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去了小二说的景色宜人之地,只是过去的两个人却没什么感觉,两人负手而立,视线落在美景上,可讲的却和景色没有任何的关系,两人谈论的焦点是跟着他们的人距离多远,还有这诡异的奉安是什么情况。王修晋是怎么也想不通,如果防朝廷的人,那么打京城来的人,他们应该对京城来客盘查十分仔细才对,可显然不像,听出他们京城口音,士兵并没有多问,便放行了。“得寻个机会去海边看看,那边肯定有什么。”
李菻善点了点头,“他们跟上来了,做戏当做足才是。”说完顿了一下,“贤弟,如此美景,不如赋诗一首如何?”
“李兄,当知小弟文赋不行,何苦为难。”王修晋摇头,他才不会往坑里跳,“不如李兄为小弟起个头?”
两人言笑一番,而后谁也不语,静静的看着美景,只看同样的景色,时间久了便会觉得也就是那么回事,瞬间没了兴趣,两人十分默契的转身离开。后面跟踪的人互视一眼后,又迅速跟上。两人并没去别的地方,而是直接回了客栈。
到了客栈之后,王修晋便唤来小二,“我们兄弟二人对奉安美景十分喜欢,便想在此多留几日,又不知此处租子是多少,寻你问个清明,以免明儿见到牙人被忽悠了。”
“不知客官想要停留几日,若是十数日,小的问问掌柜,让他算便宜些便是。”小二一脸不想错过生意的表情,可王修晋和李菻善均没有错对他眼里闪过什么。
“怕是要比十天半个月多,我准备要在此作画,希望有个安静的环境,客栈显然不适合。”王修晋一边说一边拿出一枚碎银推到小二的面前。
小二看了看银子,又打量两人,没有半点犹豫的将钱推了回去,“两位公子不用赏钱,小的也会讲明奉安如何租赁房子,若想租大宅院,公子可去官牙,那里什么价,小的也不清楚,若租民宅,也可去官牙,也到巷口问问老人,他们都会知哪家要将房子租出去,不过租赁的钱就可高可低了。房子里东西全的,若超过这个数,就要去理,那人定是坐地起价之人。”小二做了个手势。“小的建议还是寻官牙妥当些,至少两边有什么争议,有官牙做保,就不用担心被欺。”
王修晋连连道谢,然后和李菻善旁若无人的谈论明日是去寻官牙,还是去看风景。小二和掌柜便在不远处听着,小二看向掌柜小声的说着句,“我见两人并非异族。”
“你才见几眼。”掌柜的瞪了一眼小二,“让他们去官牙是对的。”掌柜低头拔拉起算盘,“下午来的那几个可有什么不寻常之处?”
“之前上去看过,他们都还在睡觉。”小二低声的说完,便拿着茶壶往王修晋和李菻善那桌走去,“给两位添些茶。”
王修晋笑着道谢,两人在下面喝了壶茶,又谈论了些有的没的事,言论之中像是告诉旁人,他们的身份不俗。然后才慢悠悠的上楼回房休息,晚上准备去酒楼转转。待两人上楼之后,小二看向掌柜,“他们的话有几成真?”
“京味十足,高个那人身上有杀气,不是官役便是武官,而那年少的人,也是练过武。从两人言吐和衣着看,所说应该不假,只是有多不俗,却无法分辩了,毕竟京城脚下,随便拉一人,都有可能披着官身。”掌柜说完摇摇头,“只要不是异族,他们是什么人,便跟咱们没关系,你多留意下午来的那几个。”
上楼的王修晋和李菻善并没有听到下面的对话,到了晚饭点下楼后,却发现不论是小二,还是掌柜的对他们的态度又变了个样,多了些热情。两人出去之后,走了一段路,李菻善表示没有人跟着他们。王修晋只觉得奉安真是奇了怪了,“难不成是下午我们回来时,在楼下暗示身份,他们才改变了态度?”似乎只有这个解释得通。
“明天去官牙看看,到时也暗示一下身份,看看他们有什么反应。”李菻善说完之后,便没有再言语,因为他看到了所谓的非官役的队伍,他们没披官身,走在街头比京城里那些懒散的官役更像官役。
王修晋顺着李菻善的视线望去,“与其说他们是非官役的队伍,不如说,他们更像是士兵,他们身上有和你一样的气息。”准备的说是杀气,不是因为人冷冽而散发出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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