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闹哪样。王修晋如被雷劈,学堂里的先生们也都不淡定,一个个追问进宫的先生在宫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居然让皇上同意皇室子孙到学堂读书。新楼的先生不淡定,一直给皇子皇室子孙授课的老先生也不淡定了,他们每月被硬生生的砍掉半个月的课,让他们的脸面往哪里放。一个个跑到皇上面前,引用这个,说道那个,明里暗里的讽刺着新楼学堂里先生各种低下,仿佛天底下,只有他们才能教好皇子及皇室子孙。
天子被这些先生的理论气乐,不知是不是被王修晋一套一□□得,天子的想法被拐了一个弯,对这些所谓的圣贤先生,越发的看不顺眼,便直接请这些先生回家养老。老先生们一个个露出又惊又恐,且气愤难掩的表情,若不是天子这几天杀官杀得连圣贤先生都心颤,虽然他们也觉得一些人该杀,但仍忍不住畏惧,要不然肯定会直接大骂皇上昏庸,并且以死明志,现在若是他们想要明志,估计死了也白死,搞不好,还被累及家人,可让他们就这么忍下这口气,只如何甘愿。
天子冷眼看着这帮人,不用多想,也能知道他们想要做什么,冷冷的甩出警告的话,他不介意成为开朝以来第一位斩杀圣贤先生的皇上。圣贤先生被皇上敲打之后,一个个脸色灰白,心里仍存有一些侥幸,他们的学生遍天下,想要收拾几个连功名都没有的人还不容易,不用上门做什么,单是传些话出去,也够把学堂名声弄烂。只是圣贤先生们万万没想到,他们刚把学生招来,还不等做什么就被侍卫围了,还扣了一顶无法翻身的罪名……意图谋反。
当王修晋听说皇子的几位皇子被以谋反罪抓进牢里时,整个人都不好了,给皇子们做先生危险性也太大了,只是在从父亲那得到了原由后,王修晋的心里非常纠结,他是气他们小人之行,可是又有种他不杀伯仁,伯仁却因他而死的感觉,这种感觉相当的不好。
王修晋和学堂里的先生们坐到一起,因为圣贤先生的事,宫里的课都停了,皇室子弟也没到新楼学堂温书,王修晋便和先生们一起研究一下,他不是圣人,但能被推上圣贤之位的先生,或许有这样那样的问题,但他们积累的学识不是一般人能够比拟的,王修晋有心想帮他们说情,可又担心天子会因他的求情而不满,同时也担心圣贤先生们思想顽固不领情。
先生们不好给出什么建议,他们也挺犹豫,不可否认圣贤者的学识,可所谓圣贤者的做人着实让人心寒,他们什么完全没有想和圣贤者争什么的想法,甚至还不愿意担上教育皇室子弟的责任,无辜被迫上任,还要被人泼脏水,他们冤死了,真要是被搞得名声没了,他们找谁说理去,从情感上,他们是不希望东家管此事。
在学堂没有得到一个答案,回到家之后继续纠结。李菻善回到家便发现王修晋有心事,问明原由后,李菻善微微皱起眉,然后说了四个字,“此事莫管。”
“可……”
“皇上若是真想处置那些先生,就不会一直关着,无非是想挫挫他们的锐气。”李菻善觉得王修晋用不着担心,“皇上警告过他们,可他们却置皇上的话不顾,你觉得皇上会怎么想?”
“动杀心。”明显的抗旨啊。王修晋觉得圣贤先生们的脑子绝对老了,居然看不清形式,便是抱着侥幸的心理想要坑人,也不能立刻行动,拿皇上的话当什么?耳边风都不如?“他们是不是被捧得太高了,迷失了自我。”
“也许吧!你就不要多想了。”李菻善拍了拍王修晋的肩膀,他不想看到王修晋为别人的事烦忧。
“好吧!”王修晋点点头,“今儿掌柜的从奉安归来,带了不少海物,我吩咐厨房做了些。”已经很久没吃到海鲜了,有些嘴馋。
“你不能吃。”李菻善想到王修晋在奉安时,每次吃完海鲜后都会病上几天,怎么可能会同意让他再吃。
“……”王修晋无语,因为那么一两次吃坏肚子,他就得一辈子不吃海鲜了?也太悲惨了点。“每样只吃一块,不多吃。”
“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