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是被热醒的。
看了看手表,现在已经是将近十点钟。
拉开帐篷,发现三儿已经在舒展筋骨,旁边摆着一个饭盆,估计是刚刚吃完早饭。
我坐起身,只感觉到浑身的酸痛,昨天折腾到将近凌晨,一天都是高强度的活动,使得我浑身的肌肉充满了乳酸。
似乎是都感受到了气温的升高,所有人都无精打采地走出了帐篷。
老马拉着衣领不满意地看了看天空,嘟囔道:“想把老子热死吗,黏黏糊糊的。”
也是,对于他这种常年不爱洗澡的人来说,在这种接近热带雨林的环境中,的确是够难受的。
随便吃了点东西,老马掏出了那个定位设备,他看了看,说道:“昨天咱们跑的可够远的,现在离着目标地点已经很近了,大概今天晚上就能到。”
这大概算是迄今为止最振奋人心的消息了。
得知了这么一个好消息以后,大家的精神似乎都好了许多,纷纷收拾东西起身赶路。
一路无话,一直到太阳落山,我们终于来到了指定地点,但是一番查看之后,什么也没有发现,只得安营扎寨,及第二日清晨时分,所有人按捺不住激动的心情,纷纷四处寻找起来。
我们分成两个队伍,分头查看。不幸的是,老马跟我一个队伍。
这个头套男除了嘴巴不干净以外,还真的是非常喜欢唠叨。
在找了十几分钟没有发现任何进展以后,老马又嘟囔道:“这他娘的这设备也不好使啊,说是到达地点了,可是却连个鬼影子都没有,你们说,这破地方和咱们之前见过的树林子有啥区别啊?”
我不耐烦地说道:“我说老马呢。你这碎嘴子能不能闭上,你唠叨这些有用吗,十万大山十万大山,这地方那么大,有点误差也是很正常的,用心找,说不定金箔木盒就在这附近。”
Tony打开折扇驱赶着不停袭扰的蚊虫,说道:“咱觉得倒是未必,老马那个设备上面的地址只是前几次探险队失去联系的最后地址,起初咱以为这个地方会危险重重,之前的人到了这里全部牺牲了。但是现在看来,咱们在这里呆了足有十几个小时,却是风平浪静,或许这里只是磁场有些问题,可以屏蔽信号,并不一定就代表着金箔木盒的方位。”
经过Tony这么一说,我忽然灰心丧气起来,因为他说的很有道理。
我们从一开始就有一个误区,那就是我们错误地认为,只要到达了指定地点,就一定能够找到金箔木盒。
其实不然,就像Tony所说,这里也许只是地理位置奇特,其他的探险队在这里就失去了信号关联,而接下来说不定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那如果真的是这样,我们接下来连往哪个方向前进都是问题,瞬间就有种睁眼瞎的感觉。
我叹气说道:“唉,我倒还真的希望这里就是金箔木盒的藏身之处,哪怕是危险重重,咱们也有的放矢啊,不然真的如你所说,我就要哭了。”
大虎说道:“掌柜的,我觉得金箔木盒可能就在这里。”
我忽然眼前一亮,似乎抓到了救命稻草一般,要知道大虎可是董老的弟子,说不定这憨厚的外表下就隐藏着略通风水的灵魂。
我问道:“哦?快
说来听听,理由呢?”
大虎有些纳闷地看着我说道:“理由我说了啊,我觉得。”
我伸着头不可思议地看着他问道:“你……觉得什么?你是说理由是……你觉得就在这里?”
大虎木讷地点了点头,我气得冲过去狠狠在他的屁股上踢了一脚,疼的这个傻蛋原地转了好几圈。
大虎捂着屁股嘟囔道:“要是我师父在就好了,也许这下面有墓穴什么的,金箔木盒就藏在墓穴中。”
我气急败坏地喊道:“你是不是傻啊?啊?这深山老林荒郊野岭的,哪个傻蛋会给自己选墓穴选在这里啊?”
大虎讷讷地说道:“我就会啊。”
“你……”
我以手扶额,头着实有些痛,比和张根活说话还要痛。
大虎见到我的样子,有些垂头丧气地说道:“掌柜的你脾气真是越来越差了。”
说着他渐渐开始离我远一些,似乎生怕我过去再踢他一脚似的。
只是走着走着,他忽然又大声说道:“掌柜的!我有个发现!这里有一条野生的绳子!”
我简直要爆粗口了:“你是脑子让张根活踢了吗?哪他妈有绳子是野生的!等等……绳子?”
我强压住心中的怒火,因为我似乎听到了一个很有用的字眼。
我急忙向着大虎冲了过去,吓得他捂着屁股跑的老远。
等我到了大虎刚刚的位置,果然发现地上有一根很粗的绳子,我将三儿叫了过来。
三儿俯身查看了一下,说道:“这是特制的攀登用的绳子。”
然后他捋着绳子往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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