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这样!”冯京云满脸诧异的望着显示屏。
“为什么就不可以这样!”裘子文俨如打禅机的回应道。
“蚊子,你是不是早就算计到,会出现这样的局面!”李航群沉凝了片刻,眸子中闪过一丝精光。
“只是想到过,但不敢往下想,如果小日本拉升的狂单,一口气的往上攻,丝毫不留余地,也许就不会出现这样的局面,只是小日本太天真了,试图猖狂的拉上一单,就想吸引外盘的资金,跟风上攻,一单对一单,我们游刃有余,当然不排除,我们的砸单还是具有一定威力的!”裘子文漫不经心的瞄了一眼委比框。
“7600手…50500手…97100手……长江实业卖一上的挂单…已经突破100000手了!”冯京云的表情显得有些激动。
“小日本这是作茧自缚,压单越重,他们的压力就越大,想不死都难!”
李航群抬了抬鼻梁上的金丝眼镜,脸上尽是怜悯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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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江实业(HK0001)委比框中:卖一上的挂单9.50元,157100手…
新鸿基地产(HK0016)委比框中:卖一上的挂单95.00元,165500手…
和记黄埔(HK001)委比框中:卖一上的挂单76.50元,189400手……
随着时间的推移,显示屏中三支股票卖一上的挂单积少成多,汇流成河,已经到了令人瞠目结舌的地步,与之针锋相对的外盘买单,也迅速的在买一上调兵遣将,集结兵力,泾渭分明的阵营,0%几的涨跌幅,俨如一道不可逾越的鸿沟,梗在内外盘之间。
“森山君,情况好像对我们越来越不利!”高桥凉介瞄了一眼显示屏,不禁倒呼一口凉气,俨如乌龟一样的从显示屏后,探出脑袋,惊恐的望着森山野仁。
“怎么会这样…不应该是这样的……,香港的散户都是猪猡,都TMD是低智商的猪猡……”森山野仁的眼眸中布满狰狞的血丝,鼻翼在暴虐的气息中急促的煽动,满腔子的怨念,在发黄的大门牙之间游弋。
“组长…,我们现在该怎么办?”池上一夫被显示屏中的压单,震撼得全身发凉,小腿肚抽搐,真想立刻昏倒在操盘桌前,眼不见为尽,但又生怕森山野仁会当场宰了自己,赶紧打消了这个愚蠢的念头。
“怎么办……”巨大的压单,如山般的堆积在卖一上,俨如一双无形的巨手,掐住了森山野仁的脖子,使他发不出一丝怒气,按自己原本的计划,先是疯狂的拉升,再是长时间的横盘,在横盘过程中游刃有余的清仓,保守估计能拿下1%-15%的收益,那是多么完美的结果…不知从那里冒出一家基金公司,一上来就疯狗般的打压,使原本按部就班的一切,渐渐的脱离了轨道,脱离了自己的掌控,被动的反击,被动的拉升,被动的展开对攻,直到出现这种被动的局面…圈套…这绝对是个圈套,从自己忽视这个敌人开始,就中了圈套,难道对手只是一家普通的基金公司嘛!如果是一家得到三家上市公司授权阻击,并且注入资金的基金公司……
想到这里森山野仁再也不敢往下想,他怕这一切都是真的;他怕担上指挥失误的责任;他怕雷霆震怒的社长,勒令他不用回日述职;他更怕素布和武士刀……怒气,怨气,戾气…顷刻之间从森山野仁身上抽空,消弭得没有踪影,代之而起的是深深的恐惧,莫名的寒意,冰冷刺骨……
“组长…组长……,你……”
森山野仁的面色,在一瞬间由红转青,由青转白,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身体不停的瑟瑟发抖,原本因他散发出的滔天怒气,而局促不安的池上一夫,忽然感到前所未有的轻松,就感觉到了事情的不对劲。
“池上君,高桥君马上查一查,这家基金公司一共抛出了多少筹码!”
森山野仁将心中的恐惧死死压下,带着一丝侥幸的残念,试图找出这家基金公司的弱点,高桥证券完备的数据库和先进的统筹软件,几分钟后就有了森山野仁想要的答案。
“从集合竞价开始,长江实业一共抛出57000手,将近50亿资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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