姐多年,当了钟凌锐的未婚妻多年,从很早之前开始,她就再也没有受过这样的屈辱。
方天铭,是这个世界上唯一敢对她这样羞辱的人!
乔婉婉的脸色泛出病态的白,垂在身侧的双手,情不自禁的紧握成拳。
这个男人,昨天晚上还在她的身体里不顾一切的发泄,现在,对待她却像是对待一件垃圾般厌恶!
这笔账,她会慢慢跟他算。
早晚有一天,对她有威胁的人,都会从这个世界上消失。
方天铭看到她眼底拼命去掩饰的恨意,漠漠的勾了勾唇,不再多看她一眼,转身离开。
乔婉婉看着他的背影渐渐的消失在自己眼前,笑的晦深莫测。
稍即,从床头上摸索出手机,按下屏幕锁密码,找到相册。
里面的相片,记录下了昨夜的一幕幕。
钟氏六十周年的庆典会选在了西城最大的会场举行,这座楼层建筑面积极大,恢弘壮阔,总计36。54万平方米,高622米,是人类建筑史学上最神秘的成就之一。
单单从排场方面,就可以看得出钟氏安排的排场多么壮观。
服务生穿着统一的制服,穿梭在大厅内的各个角落中,每个人手捧托盘,训练有素的游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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