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未尽再联想刚才白云凌乱的上衣,花容的眼睛瞪大然后看向夜琉璃:“你,你不会是……”
“嗯,就是你想的那样!”知晓他要说什么,夜琉璃点头。
花容一张脸变的通红,脸上也露出几分的笑容:“你,你倒是顽皮!”
“那孩子要哭,你不能指望我吧?”夜琉璃挑眉看向花容。
“不行……”花容想都没想的摇头,反应过来有些羞赧:“这活不适合你!”
哼……
夜琉璃撇嘴,随后坐在桌对面给自己倒茶。
“你跟花婆婆之间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花容想了一下,还是问道。
“你想知道?”夜琉璃挑眉看他,花容点点头。
夜琉璃笑了一下:“那你问她,问我做什么?”
“婆婆说你们之间并没什么……”花容把问出来的结果说出来,目光看着她的表情。
夜琉璃嗤了一声:“她若是这般说了,那就这样吧!我也没什么好说的……”
“琉璃,若是花婆婆让你受了委屈,你告诉我……”见她一副不愿说,花容劝道。
“没什么委屈的!”夜琉璃表示这话题不愿继续下去:“咱们先说说赵将军的事吧!他已经答应我会按照我的要求把皇上与他的交易公告天下……”
“若是这样便是最好!”花容点头:“但为了防止意外,我会派人好好盯着他!”
夜琉璃点头:“嗯,这样最好不过!”
随后两人陷入短时间的尴尬中,还好时间不是维持的很长。桌上的婴儿醒了过来,哇啦哇啦的哭着。
“好好照顾,可别亏待了人质!”夜琉璃拍着花容的肩,叮嘱。花容额头滑下一排黑线:“这个太难了……”
“知难而上不正是你的座右铭吗?”夜琉璃笑的很坏,然后便把白云找来带着自己离开。
望着两人离开的身影,低头看着怀中的孩子,花容觉得自己爱上这么一个不爱理出牌的女人,真心辛苦啊!
经历几天昏迷不信的沐启,总算醒了过来。睁开眼睛发现四周漆黑一片,想抬手却发现手臂很沉,还伴有疼痛。
脑海中猛然窜起几天前的回忆!
那晚他正在熟睡中,却被人点住,不能动弹。随后就看到一个黑影,一双眼睛发红凶残的看着自己,然后他的眼睛就变的剧痛。
“眼睛,眼睛,朕的眼睛!”回忆中断,沐启猛然想起来自己的双眼,伸出手要去摸,却无力垂下。
“来人,来人……”沐启大声叫嚷,守在门外的赵德海听到声音后忙赶了进来:“皇上,皇上您醒了啊?”
“朕的眼睛怎么回事?还有为什么手脚不能动?你说,你说……”沐启在床上扭动着,整个情绪变的很激动。
沐翎羽听到消息,走了进来,看着赵德海跪在床边,而父皇正在癫狂中,几步上前:“父皇您终于醒来了?”说罢对着赵德海使眼色:“传太医,快点去……”
“是……”赵德海提起衣摆,快速的朝外跑去。
“是三儿?”沐启听出是沐翎羽的声音,厉声质问:“告诉朕,朕的眼睛怎么了!”
“父皇,以后儿臣就是您的眼睛!”沐翎羽低声劝说。
“什么?什么以后你是朕的眼睛?朕的眼睛呢?为什么到处都是黑的……”沐启整个人抓狂:“是谁,是谁要了朕的眼睛?!是谁……”
“父皇您不记得了吗?”沐翎羽见他发狂,轻声问道。沐启顿了一下,然后猛然想起什么:“安禄史呢?让他来见朕,立刻马上……”
“父皇,安禄史他几天前在府上被人……”沐翎羽看了一眼沐启:“被人挖掉了眼睛,断了手脚筋扔在地下的水牢中,受尽折磨死了!”
“什么?”沐启整个人一阵昏眩,似乎不敢相信自己所听到的。
“不光如此,安禄史府上所有男丁皆遭受此酷刑,至今查无线索!”沐翎羽说完看向沐启:“父皇那日可有看到是何人作为?他为什么……”
“安禄史真的死了?”沐启的声音突然变的很低沉,沐翎羽点头。
“那,那在水牢中可有看到其他人?”
“并无,只有安禄史一人!”沐翎羽摇头,把得来的消息如实汇报。
“让轩王来见我,立刻马上!”沐启一听,整个人变的很激动。沐翎羽听这话,心中有些不服。
“父皇,你有什么事要交代的,儿臣去帮你做就是了!”
“朕让轩王见驾你也要拦着吗?还是觉得朕现在是个废物就任由你们搓圆捏扁了?”沐启厉声质问。
“是,儿臣这就传二皇兄进宫!”沐翎羽忍着气,站起身朝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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