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王修晋张了张嘴,他知自己失言,只能一脸懊恼,并在心里叹气,他无法套上古人的思绪,或许这就是土建君主制的弊端?离开时,王修晋颇为失望,他去不知,王大人在第二天散朝之后,便和皇上进行了一次深入性的密谈,没有史官,没有亲随,只有他们两人,若不是两人从内室里出来时,个个衣装整齐,除了沉锁眉头,并无其他不该有的异样,估计会有人编出一些花边传闻。
此事过了五天后,王修晋被皇上招进宫,也进入了皇上与王大人密谈的内室。待王修晋从内室里出来后,脸色发沉,王大人也是相当的严肃,唯有天子的眼底有些那么一丢丢的笑意。“此事就劳烦王卿家分些神多加关注。”
先一步出宫的王修晋,一直上了马车放下了帘子,脸上才渐渐出现笑容,他是真的没有想到,父亲居然说服天子,同意让他在新楼学堂里进行一些变革。手握成拳,做了一个成功的动作。脑子里飞快的想着一切关于人生观,价值观的内容,或许大概是太兴奋了,这会儿王修晋的脑子里一片的空白。
王修晋直接去了新楼,决定和学堂里的先生先谈谈人生。新楼的先生突然接到开会的通知时,还有些奇怪,王修晋很少有给他们开会的时候,除了全京城学堂运动会前,开过之外,似乎这还是第二次。若大的会议室,坐满了人,王修晋也坐在其中,神情十分的严肃,这不得不让所有的任过教的先生全挺直了腰背,心里越发的打鼓,尤其是在王修晋抛出了第一个问题之后,先生们更是紧张得不行。
“在家中没有发生巨变之前,你们有没有想过未来会做什么?”这便是王修晋的第一个问题。
先生们心里开始发慌,开始不停的反思是不是做了什么不应该的事,惹到了东家,仔细想想似乎并没有,难道是婆娘那边整出了什么闲话传到东家耳中?又觉得不太可能,婆娘们虽喜扯话,却都是知轻重的,不会将话题扯到东家的身上,难不成是去了发配之地的人,整出了什么事?越想越觉得非常有可能,自家人知自家事,当初他们被东家挑选出来时,有些人家的家中长辈不还想着以看中的儿子做替换,还有人嚷着让他们把赚钱的月钱全数给他们。许是听说他们的户籍做了变更,以后不为奴,也不用背负罪名,那些人心里不愤惹出了事非。
先生们心里急,便开口直言,“东家,不用管那些嚼的舌根,我们当初既然被东家接收,就已经与家中断了亲,父母仍在的,虽不能亲身过去尽孝,却也不会落下礼,他们拿不得‘孝’字说事。”
“……”王修晋反思,刚刚他说的话哪里错了,居然让先生们产生这样的误会,轻咳了一声,再次开了口,“你们不用紧张,我并没有别的意思,只是前些天和孩子们聊天时发现一些事,所以现在想听听你们的想法,今天纯聊天,大家不用小心翼翼。”
纯聊天?先生们互相看了一眼,然后再打量东家,脸上虽然严肃,却没半点恼怒之态,便轻松了不少。仔细回想东家的问题后,大家又再一次沉默了,他们似乎从来没有想过这个问题,也没有人问过他们这样的问题,在场的人都有一个相同之处,他们都不是家中的老大,虽都有才学,比起家中长子受的教导差别很大,从小他们受到最多的教导就是,不要给家里惹事。这么一想,一个个的嘴角都泛起了苦笑,“东家,以前我们没有想过要做什么的问题,非要有个想法的话,大概就是不给家里惹事。”
“你们是带着嫡子,才会常被教导不给家里惹事的话,像我,听得最多的就是,争。”开口的乃家中庶子,脸上满满的尴尬,“从出生就注定了不争也得争。”
“这就是媳妇太多的坏处,若就一个媳妇,都是嫡子,就不会有‘不争也得争’之说。”先生们纷纷加入了话题,“我就挺羡慕东家的。”
“别转移话题。”王修晋乐,没几句话的功夫又扯到了他身上,“如果现在给你们个想的机会,你们会想做什么?不要想巨变的事,假设你们的身份还在。”
“大概什么也不会做。”
“和嫡系争财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