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狼扔的老远,可是现在呢,他在杀了一只狼以后,也只能是将其甩出去一米的距离,动作并不连贯,导致胳膊被狼的爪子抓伤。
我虽然看的心惊肉跳,但是根本就没有多余的精力去管他,天知道我们是不是马上就要死在这里了。
老马大喊道:“根生!不行啊!你看除了黑熊现在还有战斗力以外,其他人根本就撑不住了!”
我也大喊道:“大家听我说,咱们还是按照原来的计划,由三儿打头阵,咱们一定可以杀出去的,我就不信它们的数量是无穷尽的!”
其实我这番话,根本就是屁话,按照我们现在的状态,团灭只是时间问题,我的话无非就是让大家不要放弃,死的慢一点而已。
这是死局,没法破。
“嗷呜~”
就在这时,不知道从哪里传来一声嘹亮的狼嚎声。
其实在这种环境下,有狼嚎声再平常不过,毕竟我们周围全都是狼。
可是这一声狼嚎却分外的清晰明亮,穿透性极为强,周围所有的山狼在听到这声嚎叫以后,居然都匍匐下来,再没了任何的锐气,犹如一个个顺从的臣子见到了自己的王。
俯首才能称臣。
我们看着面前的异状,都愣住了,这又是唱哪一出呢?
刚刚还凶狠无比,恨不得一时间将我们生吞活剥的狼群,此时居然都被吓得不敢动弹。
怪事天天有,今天这个,怪上加怪。
老马忽然说道:“你们品,你们细细地品。”
我们所有人都皱着没有看着他,老马似乎是找到了之前说恐怖故事的状态,志得意满,摇头晃脑地说道:“这声狼嚎,孤独中透露着高贵,嘹亮却又不失威严,真乃狼嚎中的极品,实在是,沁人心脾啊!”
“你有病吧!”
这一次我们所有人居然异口同声地骂了出来。
老马实在是无聊至极,我现在甚至都有些后悔当初为什么找他吸引注意力,现在好了,居然还给丫培养出爱好来了。
老马急忙摆手说道:“开个玩笑而已,话说回来,你们有没有听出来,这声狼嚎有点耳熟啊,好像在哪里听过。”
“在哪听过?”
经老马这么一提醒,我的脑海中倒还真有一声与刚刚极为相似的狼嚎一闪而过。
可是到底是在哪呢?
“噔噔蹬蹬……”
“什么声音?”
就在我思考的时候,莫名其妙地又传来一声悦耳的和弦。
所有人向着声源头方向看去,只见漆黑的丛林中,一抹淡淡的亮光正映着一个俊逸的脸庞。
我大骂道:“张根活你不要命了!这个场合打游戏?!啊???!”
张根活耸了耸肩,说道:“你们没看到危机解除了吗?我刚刚大战了一场,急需要放松放松。”
我甚至被气的后退了两步。
张根活接着说道:“还有马哥,还是不是老糊涂了,还是刚才吸瘴气把脑子吸坏了,狼嚎还有什么听过没听过,有区别吗?”
“当然有区别……”
老马刚要还击,只听到丁飞昂突然对着一个方向下跪,嘴里大喊道:“别吵了!看,狼神来指引我们了!”
我们顺着他虔诚且激动的眼光望去,只见在不远处的一个小山坡上,一匹体型巨大的孤狼正背对着月亮冷冷地看着我们这里的一切。
银色的月辉洒在它松软的皮毛上,熠熠生辉,说来奇怪,它背对着月亮,我应该只能看到一个轮廓才对。
可我却分明看到了它的眼睛,明亮,闪耀,桀骜,但冰冷。
老马骂道:“卧槽,我他娘的也好想跪下去是怎么回事?滑膜炎犯了?”
他揉了揉膝盖,却见到旁边的三儿跪了下去,老马又大喊道:“黑三儿,你年纪轻轻的也滑膜炎?”
三儿一本正经地说道:“一切有着超越自然潜力的生灵都值得敬畏。还有,是白三儿!”
老马想要去把三儿给拉起来,我摆了摆手示意老马别白费功夫了,因为我想起当年在黄奶奶山洞前,这一根筋就是这么跪了下去。
“呛!呛!”
就在这时,两声长刀出鞘的脆响传来,我往身后看去,原来是刚收刀没多久的未央又将刀重新拔了出来。
与此同时刚跪下去的三儿也反手握刀挡在了我的身前。
我不由得浑身一紧,到底怎么回事。
三儿冲我喊道:“掌柜的后退,那些狼又开始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