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哈利的问题就有了答案。当赫敏打开《预言家日报》的时候她刚盯着头版看了一会儿就猛地叫了起来弄得旁边的人全都转过头来看她。
“怎么啦?”哈利和罗恩异口同声地问。
作为回答她把报纸在面前的桌子上摊开指着头版上满满的十张黑白照片九张上面是男巫第十张上是个女巫。一些人无声地嘲弄着什么另一些人轻轻敲着照片的边缘看上去非常傲慢无礼。每张照片都附标了姓名和此人被送进阿兹卡班之前所犯的罪行。
“安东宁。多洛霍夫”哈利念着这个人有着一张长长的、苍白的、扭曲的脸正嘲笑地看着哈利。“残忍地杀害了吉迪恩和费比恩。普利维特。”
“阿尔杰农。洛克伍德”这个人脸上长满了痘疮头油腻腻的正懒洋洋地靠在照片边缘上“把魔法部的秘密透露给了神秘人。”
但是哈利的视线不由得投向了那个女巫。他看到这一页的时候她的脸就跳了出来。照片上的她有着长长的黑色的头看上去蓬乱不堪不像他过去看到的那样浓密光亮。她在眼睑后面注视着哈利薄薄的嘴边有一丝傲慢的轻蔑的笑容。和小天狼星一样她的脸上留有过去姣好面容的痕迹但是有什么—也许是阿兹卡班—带走了她大部分的美丽。
“贝拉特里克斯。雷斯特朗折磨并导致了弗兰克和爱丽斯。隆巴顿夫妇的精神失常。”
赫敏用肘部轻轻推了推哈利指着照片上方一行大字标题哈利只顾着看贝拉特里克斯而忽略了。
“阿兹卡班大规模的越狱”
“魔法部担心布莱克正在召集老的食死徒”
“布莱克?”哈利大声地说“不是—”
“嘘——”赫敏拼命地阻止他“别那么大声看就行了!”
“在昨夜晚些时候魔法部宣布阿兹卡班生了大规模的越狱。
魔法部长康纳利。福吉对记者说十个被高度戒备守卫的犯人在昨晚早些时候逃跑了他已经通知了麻瓜的相告诉他这些人是极度危险的。
‘非常不幸的我们现自己又处在了两年半以前小天狼星布莱克越狱时的那种境地。’福吉昨晚说‘我们认为这两次越狱是有联系的。如此大规模的越狱意味着外面有人接应而我们必须记得有史以来第一个越狱者小天狼星布莱克会理所应当地去帮助那些人步他的后尘。我们认为这些人包括布莱克的堂姐贝拉特里克斯。雷斯特朗很有可能已经聚集在领布莱克的身边。但是我们将竭尽所能去围捕这些罪犯同时也希望魔法人士能保持警惕。不要去靠近任何一个罪犯。’”
“你看哈利”罗恩害怕地说“所以他昨天晚上那么高兴。”
“我不能相信”哈利怒地说“福吉竟然指责小天狼星领导了越狱?”
“他还能有什么别的观点?”赫敏厉声说“他不可能说‘对不起各位邓不利多警告过我这可能会生阿兹卡班的守卫已经投向了伏地魔’——别哼哼罗恩—‘而现在伏地魔最糟糕的支持者也已经越狱了。’我的意思是他不是花了整整六个月来告诉每个人你和邓不利多在撒谎吗?”
赫敏打开报纸去读里面的内容而哈利则开始环顾四周。他不明白为什么他的同学没有感到害怕或者至少讨论一下头版上这则可怕的消息但是只有少数人才像赫敏那样每天看报。他们都在讨论家庭作业和魁地奇以及别的乱七八糟的事情而就在墙的外面十个食死徒接受了伏地魔的授衔。
他瞥了一眼教工的桌子。那里的情况完全不同:邓不利多正在和麦格教授深入地交谈看上去表情凝重。斯普劳特教授把报纸靠在一瓶番茄酱上看得如此专心以致于没有现蛋黄正从一动不动的勺子里滴落到腿上。同时在桌子一端的尽头昂布瑞吉教授正在使劲地喝一碗麦片粥。只有那么一会儿她那眼袋下垂的癞蛤蟆似的眼睛没有扫视大厅寻找行为不端的学生。她板着个脸一边吞咽一边不时地朝桌子那边专心谈话的邓不利多和麦格教授恶意地看两眼。
“噢我的—”赫敏奇怪地说仍然看着报纸。
“又怎么啦?”哈利快地问他觉得紧张。
“简直—可怕”赫敏说看上去在抖。她把十个食死徒的反页折起来递给了哈利和罗恩。
“魔法部工作人员悲惨的死亡
在昨天晚上魔法部的工作人员布罗得里克。伯德49号被现死在了他的病床上他是被一盆盆栽植物扼死的。圣蒙戈医院承诺将对此作全面的调查。当时医疗者已经赶到了现场但仍不能救下伯德。死者是几个星期前因为工伤住进医院的。
医疗者米里亚姆。斯特劳特伯德病房的负责人昨天已经被留薪停职并拒绝表意见。但是医院的言人声明说:
‘圣蒙戈医院对伯德的死深表遗憾在此次悲惨的事件之前他的健康已经在稳定地恢复了。
我们对于病房内的装饰物都有严格的规定但是当时治疗者斯特劳特正忙于圣诞节的事情忽视了伯德床边那盆植物的危险性。由于伯德的语言和行为能力都在恢复斯特劳特鼓励他自己来照看那盆植物丝毫没有意识到那不是一棵无辜的飞来花而是从恶魔陷井上砍下来的一段于是当逐渐痊愈的伯德触到它的时候马上就被无情地扼死了。’
圣蒙戈医院仍然不能解释为什么这盆植物会出现在病房内现在正在请所有知情的巫师提供线索。”
“伯德”罗恩说“伯德好像听到过。”
“我们见过他”赫敏低声说。“在圣蒙戈记得吗?他就在洛克哈特的对面就躺在那儿瞪着天花板。那个恶魔的陷井来时我们也看见了她—那个治疗者—还说它是圣诞节的礼物呢。”
哈利回过去看报道。一种恐惧的感觉像胆汁一样涌上了喉头。
“我们怎么就没认出恶魔的陷井呢?我们见过它我们本来可以阻止这件事生的。”
“谁会想到恶魔的陷井会作为盆栽植物出现在病房里呢?”罗恩尖锐地说“这不是我们的错应该怪那个送去的人!他们都是些傻瓜买东西的时候怎么就不检查一下?”
“噢想想吧罗恩”赫敏颤抖着说“我不认为谁会把恶魔的陷井栽进盆里而不知道它会杀死人。这—这是一次谋杀一次聪明的谋杀。如果这盆植物是被匿名地送去的又怎么找得出是谁干的呢?”
哈利没去想恶魔的陷井。他记起去魔法部参加听证会的那天当他乘电梯去第九层的时候从中庭那里进来过一个面如菜色的男人。
“我见过伯德”他缓缓地说“在魔法部里我和你爸爸在一起。”
罗恩张大了嘴巴。
“我在家里听爸爸谈起过他!他是个难以形容的—他在神秘事物司工作!”
他们面面相觑然后赫敏把报纸拉回到自己面前合起来朝头版上那十个食死徒的照片看了一会儿就一下子站了起来。
“你去哪儿?”罗恩吃惊地问。
“送封信”赫敏回答把书包摆到肩上“这个嗯我也不清楚但值得试一试我是唯一能做的人。”
“我就是讨厌她这样”罗恩抱怨他和哈利正慢慢地走出大厅。“告诉我们她要去干什么哪怕一次难道她就会死吗?只需要花十秒钟—嗨海格!”
海格正站在门厅的门口等一群拉文克劳的学生过去。他仍然有很多伤就像那天他从巨人那里回来一样。他的鼻梁右边有一道新的伤口。
“还好吗你们两个?”他叫道试图挤出一个笑容但努力的结果是一种痛苦的扭曲。
“你好吗海格?”哈利问跟在他后面随着拉文克劳的学生们一起走。
“好好”海格用一种虚弱的、一听就是假话的腔调说;他朝经过的维克多教授挥挥手假装不去看后者那被吓着的表情“只是忙你们知道平时的那些事—准备上课的内容—那些火怪要掉尾巴了而且我还要接受调查”他咕哝着。
“你在接受调查?”罗恩大声地说旁边经过的学生都好奇地望着他。“对不起—我的意思是—你在接受调查?”他低声说。
“是的”海格说。“不像我想的那样老实告诉你们。不过你们不用担心尽管进行地不太好你们知道无论如何”他深深地叹了口气“也许我该多放点辣椒粉说不定下次火怪的尾巴就能脱落了。回头见哈利罗恩。”
他走下石阶从泥泞的操场上深一脚浅一脚地走了。哈利看着他不知道自己还能承受多少坏消息。
在以后的几天里海格被接受调查的事已经在学校里传开了。令哈利愤慨的是很少有人对次表示不安实际上有些人尤其是马尔福似乎对此极为高兴。而对于那个在圣蒙戈医院死掉的魔法部的工作人员哈利罗恩和赫敏似乎是仅有的知道并关心的人。现在走廊里只有一个话题:十个逃跑的食死徒他们的故事已经被读过报纸的人传遍了学校。有谣言说其中的一些人已经在霍格莫得村安顿了下来就藏在尖叫棚屋里正准备向霍格沃茨进攻就像小天狼星布莱克曾经做过的那样。
那些来自魔法家庭的学生听到这些食死徒的名字时就像听到伏地魔一样害怕。那些人在伏地魔的恐怖统治时期所犯下的罪行被引为传奇。霍格沃茨的学生里头有一些人与被害人有关系现在走在走廊里的时候就会被人指指点点:苏珊。波恩斯她的叔叔、婶婶和表妹都死在其中一个食死徒的手上在上herbo1ogy的时候悲惨地对哈利说现在她知道哈利的感受了:
“我不知道你怎么能够忍受—简直太恐怖了!”她坦率地说往她的树苗里加了太多的龙粪以致与它们扭动了起来出难受的吱吱身。
的确这些天哈利又成为走廊里嘀嘀咕咕和指指点点的目标了然而他现那些声音似乎与以往略有不同。听上去是好奇而不是敌对了有一两次他甚至无意中听到一些对话对于《预言家日报》关于十个食死徒的越狱方法和原因言之不详表示不满。在他们的困惑和恐惧中这些怀疑似乎可以用另一种解释类说明:那就是过去一年里哈利和邓不利多所一直坚持的。
不仅仅是学生们的态度改变了。有两三个教师也开始在走廊里低声地、紧张地交谈看到学生走过来就连忙停止谈话。
“他们显然不能在教师休息室里自由地谈话”有一天哈利、罗恩和赫敏看到麦格教授弗立维教授和斯普劳特教授在咒语课教室外聚在一起时赫敏低声说道。“昂布瑞吉在那儿。”
“也许他们知道些新情况?”罗恩说转过头去看着那三位老师。
“就算有我们也不会知道对吗?”哈利生气地说。“在某某法令之后现在是几啦?”他说的是阿兹卡班越狱事件之后的第二天学校布告栏上出现的布告:
“霍格沃茨高级调查员的命令
教师们被禁止向学生们提供任何与教学内容无关的信息
以上为第二十六号教育法令”
这个最新的法令在学生中间传为笑谈。李。乔丹向昂布瑞吉指出根据新的法令她不能不让弗莱德和乔治在教室后头玩爆炸烟火。
“爆炸烟火和黑魔法防御术没什么关系教授!它和你的教学内容无关!”
当哈利再见到李的时候他的手背上正严重地留着血。哈利向他推荐了murt1ap精。
哈利以为阿兹卡班的越狱事件也许会使昂布瑞吉稍有收敛对于在她所爱的福吉的鼻子底下生的灾难她也许会感到不安。然而唯一的后果似乎是她更狂热地力图将霍格沃茨生活的所有方面都归与自己控制。她似乎已经决定了不久之后将有一次解雇唯一的问题是特劳妮教授和海格谁会先走。
现在每一次的预言课和神奇动物保护课已经被昂布瑞吉和她的笔记本所控制。她埋伏在香雾缭绕的塔楼房间的炉火边用一些极难的鸟占术之类的问题打断特劳妮教授越来越兴奋的谈话坚持她必须在学生们回答问题之前就知道回答的内容要求她依次用水晶球茶叶和古文石展示她的才能。哈利认为特劳妮教授在高压之下马上就要崩溃了。有几次他在走廊上看到她—这是很不寻常的因为她总是待在塔楼上自己的房间里—粗鲁地自言自语双手**的受惊吓地往旁边看身上散着一股雪梨酒的味道。如果哈利不用担心海格的话他就要对她感到抱歉了—如果他们之间有一个人要失去工作的话谁该留下对于哈利来说只有一个选择。
不幸的是哈利现海格的情况不比特劳妮好多少。尽管他似乎采纳了赫敏的意见不再给他们看比crup更吓人的动物但是圣诞节以来他的勇气也似乎丧失殆尽了。上课的时候他显得心烦意乱甚至有些神经质没有了上课的思路问题都回答错了还总是不安地看着昂布瑞吉。他和哈利他们也疏远了还禁止他们天黑之后去看他。
“如果她抓住了你们我们就都完了。”他无力地说不想做任何危及他工作的事当然也包括他们在晚上跑到他的小屋里。
对哈利来说昂布瑞吉正在剥夺他在霍格沃茨美好生活里的所有东西:去海格的小屋收小天狼星的信他的火弩箭和魁地奇。他唯一可以作为报复的行动就是—加倍努力地训练da成员。
哈利很高兴看到所有的人甚至包括扎卡利亚斯。史密斯在听到食死徒逃跑的消息之后更努力地训练但谁的进步也没有纳威显著。攻击他父母的凶手逃跑的消息使他身上生了一种奇怪的甚至有些惊人的变化。他一次也没有和哈利罗恩以及赫敏提起圣蒙戈医院里的会面而他们也像他一样对此保持沉默。他也没有提起贝拉特里克斯和她同党的越狱。实际上纳威在da会议上很少说话了但是他更拼命地练习哈利所教的防御术。他胖胖的脸因为全神贯注而变形他比房间里的任何一个人都要努力。他进步得如此之快当哈利教一个防护咒语的时候—这是一个把一些小魔法弹回使用者身上的咒语—只有赫敏掌握地比纳威快。
哈利应该像纳威在da会议上表现的那样去全力以赴地学习onetcy。他和斯内普的会面开始得非常糟糕进行得也毫无成果。相反的哈利觉得他的每次学习都在退步。
在他学习onetcy之前他的伤疤只是偶尔才会痛通常是在晚上或者脑子里闪回伏地魔的画面以及回想过去的经历。但是现在他的伤疤疼几乎没停过当他因为生在自己身上的事烦恼或快活时他的伤疤就会特别地疼。他有一种可怕的感觉他正在慢慢成为伏地魔情绪波动的天线而他可以肯定的是这种日益严重的情况绝对是从第一堂和斯内普一起上的onetcy课开始的。更糟糕的是他几乎每天晚上都梦见自己跑过通往神秘事物司的走廊而这个梦在他站在那扇黑乎乎的大门前时达到高氵朝。
“也许它就像一种病”赫敏说当哈利告诉她和罗恩时非常关心地听着。“就像烧或者别的。在恢复之前会越来越严重。”
“和斯内普一起上课也使它越来越严重”哈利无力地说。“伤疤疼得我非常难受我也厌倦了每晚跑过那条走廊。”他生气地揉着自己的额头。“我只希望那扇门能打开别让我老站在那儿瞪着他—”
“那不是什么有趣的事”赫敏尖锐地说。“邓不利多根本不希望你做那条走廊的梦否则他也不会让斯内普来教你onetcy了。你应该更努力地去学。”
“我在学!”哈利恼火地说。“你倒是去试试看—斯内普一门心思要进入你的脑子里—这不是开玩笑的事你知道!”
“也许”罗恩缓缓地说。
“也许什么?”赫敏不耐烦地问。
“也许哈利关不上他的脑子不是他自己的错”罗恩阴沉着脸说。
“你什么意思?”赫敏问。
“也许斯内普并不真的想帮哈利。”
哈利和赫敏瞪着他。罗恩阴沉着脸意味深长地看着他俩。
“也许”他又说声音压得很低“他实际想做的是把哈利的脑子再打开些让神秘人更容易地—”
“闭嘴罗恩”赫敏愤怒地说“你已经有多少次怀疑斯内普啦?又有几次是对的?邓不利多相信他他为凤凰令工作这就足以说明问题了。”
“他以前是个食死徒”罗恩顽固地说“而我们没有证据证明他真的改变了立场。”
“邓不利多相信他”赫敏重复道“如果我们不能相信邓不利多的话就没什么人可以相信了。”
由于有那么多的事情要操心又有那么多的事情要去做—五年级的学生有如此之多的家庭作业经常要做到半夜还有da的秘密会议和斯内普的例行课程—一月份飞快地过去了。在哈利还没有意识到之前二月份到来了带来了温暖潮湿的天气和第二次访问霍格莫得村的消息。哈利自从邀请秋一起去村子之后就很少有时间和她交谈而现在他猛地现马上要和她一起过一整天情人节了。
二月十四日那天他穿戴的时候特别仔细。他和罗恩去吃早饭的时候正好猫头鹰送信来了。海德薇没在里面—哈利以为她会来的—但是赫敏从一只陌生的褐色猫头鹰那里收到了一封信。
“差点没时间了!如果今天不来的话。”她说着急切地撕开信抽出一小卷羊皮纸。她的眼睛从左移到右一边看着脸上泛起了愉快的表情。
“听着哈利”她说道抬起头看着他“这非常重要。今天中午的时候你能不能到三把扫帚酒吧和我碰面?”
“嗯我不知道”哈利不确定地说“秋也许希望我能和她一起过一整天我们还没商量过要做些什么。”
“如果这样的话你就带她一起来”赫敏急切地说“但是你要来?”
“嗯好吧可为什么?”
“我没时间告诉你了我得赶紧回信。”
她冲出了大厅一手抓着那封信一手抓着一片吐司。
“你去吗?”哈利问罗恩但他阴郁地摇摇头。
“我根本不可能去霍格莫得安吉利娜要求我们训练一整天好像这样会有帮助我们是我见过的最糟糕的队伍。你应该去看看斯洛普和科克真可怜比我还要糟糕。”他重重地叹了一口气“我不明白安吉利娜干嘛不让我退出。”
“因为你挥正常的时候非常棒这就是原因”哈利暴躁地说。
他现他很难对罗恩的状况表示同情当他愿意放弃几乎所有的东西以求参加即将到来的对海夫帕夫的比赛时。罗恩似乎注意到了哈利的语气在早餐接下来的时间里他没再提魁地奇后来分手时两人简短地说再见的语气有那么点冷峻。罗恩去了魁地奇球场而哈利把一把茶匙当镜子试图抚平自己的头之后就独自去了门厅与秋张会合一边担心一边奇怪他们会说些什么。
她正在橡木门的旁边等他扎了个长长的辫子看上去非常漂亮。哈利朝她走去的时候觉得自己的脚似乎拖不动了同时害怕地现自己的胳膊正愚蠢地在身边晃荡。
“嗨”秋有一点喘不过气来。
“嗨”哈利说。
他们彼此对视了一会儿然后哈利说:“嗯—呃—我们走吧那么?”
“噢好的。”
他们加入了等待的队伍费尔奇正一个个地做记录他们的眼神偶尔会碰到然后相视一笑但谁都没说话。他们走出去呼吸到新鲜空气的时候哈利松了口气现即便沉默地走路也比傻傻地站着强。外面空气新鲜微分习习。当他们路过魁地奇球场的时候哈利看到罗恩和金妮正从球架旁飞过他感到一阵难受他要是能和他们一起训练就好了。
“你真的不能参加了吗?”秋问。
“他转过头现她正看着他。
“是的”哈利叹气“不能了。”
“还记得我们第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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