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惹。”
王修晋把人送到常去的那家药铺,寻了大夫为仆人诊治一番,说明原因后,大夫非常靠谱的开了一张非常昂贵的药方,私下又另开了一张。王修晋拱手向大夫道谢,大夫摇了摇手,心底对王修晋更添几分好感。可不是哪个主家都会如此对待仆人,王家的小公子是个厚道的人。
王修晋拿着大夫开的方子往衙门赶,他定要让那人得不到好,最好能在牢里关一辈子。在药铺时,王修晋便请人替他跑了一趟腿,去粮铺一趟。于掌柜接到东家差点被人抢了的消息,把于掌柜吓得不行,接连的追问东家可有受伤,当听说是仆人伤了之后,于掌柜放了心,但仍不停的骂那个不长眼睛的人。把店交给小伙计,又跑到隔壁让吴掌柜的照顾一下,哪想吴掌柜听说之后,非要跟他一起去衙门。
两人疾步前行,赶到衙门口的时候,王修晋刚好也到了,吴掌柜比于掌柜直接,半蹲在王修晋面前,上下打量,然后起身又绕着王修晋转了一圈,之后才开口,“可有伤到?”
“没伤到,倒是吓着了,现在心仍不安,晚上怕是要做恶梦。”王修晋拍了拍胸脯,“举业怎没和于掌柜一起过来?”
“刚刚听了消息之后,便冲了出去。我以为他去寻东家。”于掌柜这会儿有些担忧,“我去寻寻。”
“劳烦于掌柜。”王修晋有些担忧,把药铺的位置讲了一下,王举业很有可能去药铺寻他。吴掌柜不动,他要陪王修晋进衙门,他倒要看看哪个不长眼睛的敢抢王修晋。
进了衙门,县令已经换上朝服端坐在大堂之上,男人被押解在地,见男人一脸全然不在意的表情,王修晋心里的火便往上升,今天他失算了,千算万算,忘记算了衙役办差时也会闲扯皮,好在仆人没伤及性命,不然他怕心更难安。
王修晋沉着脸,立于堂上,拱手向县令行礼。“大人,小民要告他,抢他人钱财,伤他人性命!”
王举业知小叔平时常去的药铺是哪家,便冲了进去,见到看似伤得不轻的仆人,一脸的气愤,问了小叔可有受伤后,又问明牛车在哪里后,王举业驾着牛车便往王村冲,他只比王修晋大了一岁,胆子却是壮,好在牛老实,一直冲回王村小叔家,对着大门便是一顿猛敲,敲开之后,便推开开门的门守,直往里冲,好在门守认得王举业,见门外的牛车,门守直摇头,再看牛鞭,门守吓了一跳,忙再看牛,心惊,这孩子是怎么把牛车赶回来了,这牛没撂蹶子,算王举业点子正。
“六爷爷,六爷爷!”王举业进奔进主屋寻人。
王涣之正负手而立看他最新写的字,越看越觉得不错,想起还家时,有人批他字不好的事,王涣之愤恨的哼了一声,说他字不好的,眼神必是不好。待听到王举业的声音,王涣之眉头皱起,“大呼小叫,成何体统。”
“小叔叔被抢,受伤,县衙!”王举业吞了吞口水,因为一路的紧张,王举业话都说不清,不停的喘着粗气。
“什么!”王涣之拔高了声音,“待我更衣进城。”王涣之板着张脸,扔下一句话便提步离开书房。王举业张了张嘴,他的话还没说完,不过怎么觉得六爷爷和平时不太一样?
王涣之很快换了一身衣服,让王举业带路,又着一位仆人赶车。在此之前,院子里对待老爷恭敬有之,其他却没有,甚至还会生出一些瞧不上的感觉,当然也只是在心里想想,却是没有人敢说出口,私下闲聊也不会说。这会儿见到老爷摆出威严,一个个心生畏惧。
门守哪里还能再让那牛拉车,忙跟人讲换马车,待王涣之带着王举业出大门时,马车已经套好,仆人扶着王涣之上车,王举业缩在一边,心里不停在想,若是六爷爷知道小叔叔没事,受伤的是仆人,会不会拿戒尺打他的手板。
马车的速远比牛车快得多,进城时,也没受阻,马车直接赶到了街门口,王涣之率先下了车,整了整衣袍,然后迈着大步进了县衙。王涣之气势非常大,面色发黑,让看门的衙役一时忘了拦人。
“我儿在何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