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料,他的功夫不比大哥二哥差,只不过家里大哥二哥已为将,他不能再出风头引起皇帝心疑,他知分寸,哪想媳妇是个不知分寸的,以为没了大嫂二嫂,她便能掌管内宅,也不想想她之前办的蠢事,当武夫无脑?
李菻善打宫里回来,得知母亲今日惹事,想了想,便去了母亲被关的小院。站在院外,李菻善没有进去,望着门许久后开了口,“母亲,为何深恨儿?请为儿解惑。”李菻善不知院子里母亲有没有听到,现在他也没了想要知道答案的想法,尤其是从战场归来,对母亲,他已经不再奢望,没有什么比活着重要。
院子里的夫人,被儿子问得面容扭曲,为什么不恨,若不是他,丈夫怎会不喜,一房又一房往院中添,若不是他,她怎会不能怀孕,若不是,她怎会不得公公喜,身为李府长子之正妻,却连内府之事都不能插手,若不是他,她怎能落得如今,当初就应该掐死他,没了他,她仍是将军府的夫人,也许还会管着内府之事,风光无限。
李菻善站了一会儿便离开,没有奢望,便不会有失望,对母亲的所做所为,便也就,不那么在意了吧!
或许因为一天的折腾,情绪不稳,深夜,下堂的夫人突然有了生产的迹象,一直到天渐亮,孩子才平安出世,是个女孩。老爷子听闻是个女孩,挺高兴,家中都是男孩,如今得一孙女,自然开怀。李俊良和李菻善都挺高兴的,李俊良原本便想若是男孩,他若对其好,怕大儿子会多想,如今是女孩,就不会想那么多,宠着惯着大儿也不会有什么想法。李菻善高兴就比较纯粹,有了一奶同胞,不管母亲待他如何,妹妹是无辜的。
得女孩,唯一失望的,便熬了一夜生产的夫人,她为肚子里的孩子谋算诸多,可,却是女孩,怎么会是女孩,明明为她诊脉的大夫十分肯定的说是位公子,怎么生下来却是女孩,带着不甘昏睡过去。
天还未亮,王修晋便起床,今日要到朝堂上领匾,想到面圣,心里便激动万分。上辈子故宫去过几次,后来末世了什么古建筑都被破坏,故宫自然随着消失,没想到这辈子居然有机会上朝堂,还能见到活的皇帝,感觉很是奇妙。
换好衣服,仆人送来些吃的,然后小声的开口,“小少爷,李家送来红皮鸡蛋,说是刚刚府中喜得一女。”
“可问清是哪个生女?”上次去李家,王修晋没见到女客,小孩子也只有李菻善,倒是听说李家没有女孩,如今有了女娃,李家肯是欢喜。
“是大老爷休了的媳妇产女。”仆人问得清楚,这关系到小少爷回礼送什么样的东西。
休了的媳妇?王修晋倒吸了口气,这是犯了多大的错,在有孕的时候休妻。王修晋有些后悔没打听清楚李家后院的情况,且他对送礼一事十分抓瞎。在王村,若有人家生子,送些鸡啊,肉啊,或是些鸡蛋就可,哪里用得着费脑筋。“待商铺开门,你跑一趟杂货铺,问那掌柜正妻生女当送什么礼,掌柜的推了什么,你挑着一样买下就成,钱去大少爷那领。”
“是。”仆人忙应下,心里想着一定要把此事办好。
王修晋吃了些东西垫了垫肚子,便往皇宫赶。一路上还担心能不能进去宫门,到宫门时,便见到上次去王村传旨的公公,王修晋忙过去行礼,公公身子侧了侧,只受了半礼,“咱家是万岁爷派来迎小公子,王公子请随咱家来。”
“有劳了。”王修晋觉得直呼对方公公不好,可又不能称对方为大人,叫叔什么的更不行,只能含糊的略过。
公公带着王修晋走到朝堂候着的地方,快速的给王修晋指点了些规矩,然后便等着皇帝的招见。进了皇宫门后,王修晋便一直很紧张,这与上辈子逛故宫的感觉不同,等下面圣,一个弄不好,就有可能身首异处,他还没活够。等待永远是最熬人的,也不知等了多久,便听外面有人传唱,“宣王修晋觐见。”
王修晋忙理了理衣服,脑中快速把刚刚公公教过的规矩过了一遍,然后看向一直陪他等的公公。公公开口又嘱咐了几句,便引着王修晋往大殿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